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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想,江州太尉阻礙了他的計劃,他不得不設了個計,先帶人去將小村莊的人統統殺死,再將帶著大半守備軍的江州太尉騙去小村莊,隨后同已經被替換的守備軍圍攻了他們,最后放火焚燒。真是心狠手辣啊。暮國在江州的暗樁被清理了個干凈,那個躲起來的師爺也被找了出來,從他嘴里抖出所有東西后,同其他許家人一樣,給押在了牢里,等著朝廷的處決書下來。盡管那金玉公主被她的侍衛隊護著逃走了,但不影響大局,而之前在意的那個山谷里的山洞,也只是被用來存儲軍械的地方,沒什么特別。總的來說,這次辦差算是圓滿完成了。將這邊的所有情況都讓衛三派人快馬加鞭的送去了京都,在發文安撫了江州百姓和外來商人,流匪均被斬殺后,百姓們歡騰的慶祝了一天,過后又過上了安穩日子。朝廷的委任文書沒多久就下來了,新的江州知府和太尉即將走馬上任,而洛錦涵的事,算是讓整個朝廷都炸鍋了。衛一的信里面說,那些元老大臣們氣得胡子眉毛頭發都立起來了,強烈要求處死這個背祖忘宗,大逆不道的皇家不肖子孫。年輕一點的更是眼里都帶著火,恨不得用眼神立馬燒死他。最后皇兄念在手足之情上,僅下旨廢其為庶人,永世囚禁宗人府。哼,以為這樣就完了嗎,不呢,我還要好好折磨折磨他。只是扒皮怎么行呢,還得熬成湯才可以啊。同來的,還有對許柱國等人的處決書。暫時將許柱國羈押在牢里,待回京之日,一同押送回京。其他許家人七歲以上者斬立決,七歲以下者去良籍,為官妓,入教康坊。師爺,當然也斬了。啊,終于解決了,接下來只需要等朝上那些老頭子吵出一個辦法來,就該對暮國采取措施了。“主子!不好了!”正悠哉的在驛站躺椅上搖搖晃晃打著扇,韓婓欽和遼習遠在新的知府和太尉還未上任期間,暫時接手江州事務,現在正忙著,所以只有我一人在驛站悠閑著。衛三突然闖入,我真是忍了好久才沒有踹他出去,“爺好著呢!如此這般冒失,成何體統!”“不是,屬下該死,可是……”衛三急得滿頭大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冷靜下來,想清楚再慢慢說。來,深呼吸?!?/br>見他閉眼深呼吸平靜下來后,搖搖頭,端起茶輕抿一口。“好了,說吧,出了什么事,慌成這樣?!?/br>下次出來可不帶衛三了,不然我就得心病發作了。“主子,云公子在淮州病倒了!一直高燒不退,衛四急得沒辦法了!”“砰!”茶杯重重放在桌上,“你說什么?!繁君病倒了?!”我就知道,就知道他那個小身板經不起折騰,在皇宮里待著多好,非要跑出來受罪。緊張心疼,連指尖都顫抖。“馬上備馬!爺要去淮州!衛三,你去把今年剛辭官回淮州的齊太醫給爺找來!”疾步走出房門,差點撞上端著點心的溫柳。“王爺,您這是去哪兒?王爺!王爺!”根本沒心思回答。下樓梯太慢了,一個縱身從樓上跳下,用輕功掠去馬棚。繁君,我來了。江州到淮州,走官道本是要十五天的時間,硬是被我策馬疾馳的趕路,給壓縮成了七天。在繁君下榻的客棧前,跳下馬,讓追著我趕上來的侍衛帶下去照顧,跟著衛四急急地上了樓。一把推開房門,疾步至床前,心疼焦急的看著昏睡著的繁君燒得通紅的小臉,那薄薄的一層面紗根本擋不住臉頰的嫣紅。拿下他額上的降溫汗巾,從衛四手里接過一塊新的重新放了上去。“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不都還好好的嗎?”目光銳利的掃向衛四,衛四立馬跪下請罪:“屬下該死,是屬下未照顧好云公子,請主子責罰!”“請大夫看了嗎,大夫怎么說?!?/br>要不要把面紗取下來,給他擦擦臉?但想到之前取下面紗后發生的事,又猶豫了。“衢州城所有的藥堂大夫都請過了,他們說云公子是傷寒,開幾副方子喝下去就會好,可方子都喝完了,云公子卻仍舊高燒不退,大夫們說,云公子是被自己魘住了,才會如此?!?/br>撫了撫繁君的頂發。魘住了?被什么魘住了?是以前那些不開心的事嗎?抬眼看向衛四,“你先下去吧,等衛三來了,讓他立馬把人帶上來?!?/br>“是?!?/br>衛四輕巧的退了出去,輕帶上房門。“繁君,繁君?我是錦瀾啊,我來找你了,你不生我氣了是嗎?”摸著降溫汗巾又該換了,起身取下,又換了一張。將手伸進被子里,輕握住繁君的手。連手都燙得嚇人,緊張的輕輕握緊。“繁君不要怕,夢里的都不是真實的,就算是過去發生的,那也都是過去了,我們忘掉它吧。你現在有我呢,沒人敢欺負你,誰要是惹你不高興了,你告訴我,我來幫你整治他”繁君長翹的睫毛顫了顫,驚喜的一把拉緊他的手,以為人要醒了,“繁君!繁君!”難道是我眼花了?不是啊,剛才明明睫毛有動嘛!衛三這個該死的,怎么還沒過來,真是急死人了!在我給繁君換了五六張汗巾后,衛三終于扛著人來了。“主子!屬下把齊太醫帶來了!”“臭小子!混小子!你快把老夫放下來!老夫被你頂得都要吐了!”衛三趕緊手忙腳亂的放下齊太醫,將人扶著站好。齊太醫站好后,搶過衛三身上的藥箱,深吸了一口氣,瞪了衛三一眼。“話也不說清楚,扛著老夫就跑,真是一點都不懂禮數!”語氣惡狠狠地,估計是被衛三氣到了,連白胡子都被氣得一翹一翹的。“齊太醫消消氣,本王替屬下給您賠不是了?!?/br>齊太醫聞言,掃眼過來,看到坐在床邊的我后,一驚,立馬上前:“草民齊文見過王爺,怎敢讓王爺向草民賠罪,是草民之前失言了?!?/br>恐是聯想到衛三方才的舉動,立馬對明顯憔悴的我上下打量:“王爺可是有哪兒不適?還請王爺伸手,讓草民替您診診脈?!?/br>連忙擺擺手,“不是本王,本王身體無恙,只是趕路累著了。是本王的伴讀,還望齊太醫替他診診脈?!?/br>讓出床頭的位置,示意齊太醫上前看診。齊太醫上前兩步,拉過桌前的圓木凳坐在床前,藥箱放在腳邊,拉出繁君的手,替他把起脈。我站在一旁緊張的看著,見齊太醫漸漸皺起眉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