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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諷的笑著,“呵,你也會覺得別人無辜?”秦淵深深的嘆了口氣,伸手過來,動作極親密的揉了揉他的碎發,狹長的雙眸里流露出的無奈與悲痛深切地撞進林羨瞳孔。林羨情緒一亂,不敢再去看那一雙眼睛,歪了頭,順勢枕上秦淵的肩膀。一時間,兩個人都出神地望著燭光,互相想起過往的彼此。不知不覺間,心底的眼淚如緩緩流動的河流,靜靜淌著。林羨沒有再說話,秦淵卻在片刻的沉默后緩緩開口了:“你問過我內不內疚,半夜睡覺會不會做惡夢,現在我全都告訴你。我內疚極了,秦淵與小羨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們兩個都是被我害死的,我每天閉上眼睛都能看見他們死的時候的樣子……”林羨歪過頭,似乎很認真的在聽,半晌之后目光專注的落到他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林羨……秦淵那么愛他,他有什么好?軟弱、自私、唯唯諾諾,除了裝可憐博取同情,在床上都不知道主動。這樣一個沒用的人,你說,他有什么好?”“他有什么好?我又有哪里不好了?”他迷迷糊糊地不知所云,“秦淵把我推得遠遠的,你把我當什么?玩具?像我這樣的人很適合玩一玩對吧?你得不到那個小賤人,拿我當泄欲的工具的確很不錯??!”秦淵為這話好笑,捧起他的臉仔細看,目光一對上那雙精致漂亮的眼睛,整個人便又被吸了進去。什么溫柔疼惜全省了,吻著面前紅潤的雙唇將人推倒在床上。林羨沒有反抗,在他進來的時候放聲大叫。秦淵喘著氣道:“叫秦淵,我知道你想這么叫……”林羨幽黑的瞳仁借著昏暗的燭光打量著他,邪邪地笑道:“你真大度,居然讓我用一個死人的名字喚你?!?/br>“……我沒關系?!鼻販Y沙啞的聲音道:“我知道你一直將我當做殺死秦淵的兇手,而你自己更走不出害死他的魔障,你想為他報仇……想用這種手段整垮我,對不對?”“你說……什、什么……唔!”林羨眸色渙散了一下,思維也跟著散成一團亂麻。“很奇怪吧,我明明知道你要害我,可是偏偏卻正與你做著如此親密的事?!鼻販Y近乎自言自語,“你問我把你當什么,可其實你心里卻一點都不在乎這個答案……”他著迷的吻著林羨,斷斷續續地道:“很可悲是嗎?這個答案除了我自己以外……再沒人會相信了……你知道嗎?我只能一直說服自己,只要這一刻我還看著你抱著你、真真切切的占有著你……就算你嘴里叫著別人的名字,我也無所謂……”“唔……別、別為自己找借口了……你就是、就是個瘋子……”林羨眼角掛著淚,緊緊抓著他的手臂。“我是瘋了?!鼻販Y道:“可是你呢?榮榮,你跟我其實是一路人。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為了秦淵……又何嘗不是喪心病狂?”“嗚嗚……”秦淵斷斷續續又十分絕望地說:“我愛你啊榮榮……”“我愛你啊……”秦淵下意識的喃喃念著這幾個字,捧起林羨迷醉的臉頰,深深的親吻,片刻之后遲疑地喚道:“小……小羨?”然而林羨已經徹底失去意識,再也吐不出昨晚那如同神祇一般飄渺的兩個字。作者有話要說: 我刪!我刪!我刪刪刪!☆、024.落馬也許是秦淵的虛偽真的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這一夜的瘋狂猶如臺風過境,將林羨尚還殘存的一絲芥蒂消磨殆盡。他開始按照沈辰豐的意愿對秦淵實施報復,在拍戲之余越來越多的以股東的名義去介入秦天的決策,盡管董事會仍然有許多人不買他的賬,但是限制一個小小的秦淵,卻也已經足夠了。而且秦淵自己也十分爭氣,這段日子簡直入迷似的忙于與他兒女情長,讓公司的那幫老古董們對他產生了很大的意見。一邊指責他身為總經理,拋下公司的事務不管,甘愿去為一個小明星東奔西走效犬馬之勞,一邊又在他鮮少的參與了公司的事務的同時,雞蛋里挑骨頭,百般刁難。公司董事們一個個都自恃年紀高資歷深,說話也著實難聽。秦淵氣得掀桌,林羨卻只是若無其事的冷眼旁觀。在他看來,這幫老古董們明明十分清楚秦天遲早會被沈氏完完全全變成另一個皇耀,卻又總是怕沈氏完全掌權之后秦天就再也沒有他們說話余地了,所以心中很是惶恐。然而一邊惶恐,一邊又要講骨氣講氣節,簡直矛盾得不得了。林羨每次看到他們因為某些所謂“原則”問題而與以秦淵為出頭鳥的沈氏改革派互相掐來掐去,就十分樂不可支。沒什么別的原因,純粹是看到秦淵吃癟,他心情好。事態往一個詭異卻又眾望所歸的方向發展著。毫無疑問的,秦淵在秦天的日子越來越難過。而在此期間拿過不少中庸主意的林羨卻順風順水,不知不覺間秦天的諸多決策問題竟都照著他勾畫的方向去了,這一點,非但那些老古董們沒有注意到,就連林羨自己也完全沒有察覺。的拍攝已經進行了一半,少年的戲份全線殺青,中年戲份也拍完三分之一。攝像師在遠處布置取景的位置,片刻之后有人來通知可以開拍了。林羨丟了筆,走到布景中央,逆著陽光抬起頭來,露出一張被化妝師刻畫得十分成熟而滄桑的臉。影視劇里,為了突出一個人的年齡和氣質,往往從他的穿著打扮入手。而林羨此刻頂著一頭蓬松的如墨亂發,長發松松系于中段,下巴貼上青色的胡茬,看起來就像一個臨近四十歲的成熟男人。落魄中帶著難以捉摸的神秘氣息,吸引著人不住地想探尋他的秘密。劇組工作人員牽來了一匹看似很溫馴的棕色駿馬交給他。因為這場戲的關系,林羨先前已經跟這位合作伙伴有過兩三次的交流,此刻倒也不生份。導演一聲開始,他便以一個漂亮而嫻熟的動作跨上馬背。鏡頭一個特寫,將他的英姿與沉斂入勝的表情捕捉得十分到位。然而只有林羨自己知道,這一騎上去,他身體某個地方猛然受到刺激,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天殺的!接下來的策馬戲要怎么拍?他悄悄的用力踩著馬鐙,企圖減輕一點痛苦。然而秦淵連這么微小的細節都關注到了,走過來拉著馬韁繩,小聲道:“能行嘛?不行就別勉強!”林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輕蔑道:“我覺得,你昨晚根本就是有預謀的!”隨后揚了揚下巴,說:“導演,開始吧?!?/br>衛蒙喊了一聲“ac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