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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落到車廂里去了,只好無奈地向外跳,然后被德容言工們團團圍住。 攻城車的解構也就停止,啪一聲燕綏從車后一個簡易車廂里跳下來,并不理會任何人,只彈彈車身,咔噠一聲一個管子伸出來,燕綏取下管子的頭,就是一個精鋼的杯子,拍拍管子,嘩啦啦管子里居然倒出一杯熱茶。 燕綏一手端著那杯熱茶,靠著車身,雙腿懶懶交疊,淡淡看一地的死尸和俘虜。 晚風涼月里他眉眼漆黑,眸子里倒映萬年的星光。 初秋風颯颯,他帥得讓人合不攏腿。 ------題外話------ 每天一覺睡醒,都能發現屁股被咬啊。 月底了,票票還留著過年嘛?可俺們的月票連月都過不了喲。 我可是還在無比忙碌中咬牙堅持著八千一萬的更新呢,你們就忍心最后讓我屁股被咬? 抬頭看今天的章節名,小心我也COS給你們看哦。 真要咬了不是我威脅你們啊,那下個月就舒舒服服三千更吧,老實說我覺得那樣也不錯。 第八十四章 誰等誰求婚? 某著名電視劇里男主角用炮筒點煙都沒他這么端得深沉。 文臻想要扎個馬尾辮雙手揮舞著拉花歡快地跳,“B王燕綏!B王燕綏!” 在B王浩瀚深沉的目光里,那個拉風的攻城車被拆解成無數部件,然后居然還可以折疊,收攏,裝進一輛輛小車。 那么大的玩意,居然兩輛特制的車就能裝下。 這東西是后一步運到的,燕綏跟著文臻一路過來的時候,自然有精通土木工程的工字隊推測出地面路線,隨后將這車選擇最簡易的路送到。 那少年僵硬地站在包圍圈內,那個泥娃娃大頭罩無風自動,也不知道是在憤怒還是恐懼。 饒是如此劣勢,他依舊一腿前一腿后擺出防備姿勢。 燕綏卻沒讓人攻擊他,瞟他一眼,道:“交出名單,給你活命?!?/br> 那少年茫然地道:“什么名單?” “福壽膏?!毖嘟椦院喴赓W。 文臻雖然在一部分重臣身上感覺到了一點可疑,但是并不能確定,茲事體大,必須得有確鑿的證據。 那少年呵呵一聲,“什么膏?你當我走街串巷貨郎擔子呢?”忽然狠狠摔下頭上面具,露出一張眉濃眼細的臉,年紀輕輕,居然是一頭白發,難怪他要弄個整個包住頭臉的頭套。 白發少年一臉狠戾地道,“閣下何人?為何忽然對我及我的護衛下辣手?我們好好在此借居,我易家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 文臻心中贊一聲——這少年雖然自大,倒也狡黠。他算準燕綏沒有證據,怕在此地被燕綏滅口,干脆自曝身份。 沒什么好遮掩的,燕綏能如此大手筆追到這里,就一定會知道他的身份。 易家,哪個易家?西川易家,還是長川易家? 無論是西川易還是長川易,兩家的子弟想要隨便殺都有難度。 然而宜王殿下什么人?宜王殿下不是人,你們愚蠢的人類的思路,是摸不著宜王殿下的腦溝回的。 燕綏手一伸,那少年便到了他手中,他手指一彈,那少年哎喲一聲下意識張開嘴,隨即一樣東西被彈入他口中。 那少年以為是毒藥,面如死灰,卻猶自撐著膽氣,厲聲道:“你以為用毒藥就能……” “不是毒藥?!毖嘟椀?,“一顆葵花籽而已?!?/br> 那少年愕然。 燕綏手指一彈。 那少年忽然“啊”地一聲,驚駭地捂住了自己的咽喉,瞪大眼看著燕綏,張嘴想要說什么,卻已經說不出來了。 “一顆葵花籽,在你咽喉種下。我想讓它發芽就發芽,”燕綏道,“在你喉管里延伸,胃腸里長大,最后頂破胃腸,從你的另外孔xue里開出一朵葵花……這畫面想起來應該很美?!?/br> 文臻直著眼睛,覺得一點都不美。 殿下你這樣讓我以后都無法直視葵花籽??! 殿下你為什么逼供都如此的不走尋常路啊。 “或者調換過來,自下而上,最后從你嘴巴里開出花,想來也頗趣致?!?/br> 那少年臉色好像那花已經開出來了,以血rou為壤,肌骨為藤,攀爬在自己眼珠上…… 他激靈靈打個寒戰。 “哎,換我是你,我就說了?!蔽恼樾Σ[瞇接話,“你看看你那倆同伴,發現不對,早就溜了,留你一個人長葵花,多不厚道,憑什么你還要一個人撐著?” 那少年臉色變了變,隨即冷笑。大概是燕綏沒有繼續發春,所以他又能說話了,“少來挑撥離間?!?/br> 文臻笑而不語。挑撥離間這種事,要看對象也要看時機,種下懷疑的種子,不是那么容易便能拔掉的。 先前和這少年議事,然后聽說他自作主張將她綁來便離開的兩人,到底是誰呢,明顯很了解天京的人事呢。 河岸那邊,網已經收攏,掛在網上那些死魚一樣的人們,也如死魚一樣被收割了干凈。 那少年望著遍地尸首,自己的手下一個不留,看向燕綏的眼神就像他是個閻王。 燕綏看也不看他一眼,也不看河岸上那一排排,他的屬下們都不需要他下令,便自動將人全部屠戮,說明這本就是他慣常行事。 文臻心中嘆口氣,心想應該是長川來的土包子了,土包子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就這水平還敢在天京這塊地域搞風搞雨,在皇宮里做手腳想要坑她坑西川易家,用福壽膏蠱惑群臣想要爭取支持奪得西川易家的地盤,真是心有多大cao作有多sao。 也不想想天京作妖帝同不同意。 這易姓少年應該就是此次事件的主事人,在家族中應該地位不低,但憑他,憑長川易家,想要在這兩次事件中主控,絕無可能,朝中一定有他們的幫手。 所以,燕綏會放他走。一方面,易姓少年此次行動手下損失殆盡,回去后無法交代,一定會把責任推到天京合作人身上,自然會分裂長川易家和天京這人的聯盟;另一方面,此時動長川易家并無好處,兩易相爭,彼此消耗利益,實力大減,才符合朝廷的利益。鏟除長川易家,相鄰的易燕然一定會立即吞下長川的勢力,平白便宜了他。 那易姓少年也很清楚自己的處境,咬牙半晌,恨恨道:“確實沒有名單?!?/br> “天京官員體系龐大,各方勢力盤根錯節,你一個外地土包子,對天京官場兩眼一抹黑,僅憑口述根本記不了那許多,一定有個提詞器?!蔽恼樾Φ?,“給你兩個選擇。交名單,或者開花?!?/br> “我發過誓絕不能主動泄露名單,否則我父母在天之靈不得安寧?!蹦巧倌晏鹣掳?,“有本事,自己找出來吧!” 他又補充道:“如果你們能自己找出來,又放我走,我就老老實實回答你們一個問題?!?/br> 文臻瞟他一眼,喲,這時候了還想使壞。 不就是心里不甘心,希望那個天京合作人也倒倒霉嘛。 明明希望對方做的事,偏還要拿來提條件,這些世家子弟,沒一個好鳥。 她目光在對方身上掃過,這少年穿得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