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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今天說點閑話: 今天看見了一個在微博熱搜的熱點事件,和舉報有關。 這讓我想起那一年,我也曾被舉報,那些人,在某論壇蓋了幾千樓,公然討論如何舉報我,如何從二次元追殺到三次元,要讓我在網絡和現實都斷絕后路。 確實也舉報了,先報到我們市紀委,再轉到我單位。 來自成都的舉報電話,鍥而不舍一次次追來。 舉報的理由,一條是公務員不能兼職而我在寫作。一條是根據我一則微博指控我瀆職,而那條微博,是我杜撰的。 至于舉報的起因,我不想說,我怕再次被踐踏報復。我只能說,她們指控的事,我從沒做過。 兩條理由,都很荒唐,不能成立。 然而傷害已經造成。 當時上級市文化官員已經聯系我很久,想要調我過去,我一直猶豫,我愛我的職業,我以身為警察而自豪。 這一回,我終于下了決心。 從警十七年后,我脫下了警服。 現在,我是專職作家,離開公安系統,為了一份清凈。 然而終究意難平。 有多少深仇大恨,會令素不相識毫無交集的人想要置對方于絕路。 這也是我很長一段時間懶得歸來的原因。 也在此和所有讀者說。 生而為人,請務必善良。 第十六章 來,啵一個! 文臻可不知道自己忽然就被冠上了“王妃”的頭銜。她盯著越來越近的白色馬車,眼神頗有些驚詫。 拿回胸罩的時候明明那馬車關著窗,車夫背對著,當時根本沒人發現,這官道來來往往車馬無數,這輛車的主人是如何能在事后發覺,還能準確知道正主的? 這讓她有些悚然,在研究所的時候,看過不少穿越,開了金手指的主角和總被襯托得很傻逼的古代人,然而古人真的傻嗎——世界文明最燦爛的時代可不是在現代。 她可不敢低估任何時代任何人的智商。 追來的馬車速度很快,眨眼間靠近,車夫馭車技術嫻熟,一揚鞭便越過了她們的馬車,然后馬頭一撥,車身一橫,正正擋在了路中。 秋香色馬車的車夫不妨還有人會來這一手,猝然勒馬,險些撞上去。 好吧,不僅聰明,還橫。 聞近香又開始尖叫,不過她的尖叫在對方馬車車旁的人策馬接近,一鞭挑開窗簾的時候,戛然而止。 她怔怔地瞪著窗外人的臉,眸子里飄蕩的不知道是云霧還是桃花。 窗外那人,臉色極白極冷,讓人想起崖岸之巔的冰雪,唯有一線唇色薄而鮮明,崖岸頓時便生灼灼夏花,高峻不再。 因膚色和唇色對比太鮮明,以至于讓人忽略他的長相,而他的氣質則如崖岸冰雪里窖藏千年的劍,薄,冷,未近已煞人。 聞近香一臉的驚艷在觸及他的目光之后便被凍住。 文臻目光從他手中長鞭上掠過——軟鞭繃得筆直,是傳說中的功夫吧? 然而她的目光一掠便過,落在了這個冰冷男子背后的馬車車窗邊。 車窗簾子未卷,只隱隱露出一只手,那手似乎閑適托腮,因此還可以看見一角線條精致的下巴。 那手……似曾相識。 纖長、骨節分明,線條精美,膚光如玉,繃得緊緊,隱約可見指甲晶瑩,泛細碎微光。 讓人想起指拈玉管,月下添香,春過了落紅越簾,細白手指那般輕輕一挽。 美而疏涼。 文臻向后一靠,讓到了那馬車里的人應該看不見的死角。 冰山男看了聞近香一眼,看得聞近香瑟縮一下,隨即聽到他冷冷道:“庸脂俗粉,不過挺配你?!?/br> 馬車里的人笑道:“你也就這眼神了?!?/br> 聲音一出,文臻就往車里面又靠了靠。 那個蛇精??! 果然是他! 前日看見這輛馬車時,她莫名地便懷疑那馬車和那夜屋頂上的蛇精病有關,沒有證據,就是直覺,她的直覺一向準得驚人。 所以她潛入馬車,做了一番只針對強迫癥的手腳,錯了,不會給人造成傷害,對了,正好報復一下那夜的倒吊和搶胸罩。 辣椒粉藏在坐墊底下,只要好好坐著,也沒事兒,但是強迫癥會受不了毀坐墊,那就……嘿嘿。 她一邊心里嘿嘿著,一邊拼命往車里縮。 冰山男的目光又落在文臻身上,這一回眼睛里的嫌棄幾乎要溢出來,“那就是這位?果然您眼神甚好?!?/br> 文臻打定主意裝傻,對他露出八顆牙齒的呆萌笑容。 冰山男果然嫌棄之色更濃,鞭尖一抖,似乎就要放下簾子,以免多看一眼引起不適。 文臻剛剛舒了一口氣,忽聽見一線聲音,細細逼在耳側。 “如果你能讓林飛白搶走你袖子里的東西,我就不再吊你第二次?!?/br> “……” 這家伙長了狗眼嗎! 不僅是狗眼,還會拐彎,透過兩重簾子,主意打到她袖子里。 好不容易搶回來的罩罩,還得送回去? 他怎么不脫下內褲反穿頭上當強盜? “……如果不能,我看這里做陰宅風水倒也不錯?!?/br> 不急不慢聲調響在耳邊,聽來猶帶笑意,不像威脅,像在開玩笑。 冰山男林飛白已經一臉不耐地準備撤回鞭子。 文臻唰地坐直,一把推開聞近香,呼地掀開車簾,也不待人招呼便跳下了車。 這個動作讓所有人措手不及,連林飛白也下意識后退一步,文臻卻誰也不看,直撲白色馬車,扒在半卷簾子的窗口,大呼:“親愛的!” “……” 一陣寂靜。 半晌,簾子一動,那只手輕輕拈住了文臻扒上車窗的手指。 白紗簾下隱約那人眼波流動,似笑非笑,垂眼看文臻。 “……親愛的……”文臻嚷嚷,隨即聲音降低,“名字?” “……燕綏?!?/br> “……阿綏,你可算來找我了,別生我氣了好不好?”文臻聲音很大,踮起腳,臉湊向車窗,“我甩你是我不對,雖然你腳臭口臭加狐臭,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兒,我也后悔了,你看,我這不是來追你了嘛,幸虧你不生氣!我就說你是舍不得我的……來,啵一個!” 她笑瞇瞇湊向燕綏半掩在紗簾后的臉。。 燕綏有趣地瞧著她。 文臻一張嘴。 蓄勢已久的一口唾沫,呸地將要出口。 燕綏忽然一抬手,飛快地捏住了她的嘴。 “嗚嗚……”文臻說。 死變態! 香菜精! 她遲早要把這只香菜精狠狠摁在地上摩擦! 燕綏盯著文臻被捏得變形的臉,本就微圓的臉,這么一捏,越發嘟嘟的,透著初春新桃般的粉膩,而唇撮起,仿若一朵花的形狀。 瞧著這么明媚單純的一張臉,行事卻挺……不要臉。 他忽然來了幾分興致,手一捏便松,順手在她臉頰上彈了彈。 嗯,柔潤滑膩,手感頗佳。 方才兩人的動作,被馬車擋住,林飛白并沒看見,等他走過來,燕綏已經松了手。 文臻頂著一邊一個指印,笑瞇瞇給燕綏一個大白眼。 她趴在馬車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