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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晚飯就在喬家吃的,喬外公的拿手好菜,燉羊rou湯。等到羊rou湯端上鍋,李瓊雪“噫”了一聲,說:“這個鍋子好眼熟,大學城那邊新開了個鋪子,熬的粥還有鹵味非常好吃,老板娘用的也是這種鍋子?!?/br>程靜遲覺得也有點耳熟,問道:“是大學城新學生公寓那一片的商業街嗎?”“對啊,你知道?那家店才新開沒多久,不過生意挺火爆的,我們臺里有個美食欄目的主持人還打算下一期去采訪她?!?/br>程靜遲頓時笑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說的應該是我媽新開的鋪子,她那兒只煮藥膳,還兼帶賣鹵味?!?/br>“對啊,味道可好了?!崩瞽傃┱f,“現在想起來我都直流口水?!?/br>程靜遲心想,那是因為你沒吃過我媽以前做的鹵味,味道其實很一般的,現在好吃那是因為她煮rou的鍋子好罷了。煉藥師煉藥的藥鼎,不知道浸透了多少珍貴藥材,尤其這些藥材還是各種地球上壓根沒有,人人趨之若鶩能治百病長生不老的靈藥。酒足飯飽的李瓊雪,走的時候還打包了兩大包藥材水果青菜,真的是程靜遲給什么她就拿什么,毫不客氣也不嫌棄,樂滋滋地回去了。第二天,不出意外,喬外公和他的中藥鋪徹底地火了。第96章東莊某個小漁村里,葉馳窩在舅舅家里蹭飯吃。他哥前些天才剛出完?;貋?每次這個時候舅媽就會使出十八般武藝,變著法子做好吃的,連著一個月花樣還能不重復。他大舅和大舅媽都很疼他,他哥吃rou,他也能跟著蹭點湯喝喝。手里捏著最后一只鴨腳腳正要啃,冷不丁旁邊有個人形冷氣機又在“咻咻咻”地往外釋放冷氣,葉馳抬眼一望,岑九正一臉冷漠地看著他,下意識地把手里的鴨腳腳朝他哥遞了過去。“哥,給你吃,這個鴨腳腳好吃?!比~馳一邊說一邊眼巴巴地望著他哥。程mama做的鹵味真是太好吃了,每天他都會派人去程mama店里拿貨,好幾十斤呢,他哥不在還好,拿到客棧做開胃菜,自己還能偷偷摸摸留個一兩斤打牙祭。他哥一回來,幾十斤鹵味能全給包圓了,為這客棧的老顧客們都朝他抱怨好多回了。程mama的鹵味現在已經成了九方客棧的招牌菜,很多老顧客,比如每年都要過來住上幾個月說是找靈感的家,還有陸教授他們,一來就要吃這個。可惜程mama人手有限,每天做的鹵味就那么多,還要留一部分在店里賣,分給他的就只有幾十斤。這么好吃的東西,一天一百斤都不嫌多啊,反正現在他哥和嫂子回來了,還有蕭澤哥他們,都超能吃的。不知道晚上跟程mama打電話撒嬌打滾,明天能不能多買一回鹵味回來。葉馳想得正入神,一張討喜的圓圓臉來回變幻著。“想什么呢?就看你那張臉跟變戲法似的,好看極了?!贝罄习宸骄锤C在沙發上,舒舒服服地吃著小表弟孝敬的鴨腳腳,道。“我在想怎么哄程mama多賣點鹵rou給我們啊,你們都回來了,客棧這下要斷貨了?!比~馳垮著臉假裝抱怨。他哥前些年租的那個海島現在已經開始動工,他哥以前承諾的建個大廈也讓他當當大老板的夢想,已經在實現的路上,不過九方大廈至少還要好幾年才能峻工,所以目前為止葉馳的工作重心依然在九方客棧這邊。不過,經過幾年的發展,九方客?,F在遠不是以前的規模,各種軟硬件設施都升級了好幾回,看著一點不像一個小漁村的民宿客棧,反而像個世外桃源一樣,吸引了無數游客過來游玩,效益非常好,所以他這個負責人每年的分紅都非??捎^,加上他帶團以及他哥額外給他的各種補貼,以如今靖城一天一個樣的房價,至少足夠他在二環以內買套小兩房了。他覺得當初離開京都回來發展真是個明智的決定,果然跟著他哥有rou吃??!“你說味道這么好,不會是放了罌|粟殼吧?”陰謀家陸揚一臉懷疑地道。葉馳不高興了,圓圓眼氣鼓鼓地瞪著他道:“這是我同學mama做的,他們一家人人品都很好的,絕對不會做這種事?!?/br>“怎么不可能?我以前也在她那個夜市攤上吃過,就沒有這么好吃,味道差太多了?!标憮P道。“也有可能是她改進配方了啊,我同學的外公是個老中醫,可能手里有什么做鹵味的秘方也說不定???”葉馳不服氣地道。雖然現在有些無良的小吃店主為了讓生意火爆,的確會在吃的里面添加點罌|粟殼,不過他非常確定程mama不會做這種事,而且能調配出凝碧系列護膚品的人,有幾個做鹵味的配方也是很正常的嘛。蕭澤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說:“阿揚,別逗他了?!?/br>陸揚笑了一下,拿著遙控器換臺,突然電視畫面一閃,喬外公那張不耐煩的老臉正好映入眼簾,正好聽到他面無表情地對著鏡頭吐槽,不承認自己是什么神醫,反而有極大可能是醫院弄錯了之類的。陸揚當下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這小老頭挺有意思的,有新聞媒體采訪他,說他是神醫,換了別人多半謙虛幾句也就承認了,名利雙收多好,就他這么梗直,把醫院都得罪了?!?/br>葉馳的關注點卻明顯有點不一樣,想了一會兒,道:“哦,這個我知道,聽我媽說起過,他們醫院之前收治了三個地方性砷中毒的患者,一家三口,孩子才幾個月大救不活了,后來孩子的奶奶就把孩子抱回家了,原來就是他們??!”說著他很肯定地點點頭:“這個是真的,我可以作證?!?/br>“嗯?”本來窩在沙發上懶洋洋地快要睡著了的方敬聽到這里,睜開眼睛,好奇地看了一眼,“噫”了一聲,偏過頭對著身邊的岑九道:“這不就是上次清水鎮山里那個給我們扎針的老中醫么?原來搬到大塘鎮去了?!?/br>岑九抬頭看了一眼,隨即不感興趣地垂下眼睛,淡淡地應了一聲:“應該是吧?!?/br>方敬對這個老頭兒卻印象非常深刻,至少用他開的藥方泡了藥澡后,他和岑九的身體素質的確好了許多,即使長期進行深海打撈工作,也不會覺得負荷不了。在他的強烈要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