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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穿好了褲子,彎腰在阮祺臉上“?!绷艘豢?,“我得多賺點錢養我的小白兔啊?!?/br>阮祺還沒來得及問賀小伍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只猜他是個真流氓,畢竟昨晚還帶著一群人在街上浪蕩呢。留著賀小伍回來慢慢問吧。“那你什么時候回來?”阮祺問。“一般凌晨一點的樣子,你別等我了。對了,電話號碼告訴我?!?/br>賀小伍翻出自己的手機,把阮祺的號碼輸了進去,又給阮祺打了一個:“今天你的人物就是在家把我的電話記熟,這回要是敢再跟我失聯,下次可就不是cao一cao你的腿這么簡單?!?/br>阮祺紅著臉哼哼:“你快走吧你!”“我上去穿件衣服就走?!辟R小伍轉過身,又轉回來,格外認真嚴肅地盯著阮祺,“在家等著我,哪里都不準去,知不知道?這次要是再失蹤,看我不抓你回來cao斷腿——”“我知道??!”阮祺大聲地打斷了賀小伍沒羞沒臊的話。“來親一個?!辟R小伍磨磨蹭蹭還不肯走,抓著阮祺的手把人提起來站在沙發上。阮祺另一只手還抓著抱枕護著自己的私.處,賀流氓瞧他那蠢萌蠢萌的小樣笑得不能自已,湊過去,在他臉上親親。阮祺站在沙發上,兩人終于差不多高。阮祺睜著眼睛望著賀小伍,又可愛又專情。他摟著他,扯了礙事的抱枕,把人揉在自己胸膛間一通啃,啃得賀小伍自己快快不想出門做事。“嗯、嗯、你該、該走了……”阮祺在纏滿的唇舌間滿臉通紅地提醒賀小伍。隔著褲子,賀小伍的那里又有了動靜,蹭著他遛在空氣里的小兄弟,他真怕賀小伍突然說不去上班了,就在這里辦了他什么的。他還沒心理準備呢。賀小伍這才不甘心地放過了阮祺,從他嘴里退出來,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阮祺又推了賀小伍一下。第八章賀小伍這才晃悠悠地出了門。小伍哥今天心情好得上了天,一個晚上過去,所有人都知道小伍哥把失散多年的嫂子找了回來,一個個跑來說恭喜,還要賀小伍把人帶來看。“一邊玩去?!辟R小伍正陪著難得過來一趟的蔡大少打牌。蔡大少是個神秘的人物??战蒂R蘭道,收了包括鸚鵡街在內的一大片區域。平時總斯斯文文,俊逸溫和,天生就跟賀蘭道這些地方仿佛不搭邊。但蔡大少狠起來的時候,嘖,那麻利的身手,瀟灑狠辣的勁兒,小弟們除了目瞪口呆之外就只剩膜拜跟敬畏了。人又趕走了一撥,蔡大少把賀小伍看了又看,滿臉都是神秘隱忍的微笑。蔡大少不問,卻看得賀小伍渾身不自在。“……”“不打了!”賀小伍扔了牌從椅子上站起來,招了個人來頂替自己,“做事去了!你們好好陪老大玩?!?/br>“急什么,”蔡大少從賀小伍的長腿瞟到側臉上,慢條斯理地笑得像只狐貍,“一天晚上不干活我又不會少發你一分錢?!?/br>賀小伍微微轉身對著蔡大少,也微笑:“不認真干活我不自在,我是個敬職敬業的人?!?/br>蔡大少靠著椅背抿著嘴,卻讓其他人都出了茶室。只剩他跟賀小伍,他才舒舒服服地單手支著下巴:“跟我說說你跟你那位的事,我特別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大美人讓我們小伍哥心心念念守身如玉這么多年?”大美人?那只小白兔,似乎和美人那種詞搭不上什么邊。但那唇紅齒白可愛得無邊無際的小樣,卻讓賀小伍心里的春潮一陣又一陣地蕩。自稱敬職敬業的大灰狼突然一點也不想做事了,只想馬上就飛奔回家,第一時間抓了他的小白兔,把他這樣那樣釀釀醬醬,讓他一周都下不了他的床。蔡大少聽了一晚的八卦,除了驚訝賀小伍的喜好外,還很早就讓賀小伍回了家。但那會兒也不算真早,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到十一點。樓上有一處微光,那是賀小伍jiejie的房間。他懷著一種興奮、期待但又從未有過的忐忑的心情走上樓,推開微閉的房門。入目的是老老實實窩在床上的一副身子,安安靜靜,已經在壁燈的陪伴下睡著。賀小伍放慢了步子,放輕了呼吸,他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像個傻瓜似的。蹲在床前,賀小伍極其輕地摸了摸阮祺的臉,而后悄悄地親了親那軟軟的像云朵一樣的唇。賀小伍洗了個澡出來,渾身沾著夏夜的水汽。他沒回自己的房間,而是上了阮祺睡的床,躺在了小白兔的身邊。“嗯……”感覺到身邊的動靜,阮祺無意識地發出睡夢里甜得發膩的嚶嚀,別說像兔子了,賀小伍都不知道到底像什么,反正這一道聲音直直地就勾了他的心,勾得他下腹一緊,某一處很快脹得痛了起來。賀小伍磨了磨牙:“你這只笨兔子?!?/br>關了燈,把人摁到懷里半壓著,摸著黑啃上去,用了力親,用了力蹭。好一會兒,懷里的人被弄得半睡半醒,腿間終于有了動靜,被蹭得舒舒服服yuhuo焚身,一點都沒察覺到危險地對賀小伍打開了雙腿。“嗯、嗯、嗚……”月光偷偷地透進窗戶來,在床頭灑下一片朦朦朧朧的銀輝。阮祺不斷用自己的腳摩挲著賀小伍的腿,無意識地跟著賀小伍的動作晃著腰,以便讓自己的性器能更舒服地跟布料另一端的性器親熱磨蹭。賀小伍的手鉆進懷里人的內褲,壞壞地捏著阮祺的屁股,一邊濕噠噠地親他一邊在唇縫間問:“嗯?醒了?”阮祺迷迷糊糊地在賀小伍的親吻里低吟,好不容易才清醒了些:“啊……嗯……賀小伍?”賀小伍捏著阮祺的下巴,下了點力把人咬了兩口,這下徹底把人給整得醒了過來。“你、嗚嗚……”被揉著屁股,揉著前邊,嘴巴也被堵著說不出幾個字來,快感翻涌到全身,老半天都只能呻吟。好不容易賀小伍親夠了,放開了阮祺濕潤殷紅的嘴,他慢慢地退出來,看著阮祺濕乎乎的眼睛,極小聲地問:“要不要我?”阮祺的臉紅得像要燒起來,心臟“砰砰”地跳了幾下,視線被賀小伍的雙眼抓著,想移都沒法移開。他不回答,賀小伍又在他耳邊小聲說:“我想要你,阮祺?!?/br>賀小伍一說完,阮祺的臉燒得更厲害了。半晌:“輕、輕點,我怕疼?!闭f完整個人都埋進了賀小伍的胸膛里。在月光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