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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斯打聽到了這個飛艦的所在,一來一回一耽誤,再趕過來的時候飛艦恐怕也已經起飛了,他們根本不可能趕上。而正如同蘭伽所預料的那樣,當兩個哨兵趕回旅館發現房間里已經空無一人的時候,他們的憤怒幾乎把理智都燒光了!亞撒面色陰沉,不發一語。而謝里爾在短暫的呆滯之后憤怒的一拳砸在了墻壁上,旅店的磚墻發出一聲巨響!墻面從謝里爾的拳頭處往外延伸出一道道如同蜘蛛網一樣的裂紋,然后轟然倒地!墻倒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音,旅館里其他的客人都受到驚嚇紛紛跑出來一探究竟。謝里爾攥緊了拳頭,神色痛苦,揮拳就往第二面墻砸去,卻被亞撒一把抓住了。“夠了!謝里爾!你要把這里拆了嗎?!”相比于謝里爾,亞撒看起來好像平靜得多。“我就是要拆了!”謝里爾發出一聲痛苦的怒吼一把甩開亞撒的手“我不明白!為什么還要離開我……我們已經結合了不是嗎?!就算忍受痛苦,他也寧愿離開我……為什么?難道你都不生氣嗎?!”“生氣沒有用處?!眮喨稣麄€人都處于一種可怕的平靜中。但如果仔細看,就會看到他黑色的瞳孔中好像有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只要被他盯住,就會萬劫不復。他緩緩開口,一字一頓的說:“他們逃不不掉的,永遠,也不要想逃掉?!?/br>謝里爾聽見亞撒的話,也被他話中的寒意驚到了。他漸漸冷靜下來,恢復了理智,只有眼睛中沒有消去的紅血絲顯示著他內心的狂暴和憤怒。“可是你有什么辦法?”謝里爾看著亞撒“我們不熟悉這里、不知道他們準備逃去哪里,甚至連這里的話都不會說……”“托托?!眮喨鐾鲁鰞蓚€字來,卻讓謝里爾一下子激動了起來。“你是說,托托……?!”“對?!眮喨鳇c點頭“它一直藏在蘭伽身邊,從基地出來以后,我騙了蘭伽,沒有把它召回來。本來我只是想要保證蘭伽的安全,卻沒想到,呵呵?!?/br>亞撒發出了自嘲的低笑,冰冷而又暗啞。哨兵的能力不是普通人能夠想象的,他們的體力和耐力都是一流的。他們跑得最快的時候,甚至能趕上獵豹,但是他們的耐久度卻是獵豹遠遠無法相比的。街道上的加布加卡人只看到兩個人影飛一般的從他們面前經過,揚起一片塵土,等他們揉揉眼睛再看的時候,卻發現那兩人已經無影無蹤了。旅館老板看著整面轟塌的墻目瞪口呆,而街上被驚呆的加布加卡人開始尖叫著高喊著惡魔。托托是亞撒的精神體,他跟在蘭伽的身邊,亞撒就能很輕松的感應到蘭伽的位置所在。但是問題也出現了,托托可以做定位器但它絕對不是好的導航儀,亞撒只能根據它的所在找最近的路。眾所周知,要穿過一個湖最近的路絕對不是沿著湖岸行走,而是從湖里游過去。但如果眼前的是一片建筑呢?總不能穿墻而過。所以當對于這座城市完全不熟悉的兩個人在按照直線跑完了將近一半路程以后,幸運女神終于不再寵幸他們。亞撒皺著眉頭看著面前這一大片正在施工的房屋,它不偏不倚的擋住了兩個人的去路。“怎么辦?!”謝里爾狠狠的等著眼前的一大片正在修建的建筑。他的精神體是以耐力著稱的灰狼,跑了這些路對他來說并沒有問題。問題在于時間,他們不知道那兩個向導究竟準備攜手逃到哪里去?,F在的時間是珍貴的,他們不能在這里耽擱。“走!繞路!”沒有多猶豫,亞撒很快做出了決定,兩個人迅速向另一個方向跑去。錯綜復雜的城市線路浪費了亞撒和謝里爾大量的時間,當他們終于來到托托所在的地方的時候,等待著他們的是巨大的打擊!眼前居然是另一個飛艦起落平臺!而且平臺中間的飛艦尾部已經亮起了紅色指示燈。這說明了,這個飛艦將會在十秒鐘內起飛!亞撒一拳砸在地上,他心中的憤怒和傷心終于再也控制不??!還是來晚了一步嗎?!沒有想到,蘭伽原來早就做好了打算要離開!他把一切都計劃的如此周詳,將除了他和斐瑞所有人都算計在內!他原來,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過留在自己身邊。想起自己曾經覺得蘭伽能夠接受他的那些天真想法,亞撒只覺得自己就是一場笑話!他的眼神冷了下來,仿佛一切的愛與熱情都消散了。“呦~這么消沉的人,可真是不像我認識的那個亞撒??!”調侃的聲音突然響起,亞撒和謝里爾同時抬起了頭。說話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身著軍/裝,身姿筆挺。他的面容剛毅,與亞撒有七分相似,但是歲月為他增添了成熟的魅力。他深灰的眼睛中隱藏著沒有人能看出的悲戚,但是此時,他的臉上卻帶著就別重逢的欣喜、安慰以及戲謔。“父親!”亞撒沒有想到原本不可能出現的人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震驚讓他暫時忘記了憤怒。他上前兩步,好像為了真正確認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幻覺。“您、您怎么會在這里?”過度的驚訝讓亞撒幾乎連話都不會說了。他看上去似乎想要給男人一個擁抱,但是就未相見的陌生和不確定讓他難得的局促起來。“來吧!兒子!”男人發出爽朗的笑聲,先一步上前一把把亞撒擁入懷中,給了他一個熱情而溫暖的懷抱。“父親……”亞撒眷戀的感受著這個久違的結實懷抱。盡管他如今已經成長為一個和父親一樣強壯優秀的哨兵,但是此時他卻依然覺得自己很難抑制鼻頭的酸意。“希爾加德將軍……”謝里爾同樣震驚的看著眼前這個傳說一樣的男人,他對于亞撒家的事早有耳聞。據說亞撒的母親去世以后,他的父親就因為失去向導悲痛過度而選擇了將自己冰封在儀器之中沉睡,現在他怎么會突然醒來出現在這里?!“哈哈,謝里爾,我沒有記錯吧?”謝里爾的聲音打斷了父子團聚,男人放開亞撒,大手在兒子年輕的肩膀上拍了怕,轉頭看向謝里爾“許多年沒見你,你都已經這么大了!我差點認不出你!你的父親母親還好嗎?”“還、還好,將軍?!敝x里爾顯然也沒有從這巨大的沖擊之中恢復過來,口齒不清的樣子有些好笑。“不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