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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安格斯失去了對手,愣了一下也清醒過來,趕忙從被破壞的滿目瘡痍的地板上爬了起來。眼睛仍是緊張的盯著亞撒。安格斯當年雖然也是個優秀的哨兵,也身強力壯,但他本性不好與人爭斗,又過了這幾年養尊處優的生活,身手自是比亞撒差上許多,因此身上、臉上也是多出掛彩,最顯眼的就是眼睛上烏青的一個大眼圈,又狼狽又搞笑。亞撒看上去比安格斯要好上許多,但是他其實也并非毫無損。安格斯的技巧比他老道,出手又刁鉆,他的嘴角也破了皮,往外滲著血,衣服覆蓋的地方還說不定有多少青紫。衣服上也因為剛才在地上廝打被搞得臟兮兮的,不見得討了多少便宜。“蘭伽!這家伙是誰?!他是怎么進來的?!”安格斯緊張兮兮的把蘭伽攔在自己身后,阻止他走向對方的腳步。蘭伽被他孩子氣的一面搞得哭笑不得,只好安撫道:“安格斯,他是我原來認識的人···不會有什么事的,你讓我過去和他說兩句話?!?/br>“你確定?”安格斯上上下下打量了亞撒幾眼,嘟噥著勸阻蘭伽“這家伙可不像個好人···”亞撒本來就生氣他擋住蘭伽不讓他過來,聽他還敢在蘭伽面前說自己的壞話更是不高興,陰冷的眼神立刻掃了過來,安格斯也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眼看這兩個人又要打起來,蘭伽趕忙息事寧人:“安格斯,我就和他說一句話,不會有事的···讓我過去吧?!?/br>“···好吧?!卑哺袼共磺椴辉傅淖岄_了路。“艾倫,你半夜跑到我的臥室里來,有什么事嗎?”蘭伽神色淡淡的看著亞撒,仿佛所有情緒都已經被很好的控制住了,現在只有他自己心里才知道自己面對對方的時候有多尷尬難為情“如果沒有正當理由的話,我不介意讓聯那啥邦警/察來處理你私闖民宅?!?/br>“一個星期以后,我要隨jun巡航遠星系,為期一個月?!眮喨鼋z毫沒有在意蘭伽語氣中的威脅。“哦?那和我有什么關系?”蘭伽反問到。“你和我一起去?!?/br>“為什么?”蘭伽皺起了眉“要是我說不呢?!”“給你三天時間考慮?!眮喨稣f完,轉身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連拒絕的時間都沒給蘭伽留下。蘭伽:····(‵′)凸在蘭伽看不到的地方,亞撒的眼睛里一片懾人的陰沉,臉色黑的可怕————蘭伽,你在夢里喊的那個人,究竟是誰?!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過去的事終于露出一點小尾巴了,撒花!o(*^▽^*)o至于蘭伽到底發生過什么··有沒有失身什么的····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有人作大死“蘭伽,那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從哪兒冒出來的?”安格斯繃著一張臉坐在客廳里,蘭伽正在給他上藥。盡管安格斯盡力讓自己看起來嚴肅一點,但是他青青紫紫的臉使他一點都不嚴肅。“是,過去認識的人,我救過他,他幫了我一次”蘭伽手下動作頓了一下,含糊的回答道,又繼續給安格斯處理傷口“沒有什么其他關系?!?/br>“我可不信,蘭伽!你別把我當傻/子!”安格斯猛地一拍茶幾,正好拍在傷口上,立刻疼的“嘶嘶”的倒抽冷氣,就是這樣他也沒放棄追問“你看看他今天晚上看你的眼神!就差把你生吞活剝了!那家伙以為他是誰?是蛇嗎?!還想整個囫圇吞不成!”安格斯越說越生氣,蘭伽聽得一頭冷汗,沒想到安格斯的直覺還挺準,艾倫那家伙的精神體可不就是一條蛇嗎?說起來,好像好幾天也沒看見土圓圓了。“安格斯····”蘭伽想解釋,但又不知道怎么說。說他們之間什么也沒發生過?安格斯明顯不信。況且,再善意的謊言也是欺騙,隱瞞也就罷了,再欺騙他們恐怕也要友盡了。說實話?怎么說?說他曾經差點被一個毛頭小子上了?這種話他還真是說不出口。“蘭伽···”安格斯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蘭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該不會···你說的是真的吧?”“我說的什么?”蘭伽被他不上不下的話問的一頭霧水。“你說,你習慣了現在的生活,不再想著那個人····”安格斯吞吞吐吐的說“原來你又有了追求的人,難怪···”“你在說什么呀,安格斯!”蘭伽扶住了額頭,對安格斯的腦洞無奈到極點“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樣!”哪怕經歷了一些事情···哪怕艾倫和他的相容度或許很高,但是他對于男人完全沒有什么心理上的沖動!“或許你對他沒有什么···但是他對你可說不定!蘭伽,聽我的!”安格斯抓住蘭伽的手“哨兵都是信息素上腦的家伙,沒有一個好東西!”蘭伽:·······安格斯看起來完全忘記了自己也是個哨兵的事實。蘭伽重新躺下的時候,窗外的天已經蒙蒙亮了。躺在炕上已經失去了睡意,他干脆閉上眼養神。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是希望什么都不想,越是忍不住胡思亂想。大概是這兩天聽多了,蘭伽的腦子里此時就在再次遭受安格斯的精神轟炸。一個長得和安格斯一模一樣的小人兒穿著一條像是廚娘系的圍裙,拿著湯勺指著蘭伽大喊大叫:“哨兵都不是好東西!都不是好東西!”蘭伽苦惱的用被子蒙住頭,試圖把他從腦袋里趕出去??墒沁@招不但沒有奏效,那小人又換了一句話“你對他沒有什么,但是他對你可說不定!”“可說不定呀!”復讀機一樣的聲音在蘭伽腦子里唧唧歪歪個沒完,男人煩惱的扯住自己的金發,翻了個身把被子團成一團抱在懷里。背上的睡衣因為翻身撩了起來,露出潔白光滑的背和漂亮的腰線,正對著窗子。窗外一顆高大繁茂的樹枝上停落著一只不起眼的小飛蟲,正忠實的記錄著窗內發生的一切。蘭伽本來只是想躺一會兒,卻沒想到迷迷糊糊的卻睡過去了。這一會兒里他又做夢了。這一次他很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在做夢,因為除了在夢里,不可能再有第二個自己出現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