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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夠提前醒來。地道外,天已經完全黑透了。他昏迷了不知道幾個小時了。芬娜那女人已經早就不見了蹤影,小鎮的街道上空蕩蕩的,只有路燈孤孤單單的站在路旁。艾倫站在路邊看著這個還不太熟悉的小鎮,失去了方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了如此無助。猶豫了一會兒,他想起了醫院里那一對哨兵向導,憑著過人的記憶狂奔而去。白煙囪酒館里,湯米剛剛從貨運艦送酒回來,嘴里還喃喃的疑惑道:“奇怪啊···怎么會在那里看到懷特先生呢····或許是我眼花了···”貨運艦的監控室里,黑的高個男子單手摟住穿著白色工作服的瘦小博士,安慰著懷中的情【河蟹】人。“你說了是一對兒的!為什么只有一個!”切爾德憤怒的質問著路西法,寬大的領子露出蒼白的肌膚和昨夜瘋狂留下的痕跡。“噓!噓!乖,寶貝兒,聽我解釋~”路西法不得不抓緊這只小野貓“那個哨兵被幾只討厭的小蟲子絆住了,而且我們剛剛收到了緊急命令,飛艦半個小時之內就要起飛離開這個星球了。先用著這個偽向導點好嗎寶貝兒?到了地方我給你找更好的?!?/br>“哼!”切爾德憤恨的咬了路西法摟著自己肩膀的手一口,不滿的拿起通話機“a1實驗室準備,試驗品已經到位,開始試驗第一階段,注射c3o1號樣品針劑——作者有話要說: jj這兩天花式抽風!點擊兩天幾乎沒動,還把Agu親的評論抽不見了。站短也沒有人搭理我,灰常懷疑蠢作者其實是在玩單機!jj天天抽啊抽啊的早晚窩詛咒你掉jj??!單機什么的是一個憂桑的故事??!囧rz另外,桃花兒一般是晚上來更新,因為存稿君死的早,所以經常是現碼現更,碼完通常都比較晚了就匆匆忙忙發上來了,錯別字也來不及改,都是第二天上午趁著上課偷偷拿出手機來捉蟲,所以有時候會看到兩章日期一樣的,其實不是雙更??!大家晚上看過了就不用再點進來了,就是這個樣子的。今天下午沒課,專心碼字,來個雙更試試⊙▽⊙☆、進擊的土圓圓!湯米坐在店里,喜滋滋的收拾東西下班。芬娜剛才打電話來說,這兩天放假,大家都可以好好休息。湯米雖然只是個酒保,但也是拿工資吃飯的人,和靠出臺費為生的姑娘們不同,酒館一兩天不開業也對他的收入影響不大。與此相對的是店里的姑娘們,個個都愁云殘霧。酒館一天不開張,就意味著她們要么沒有生意要么就要到街頭上拉/客人,因此個個都心有怨言??匆姕紫残︻侀_的樣子,分外不爽。“喂,湯米,我的煙抽完了,出去給我買兩包!”“珍妮姐,你的煙我剛剛還看見還有半包啊,而且咱們店里不就有煙嗎?還比外面賣給你們便宜,你要的話,我給你拿兩包。我這就要下班了?!?/br>“你懂什么你?jiejie要的就是外面的煙,讓你去買你就去,芬娜不在你就不聽我們的話了怎么地?!”珍妮兩眼兇悍的一瞪,立刻把湯米剛剛因不滿生出來的一點小氣焰給掐滅了。“好吧···好吧···我這去!這去還不就是了!”湯米不滿的接過珍妮遞過來的錢走了出去。“嘿,珍妮,你干嘛對那小家伙那么兇呀?”“艾麗爾,我就是看他那得意的樣子不高興罷了,誰讓他能休假,我們卻要為了生計奔波呢?!”“算了吧,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喂,你看!外面那小哥不是上次和懷特先生一起來這里的人嗎?喂!艾倫!艾倫!”艾倫聽到了有人在喊他,他停下來看過去,現自己正好在白煙囪酒館前。芬娜這次帶他去的地道是尤金地下世界的入口之一,并不是在酒館里那個,因此他從那邊過來還是路過了白煙囪。喊他的是個女人。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但是有可能認識蘭伽。艾倫猶豫了一下,走進了酒館。“嗨~小帥哥~今天怎么就你一個人吶?懷特先生沒和你一起?”妓/女們看起來有點失望,但是還是一窩蜂圍了上來,試圖引誘他共度春/宵從他身上賺一筆。“我在找蘭伽,你們沒有見過他?”蘭伽沒有來過,他不能在這里浪費時間了,艾倫失望的皺起了眉頭。“不,沒有?!闭淠菘隙ǖ恼f道“但是湯米或許····喂!怎么跑了?!”珍妮錯愕的看著艾倫一陣風一樣跑了出去。“算了吧珍妮”艾麗爾拍了拍她的肩膀“湯米下午不是去貨運艦那邊送酒了嗎?怎么會見過懷特先生呢?”“說的也是?!?/br>實際上被艾倫惦記著的蘭伽現在處境確實很不好。男人消失以后他試圖打開門卻現已經被鎖住了,他還不太聽指揮的精神觸手被死死困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沒有一絲能逃出去。當他試圖強行用意識突破屏障的時候腦海中瞬間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刺痛,蘭伽措不及防的眼前一黑,抵抗不住劇痛暈了過去。就在他暈過去之后,一個高大的機械人從裂開的墻壁中走出來,將注射器扎進了他的身體。黃色的不明藥液被緩緩的推進了他的身體里,空氣中一種美妙的香氣從他身體的深處彌漫開來。與此同時,實驗室里一閃暗門的后面,一個果著身體的男人抽動著鼻子醒了過來,一雙赤紅色的眼睛里充斥著欲/念和無法抑制的渴望。蘭伽暈了過去,但是他的意識其實并沒有完全消失,相反的是,他反而覺得從來沒有一刻比現在更清醒了。他進入了一種玄妙的狀態。如果一定要形容,大概就是在地球上時鬼故事里聽過的靈魂離體。他平靜看著自己躺在地上,但他感覺這一刻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并不是進入這個身體之后有些渾渾噩噩的那個人。他的靈魂輕快的飄出這個飛艦,意識屏障并無法完全阻止失去rou/體的靈魂離開,曾經重創他意識的墻壁如今變成了一個吹彈可破的水泡泡。他看到了自己飛到了小鎮的上空,小鎮里的任何一個角落對他來說不再是秘密:他看見土圓圓白條條和灰點點在灌木叢里覓食,白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