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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怎么了,還敢嫌我說得你不對嗎……好了好了,罷了罷了,你別渾身僵硬,小爺摸著磕手……”蕭斜陽根本不知,此刻步傾流腦內只有一個念頭:艸死他。步傾流雙眼緊閉,竭力隱忍,偏生蕭斜陽一見他那微微卷翹的眼睫毛,便忍不住伸手去撩撥,邊作死邊道:“我的好尊主,好花兒……”聽聞這兩個稱呼,步傾流猛然睜開雙眼,心里那團邪氣徹底炸了開來,他一把撩翻蕭斜陽,下死勁兒將蕭斜陽的身子禁錮于床面,只見他眸光冷淡,表情狠戾:“你到底要多少次才明白,本閣主早已不再是昔日的步傾流,你怎還偏生要喚本閣主作尊主?”步傾流坐于蕭斜陽身上,笑意森然地解開他的褲帶,就著他未褪的衣衫,用冰涼的指尖順著他曲線分明的小腹一路潛入他溫熱的上半身,最后,指尖停留在心臟位置,或輕或重地擰著,恨聲道:“你有心么?你知道心最痛之時是何種感覺么?你知道過去的步凌月為什么死也不回來么?”蕭斜陽被步傾流的話刺得心里一疼,扭動著身子微微地掙扎了一下,發現自己并無退路后,溫聲勸道:“閣主,您先冷靜一下……”步傾流寒氣森森地道:“昔日的步凌月百無一用,師傅被殘忍殺害,他卻只會遵從師傅遺愿滾去收集詭術殘卷,卻不會去追查證據,找出幕后兇手?!?/br>“因收集殘卷一事,遭到江湖人士的諸多中傷與陷害,卻因為要維持表面的仁義道德,維護那張正人君子的面具,而不能反擊回去,更不能大開殺戒,怕的只是辱了忘憂的門楣,悔了師傅畢生教導?!?/br>“被人劈十刀,為了自保也只能還回去一刀,看著別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流出來的,濺落在地面的,可都是自己的血。天下人負我,我也不能負天下哪怕半個人,這算是什么鬼道理?!”“難道就是因為命格不好,從出生時就被斷定會成為一代暴君,被斷定將來會血洗這片江山。我就該被天下人這般對待嗎?他們憑什么,究竟憑什么,我明明就——什么都沒做!”“你也見了,昔日的我恪守了師傅的教導,不去傷人不去誘發體內那股躁動的邪血,可結果呢,他們還是那般待我,一刀刀捅在身上的滋味,疼得人顫抖。所以,昔日的步凌月,那個只會任人宰割的步凌月,無論遭到何種殘忍對待也不還擊的步凌月,不死也沒用!”最后五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咬牙切齒,恨意重重。蕭斜陽聽得心都顫了,此刻他能做到的就只是死死地抱住步傾流,用行動告訴他,自己一直都在。步傾流卻將他推離自己的懷抱,雪霜蓋臉地用從蕭斜陽身上褪下來的褲帶困住他的雙手,打了好幾個死結。步傾流死死地將目光鎖在蕭斜陽的臉上,寒聲道:“早在你上凈水閣的那日,我便已給過你離開的機會,可你卻偏要留下。你知道我當初為何要趕你走么?”蕭斜陽有話要講,步傾流直接將被角塞進他嘴里,禁止他講話。“因為我怕,怕你的出現,會喚醒當初潛藏在我體內,被我催眠了兩個月的步凌月?!?/br>“可你賴著不走,多看了你兩眼,我便心生不舍,所以冒險將你留下,但拒絕跟你發自內心地交流,只因我怕你一旦多講兩句,我便會變回昔日的步凌月?!?/br>蕭斜陽掙扎著要拿開嘴里的被角,被步傾流阻止了,他道:“如今你知道了本閣主的心聲,本閣主更不能讓你講話。所以,今后你若是敢在本閣主面前講些不該講的,本閣主便廢了你的嗓子?!?/br>蕭斜陽狠狠心,正欲一腳踹翻步傾流,步傾流卻被突然出現的鬼妹一棍子敲在后頸,他只覺眼前一黑,直接載倒在蕭斜陽身上。鬼妹身上死氣沉沉,沒有絲毫活人氣,要潛到放松警惕的步傾流身后簡直是易如反掌。鬼妹解開蕭斜陽手上束縛,蕭斜陽一臉心疼地看著昏迷過去的步傾流,他家花兒氣血本就不足,鬼妹力氣又奇大,如此敲下來一棍子,不知會不會傷到什么地方。可蕭斜陽也不含糊,他即刻封住了步傾流的xue道,順手將床單撕爛,將其五花大綁。畢竟鬼妹那一棍子,只會讓高嶺之花短暫昏迷。半個時辰以后,步傾流方幽幽轉醒,得知內力被封身體被禁錮以后,臉上立即布了一層寒霜,漂亮的眸子死死地瞪著蕭斜陽。蕭斜陽知道他這是氣到了極點,安慰般地捏了捏他的臉,認真道:“花兒,我知道你不想聽我講話,所以我才用這般方法。若是我不綁著你,我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那日之后的事,你好歹給我個機會解釋清楚?!?/br>步傾流咬住了下唇,蕭斜陽見他都要咬出一口血來了,只好捏住他的下頜,低聲威脅道:“不想我把你下頜卸了就松口,你想咬的話,我給你咬?!?/br>說罷,蕭斜陽便伸出手在步傾流眼前晃了晃,豈料高嶺之花真的一口咬上去,出血也不松口。蕭斜陽頗為艱難地抽回自己的手,只見自己的小手臂上布著一排整齊的血牙印,他道:“消氣了沒有?不夠的話再給你咬一口?!?/br>步傾流別過臉去,一言不發。蕭斜陽將他的臉扳正,雙眸直直地看進他滿是寒氣的眼睛里,耐心道:“那日我無計可施,方將你推下懸崖,你跌入懸崖后,我便中了柳劍清的毒箭,幸好師傅及時出現,救我一命,否則你現在該看不見我了?!?/br>聞言,步傾流一愣,蕭斜陽明顯地感覺到他的身子顫抖了一下。蕭斜陽自下而上地掀開衣服,露出側腰那道因毒箭而留下的疤痕:“這道傷在你與我行那事的時候,你也見過??赡銖膩聿唤o我機會講它的來歷,你說你是不是霸道,你說你這性子是不是該改?”步傾流垂下眼簾,臉上一片蒼白。蕭斜陽繼續道:“若是你怪我狠心將你推下懸崖,若是你怪我醒來后沒有第一時刻尋到你的下落。那我給你道歉,是我做得不夠好,對不起?!?/br>步傾流被捆在背后的雙手早已握拳握得指尖泛白。便是在此刻,室外亂作一團,黑貓一竄而入,跳到了蕭斜陽的左肩上,鬼妹疾飛進室內,張大嘴空叫著往蕭斜陽懷里撲。霜華劍氣迸發,一路追著鬼妹砍去,蕭斜陽揮出紙符,撞散霜華劍氣,朗聲道:“宮主來便來了,何必非要見血?!?/br>鬼妹死死地縮在蕭斜陽的懷里,蕭斜陽半摟著她,安慰般地撫摸著她的腦袋,溫聲道:“哥哥在,不怕?!?/br>他這滿含保護性的動作,完完整整地落入步傾流的眼內,步傾流咬牙切齒地死死瞪著蕭斜陽,偏生蕭斜陽沒接收到他那恨極的表情。顧挽晴舉著霜華,緩緩踏入室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