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下的高嶺之花,他才不會經?;嫉没际?,就連本少爺撩他也不敢給過多的反應,就怕答應跟本少爺在一起了,會連累到本少爺。蕭斜陽見道士還欲出言諷刺,便將手中的那包山楂干遞給步傾流,松了松手腕骨,冷笑道:“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可依我看,能動手的時候就絕不要動口?!?/br>他少年心性一起,便顧不得什么尊重長輩之類的繁文縟節,只想把眼前這礙眼的老頭打得滿地找牙,如果他的牙還未掉光的話。道士橫眉冷對,道:“你這么維護他,就不怕有一天他會害死你?!”蕭斜陽唇角一勾,狂道:“小爺我命硬?!?/br>道士不禁仔細地打量起蕭斜陽來,只覺他雖是一身黑衣,如此陰沉的顏色卻遮掩不住眉目間那一派瀟灑意氣,乃高貴世家公子之相,他道:“你是否在質疑我?”蕭斜陽見他突然好說話起來,也便消了要揍他一頓的念頭,轉而跟他講道理,既然這道士是步雪蓮多年來的心結,何不在這里替他解了?蕭斜陽道:“敢問當年老……道長你替我家尊主算命時,算出了什么?”道士冷冷四字:“禍胎降世?!?/br>蕭斜陽道:“那這么多年來,你見我家尊主作出了什么傷天害理,禍害黎民百姓的事來了嗎?”道士咬牙道:“今日不做,不代表日后不會做?!?/br>蕭斜陽道:“那你怎么知道我家尊主日后一定會做壞事,你是先知么?若是先知,當年怎么沒預測出乾嘉之患,進逆耳忠言,解救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熱之中?道士先生,恕我直言,你所推算的,不過是一個人的命格,并不代表他的本心?!?/br>道士被氣得好久說不出話來,半晌,方道:“既然你如此質疑我,那我今日再贈他八言,心術雖正,命格不改,你若執意要同他一道,只會為他所害。你們今后,好自為之罷?!?/br>聞言,步傾流抬起冷若幽深寒潭的雙眸,整個人僵在原地,他心里隱隱有一團邪血,即將噴薄欲出。蕭斜陽握住了步傾流一片冰涼的手腕,對那道士挑釁道:“道長,我命可硬著,不怕為他命格所害?!?/br>道長冷笑:“再命硬,也抵擋不了他的命格,你不信?不信的話我替你一算?!?/br>本以為蕭斜陽會拒絕,怎么知道蕭斜陽直接從懷里摸出一張鎮陰符,在背后龍飛鳳舞地寫上自己的生辰八字,對那道士飛過去,笑道:“煩請先生給我好好算算,當然,信不信,還是在于我?!?/br>道長堪堪接過那張來勢洶洶的紙符,看著上面龍飛鳳舞的四字,掐指一算,神色間盡是凝然,半會兒方道:“貴氣之命?!?/br>蕭斜陽笑了,樂道:“道長,你可失算了,我并不是貴氣之命,我打小就是我師傅從村口撿來的棄子。道長,你還有什么話要說的么?”道長將那紙符扔還給蕭斜陽,道:“贈你四字,至親至仇?!?/br>蕭斜陽唇角一勾,道:“不好意思,我自小便沒見過我的至親,道長,你又失算了?!?/br>道長胡子一抖,喝道:“信不信由你!”蕭斜陽道:“老先生走好,對了,要不要付你銀子?”許是沒見過如此厚顏之徒,道士硬是被逼得停下,轉過身來瞪了蕭斜陽一眼,方快步離去。蕭斜陽捧腹大笑,邊笑邊對看熱鬧的人道:“好了,都散了,散了,沒戲看了?!?/br>隨后,他將那紙符塞回懷里,捏捏步傾流的手腕,道:“尊主,你看,兩次替我算都算錯了,他替你算的又能準到哪里去?看在我替你拆穿這假道士的份上,你真的不賞臉笑一個?”步傾流試著牽了牽嘴角,奈何笑不出來,他周身的血液還冷著,尚未回溫。蕭斜陽見他這副樣子,也不勉強他,干脆拉著他到附近找酒館去了。作者有話要說:請盡量無視畸形的文風[手動再見]第32章第三十二章:就叫無題(大補)蕭斜陽已有好些時日沒沾過酒,當走到滿是酒旗飄飄的巷子,便再也走不動了,直拉了步傾流往一家溢出醇香酒氣的酒館里坐。掌柜見兩人衣容氣度,知兩人并非普通的大戶公子,立刻便親自上前招呼,連帶捧上桌的花生米分量也更足。蕭斜陽謝過了掌柜,讓掌柜拿來兩壇鎮店名釀,心道:白日先灌兩壇,晚上再灌三壇,不信喝不倒步雪蓮。他心里就像有個爪子再撓,很想知道醉后的步傾流會是什么樣子。步傾流本是不想喝酒,見蕭斜陽一臉真誠地向他舉杯,美言道以酒替他解憂,方拿起酒杯,細細喝了兩口。蕭斜陽邊品酒,邊分出些許視線去看步傾流,只見步傾流喝酒如喝水,眼里視酒水如無物,神色一如往昔。步傾流方放下酒杯,蕭斜陽立刻便給他倒上第二杯,心里計劃著,步雪蓮喝三杯他才喝一杯,總不會比他先醉。步傾流見蕭斜陽那不懷好意的目光,知他在想什么,直接拿過一壇酒就灌了下去,不必讓他每次都倒酒。蕭斜陽愣了楞……沒想到步雪蓮這么豪氣,但……能別在仰脖子喝酒的時候勾引人么?那姿勢實在是,令他移不開目光。一壇酒過后,步傾流臉不紅心不跳,像是方才喝下去的是空氣一樣,蕭斜陽丟開酒杯,心里知道是喝不過了,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勉強了,結賬以后拉了步傾流到附近的小河,摸魚去了。蕭斜陽生性頑劣,摸魚打山雞這種事,自小便做得無比嫻熟,即便是沒有魚餌,他也能把魚趕到一個地方再抓起。于是,沒兩下手勢,他手上便多了一條活蹦亂跳,垂死掙扎,濺了他一臉河水的魚。把魚弄干凈,蕭斜陽回到步傾流身邊,搭起了火架,邊準備烤魚邊道:“層見也很少有機會一嘗我的手藝,尊主你看我待你多好,說起那老頭,也不知他現在如何了?”蕭斜陽雖是沒心沒肺,卻也會在空閑的時候想起層見,畢竟他是由層見一手帶大的。步傾流道:“若是想念,可回江陵?!?/br>蕭斜陽卻道:“我忘了尋香料了,尊主幫我看火,我去去就回?!?/br>步傾流尚未回答,蕭斜陽一個轉身走了,待他尋了香料回來之時,魚已經成了一塊碳,步傾流一臉‘這成了什么鬼’的表情。蕭斜陽毫不給面子地哈哈大笑起來,心道,臥槽,這表情太贊了,十年難得一見,魚烤焦了也值了,他道:“尊主,你不會做飯么?”聞言,步傾流先是一怔,隨后緩緩搖了搖頭,他的確不會。蕭斜陽道:“那你從前吃的是野草,喝的是露水?”他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步傾流竟真的點了點頭,從前在忘憂的確過得清心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