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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淵,根本救不了你。不過沒關系,我又找到了三個人,他們既然能不受祭淵的影響,想必不是沒有修為根基的普通人,用他們來殉你,一定能救活你。微風沙沙,吹起了他的衣袍,一雙極黑的眸子里淬著暗紫色的火。“本尊親臨,還不出來行三跪九叩之禮?”他駐足在客棧前,說道。莫書淺:“……本、本尊?”姜獨解釋道:“‘這個’的身份是魔尊,我的每個人格修為都不一樣,魔尊恰好僅此在我之下,伍年等人之上,并不好對付?!?/br>云修:“對付?你的意思是他會對我們不利?”姜獨瞇起了眼睛,說:“我說過了,我現在所有的人格都不受我使喚,雖然都是我,但他們所擁有的記憶卻與我不同?!?/br>云修思索片刻,白眼一翻,放棄了:“聽不懂?!?/br>姜獨嘖了聲,也放棄了他,但瞥見身旁莫書淺似懂非懂的表情,還是道:“就是說,魔尊與我是同一個人,但是他與我的記憶可能會有差別,我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br>莫書淺:“我懂了?!?/br>云修:“懂個屁,不懂?!?/br>就在他們三人還在糾結這個問題時,客棧外的姜獨,不,魔尊已經抬起手,一把充斥著煞氣的墨黑色藤鞭落入掌心,輕輕一甩,便跟黑蛇似的“嗖”的竄入客棧,破空聲貼在耳畔呼嘯而過,帶起一陣罡風。在結界即將被擊碎時,姜獨眼疾手快攬住莫書淺的腰,云修自食其力,三個身影同時躍出窗外,下一秒,客棧轟然倒塌,激起地面塵土,風沙漫漫。魔尊即站在那片風沙之中,身影煢煢,神色端的是倨傲,撇去倨傲,只剩下落寞伶仃。即便不知道這里面住著的人都是誰,是什么身份,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這個人都沒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一鞭子下去,完好的客棧如今只剩下殘垣斷壁,手中黑鞭的戾氣與恨意仿佛要沖破天際,他靜靜的站在原地,注視著不遠處,那因飛沙彌漫而遮掩住的模糊影子。半晌,開口道:“三位既然不肯現身,那本尊只好得罪?”云修被卷起的灰塵嗆得淚眼花花,咳嗽不止:“媽的,你這個人格真病的不輕,我差點就被那鞭子給抽到?!?/br>莫書淺見自己還被姜獨攬腰入懷,耳尖驀地紅了,反手拍了拍對方的手背,姜獨先前還沒反應過來,低頭盯著他看了須臾,才后知后覺的松開了手。風沙迷眼,魔尊似乎就在前方不遠處,他聽見云修的罵聲,語氣陡然冷下來:“哦?居然敢出言不遜,辱罵本尊?”云修眼睛里進了沙,越揉越疼,越揉心情越暴躁,干脆破罐子破摔:“是了,我罵你了,你是不是有???”話音剛落,只聽破風聲再次響徹,藤鞭宛如漆黑的游蛇吐著信子嘶嘶襲來,云修氣的從袖子里掏出幾張符,暫時抵擋住藤鞭的戾氣,卻不免還是被抽到手腕一下,劃出一道口子。這藤鞭貌似不是尋常的藤鞭,有吸食人血液的作用,聞到血腥味戾氣暴漲,直接往云修手腕上的傷口處盤上。“啊啊啊,疼——你妹的!”云修嚎叫。莫書淺見狀,召出清霜劍,有意揮了揮,發現還是不能凝聚一絲靈力,也沒時間嘆氣,提著劍就要去砍那藤鞭,然而,在劍身接觸到鞭身上那一刻,這把藤鞭仿佛僵住了。就跟有靈性的犬一般,平時戾氣橫生見誰咬誰,卻在看到久別重逢的主人后,遽然就失了兇性。莫書淺一砍,沒砍斷,還打算提劍再砍,誰料藤鞭猛地抽了回去,一塊龐大的影子猛然壓了過來。“仙尊?”這聲音近在耳畔,尾音微微顫抖,仿佛有些難以置信,還不知曉發生了什么,莫書淺一抬頭就覺得眼前驟然一黑,緊接著一股力盤上腰肢,往前一湊,竟叫人緊緊摟在懷中,對方身上那淡淡的酒醇香氣頃刻間將二人團團包裹,再難介入。“你……”“你沒有死,你真的沒有死……你居然沒有死,你居然真的沒有死,可是,你怎么可能沒死……”魔尊的聲音暗啞,他在莫書淺的耳邊不斷呢喃著,哽咽著,仿佛懷里的人在下一刻就會消失不見,無意識的越摟越緊。莫書淺:“……???”什么亂七八糟的。什么叫我居然沒有死,我怎么可能沒死……???什么意思?是我沒死你覺得很失望的意思嗎???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開始每晚九點更新第44章魔尊想和我談戀愛(8“你怎么可能沒有死……你怎么還沒有死呢……”此時此刻,這位魔尊大人還在糾結懷里人死不死的問題,莫書淺聽得幾乎絕望。不過他雖然聽不懂這個人到底在說什么,是不是真的如云修所說的那樣有病,可唯一能確認的是抱著他的人不是別人,是姜獨。對于這個人,他向來做不到將其無情推開。只是現在情況略有些不同,姜獨的本體還在身后。對此情形,他腦海里莫名浮起一串“昨晚剛與本體纏綿悱惻完,今早就投入他人懷抱”的詭異文字。于是,哪怕知道這兩人其實是同一人,莫書淺卻還是有種與jian夫會面結果被捉jian的奇怪趕腳。伍年和姜小狼吃起醋來火·藥味就夠重的,他實在很難想象本體吃起醋來會是什么樣子。萬一是個醋壇子的話…………轟炸快穿部門。狠起來會不會把自己的人格也炸了?他還在猶豫要不要推開對方,忽然某個部位一疼,莫書淺陡然回神,臉上忽白忽紅,好不精彩。魔尊幾乎是在掐著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