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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修頂著腦袋上被伍年砸出的一個大包,將臉湊了過來:“給我瞧瞧?!?/br>誰知,莫書淺只掃了一眼,如被火舌舔到一般,一語不發地立刻將手中的信封塞給了云修,退到一邊。云修:“怎么了?”他低頭一看,是一張人像畫,臉上戴著半截狐貍面具。——正是上個世界的獵人領隊。作者有話要說:雖然更的少,但也不要養肥哦QAQand我又換了個封面,大聲告訴我美不美???第27章戲子大佬想和我談戀愛云修不明白莫書淺見到這個人,為什么反應會如此之大。他沉默許久,試探著問:“你認識?”莫書淺想也不想搖頭否認。云修挑眉問道:“那你為什么一副牙很疼的表情?”莫書淺眼瞼半斂,臉頰的肌rou一抽一抽,神色非常復雜,聽到云修說的話,頓時又癱成面無表情。“……”云修無言以對。姜小狼提醒:“除了畫像,上面還寫著字?!?/br>聞言,云修再度低頭望去,仔細掃了掃,沒看見什么,一臉茫然地看向姜小狼。“沒有啊,你胡說的吧你?”姜小狼看智障一樣看著他。戲子01嘴角微揚,輕笑一聲后從位置上站起,抬起指削若蔥根的手,指在信封上一處,說:“在這里?!?/br>順著戲子01指的地方掃去,果然如他所言,在信封的最右下方寫著密密麻麻的小字,很難讓人注意到。戲子01無比貼心,很會讓人下臺:“字太小了,無所察覺也在情理之中,就連我當時收到這封信時,也沒在第一時刻發現?!?/br>前兩個世界的反派沒少虐待他,主角云修已經憋屈了整整兩個世界,雖然是反派分裂的人格,但久違地見有人幫他說話,云修還是感激的淚流滿面,連忙握住戲子01的雙手,喊道:“恩公!”戲子01歪了歪頭,微笑道:“嗯?”姜小狼:“上面寫著什么?”云修:“你不知道?”比起看智障,姜小狼看云修的眼神幾乎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皺著眉頭道:“我知道上面寫著字,但不知道寫的什么,這樣說你懂?”云修不可思議地道:“你居然不識字?”姜小狼:“……”打一頓吧,一頓打下來,腦子估計就能被打好了。·客棧幾只玉色的小瓷杯零零散散地擺放在每一桌榆木桌上,大街小巷的人聲如同氣流,隨著空氣一同涌來,有種淡淡的煙火之氣。時至戌時,客人并不多,只有三桌人。其中一桌坐著三名男子,兩個胖的圓潤,一個瘦的皮包骨,個個紅暈上頭,喝得正興,酒杯翻了也沒人管。其中,胡渣長到耳鬢的胖子猛敲打桌子,說:“哈哈哈哈哈怎么,你最近還真的沒再去鈺秀樓了?”皮包骨沒好臉色地道:“去個屁啊,沒聽到有人傳言說那里鬧鬼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可不敢去?!?/br>“呿,孬種,這種扯淡的話你也信?就算真的鬧鬼,我他娘也敢去,明天就去?!?/br>“那感請好,我陪你一起去?!?/br>“不去誰就是孫子!”左眼上有疤痕的胖子嗤笑一聲,一副看穿了二人面孔的樣子,道:“說得這么壯烈,拽叭垃圾的模樣,你們無非就是那瞧上了那里的戲子?!?/br>胡渣男豪放地喝完一杯酒,豎起三指,指天指地指心,鏗鏘有力道:“我打娘胎里出生就發過誓,這輩子只愛女人,也只想cao女人,但自從抱著一顆好奇心去了鈺秀樓,來得及看到那一瞥驚鴻后,我才知道我愛的不是女人,是他!”皮包骨啐了一口:“你他媽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還談什么愛,你就是看上了那戲子的顏!”胡渣男:“誰說我不知道,01,不就是那戲子的代碼嗎?”皮包骨翻了個白眼。刀疤男:“要我說,那戲子長得好看是好看,但就是個太高了。話說回來,你們上次不是去勾搭了嗎,結果怎么樣?沒聽你們提起啊?!?/br>胡渣男泄氣道:“什么啊,根本就沒有機會搭上話。戲結束后,那美人就跟人間蒸發一樣,怎么找也找不到,最后只見到和他同臺的另一個戲子,好像是姓楚吧,聊了兩句,覺得太傻太憨,在戲臺上的演繹也沒有另一位的震懾力大,不和我胃口?!?/br>“照你這么說,那你怎么知道你下次再去,能不能順利搭上話?!?/br>“這還不好辦,明天我去砸場,直接把01從戲臺上拖下來,一路直接拐到床上去不就得了?!?/br>皮包骨:“省省吧你,雖然是個身份卑微的戲子,但直接搶人難道不會犯法?”胡渣男:“這有啥擔心的,鈺秀樓最近生意不是很差嗎,我直接跟他說我要包養你。戲子嘛,為了錢出賣身體的不在少數,就不信他不同意?!?/br>隨后是貫徹整個客棧的哄堂大笑,這場哄笑不過堅持了三秒,被一道明亮的嗓音打破。“戲子?你們要去調戲?”哄笑聲戛然而止,刀疤臉、胡渣男、皮包骨同一時間轉頭,循聲看去。不遠處的另一桌,臉上帶有狐貍面具的人正支著一條腿,邊嗑瓜子邊朝向他們。“這么好的事,怎么能不捎上我?”三人紛紛對視一眼,皮包骨說:“你誰???光天化日戴著面具,肯定不是什么好人?!?/br>那人哈哈笑道:“說的對,我跟你們一樣,不是什么好人,都是一丘之貉,所以這種流氓痞子做的事情必須帶我一個?!?/br>“哦還有,你們剛剛說是明天是吧,不好意思,我今晚就得去,不能失約。所以不是你們帶我,是我帶你們了?!?/br>胡渣男猛拍桌子:“你他媽一個人在那自說自話個什么勁兒,我們去調戲人跟你這見不得人的玩意兒有屁關系,趁我還沒翻臉,有多遠滾多遠!”話音剛落,只覺一陣港風撲面而來,金光閃過,胡渣男僵硬地扭過頭,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戴面具之人已經穩穩當當地站在自己旁邊。兩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