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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斜眼看他,“不用了,沒興趣?!?/br>離開雜志社,米越開著車在市里亂逛。好幾年沒回來了,滬江市的大樓接踵而起,他嘆道發展太快了。他的大學生活就是在這個城市完成的,很多熟悉的地方現在都變了樣。他自嘲的笑笑,是啊,都變了。中午的太陽有些刺眼,他翻開車斗里,把墨鏡戴上,不巧前面的綠燈變了紅燈,他發現后立刻踩了剎車,無奈車頭已經越過黃線了,他暗叫一聲不好,果不其然,頭頂上的橫桿上的高清攝像頭正嘲諷的看著他。這時只能自認倒霉了,紅燈變成綠燈,他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倏地就竄出去,心想:找個地方喝個酒吧。不知道哪家酒吧好,他翻開度娘,查了一家,看起來靠譜。他打開導航,一個聲音磁性的導航音響起:“前方200米紅綠燈路口調頭?!?/br>米越:......米越在酒吧泡了半宿,終于走了出來。一晚上沒喝幾口酒,倒是接了不少電話。賴嘉聽他的背景音有些嘈雜,擔心的問道:“越哥,你在酒吧嗎?”米越:“嗯?!?/br>賴嘉又說:“越哥,最近市里查酒駕查的挺重的,我給你叫個代駕吧?!泵自接X得被查酒駕也不是什么好事,嗯了一聲表示同意了。米越把電話掛掉,就站在路邊等代駕,手機響了一聲,他點開是賴嘉發來的代駕信息,要20分鐘到。他今天穿出來T恤一晚上折騰有點皺皺巴巴,七月盛夏,晚上有點風,但是是熱的。他被吹得有點喘不上氣,左右看看,發現一家咖啡店。代駕到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叼著吸管喝咖啡的男人,兩個人對了車牌號,代駕看到一輛黑色路虎在旁邊。米越已經率先坐進了副駕駛座,代駕把自己的小板車放在后備箱里,然后開車走人。天曉得,賴嘉這張烏鴉嘴真的很靈驗。代駕看著前面警燈閃著,幾個交警穿著熒光色的小馬甲來回移動。他扯扯嘴角,看向旁邊已經昏昏欲睡的老板,末了還是開口道:“老板,有查酒駕的?!?/br>米越迷糊間聽到酒駕兩個字,立刻驚醒過來,發現自己坐在副駕上,身子又放松下來,“嗯,知道了?!?/br>代駕放慢了車速,排在前面的車后面緩緩的開著。米越被驚醒了,也精神了。他坐直身體,瞇著眼看前面的熒光綠,還真是有點刺眼。車子離近了,兩個交警揮著手示意他們停下,車兩旁,一邊一個。他側頭看那交警把檢測儀伸到代駕嘴前,米越轉過頭,車旁站了一個小交警,他這邊的窗戶并沒有放下來,對方看不見自己,他卻能看見那人。米越慢慢把窗戶放下來,那人似乎察覺到了,低頭朝他的方向看去。米越手拄在車窗沿上,四目相對,米越嘴角上揚,看著面前的人,心情很好的說道:“嘿,好久不見?”☆、第二章米越話音剛落,旁邊的儀器上就嘟嘟響了兩聲。旁邊的交警反應過來,看向那邊,熟悉的聲音穿過米越的耳膜直達心底,“怎么了?”代駕明顯被嚇了一跳,他慌忙解釋:“交警同志,我沒喝酒,我是代駕。旁邊是找代駕的老板?!?/br>米越點點頭,表示同意。還幫他一起說:“真是代駕,喝酒的是我?!闭f著補了一句:“我用不用吹吹?”那個老交警不太信,還是問了句:“你晚上吃什么了?”代駕想了想,回答:“吃了倆韭菜包子?!?/br>米越身邊的交警從前面繞過去,米越從擋風玻璃那看他,只見他從兜里拿出了一個儀器,“再吹一下?!?/br>代駕照著又吹了一口,這回儀器沒什么反應。老交警擺擺手,示意放行。米越側頭看著那邊的人,對方已經不看他了。代駕啟動了車子,不一會兒,黑色路虎消失在他們眼前。支新凱收回手里的儀器,老交警在旁邊罵罵咧咧:“這破儀器,沒事就掉鏈子?!?/br>支新凱聽著樂了,然后又回到剛才的位置。他站定,眼睛看向那輛車離去的方向,心里一點一點難受起來。幾年不見,那人好像不一樣了。交警查酒駕基本都在半夜,今晚收隊后,支新凱看著時間,已經是凌晨2點了,他把馬甲放回老交警的車里,自己決定走一段路再回去。凌晨的路面上,車輛不多,空蕩蕩的街上有點冷清。支新凱把手機拿出來,熟練的點開微博,輸入一個名字,畫面跳出幾條消息:國外知名華僑攝影師米越老師今日回國,消息時間是五天前。他撇撇嘴,然后把手機收了回去。老交警的車開過他,又問了一遍:“小凱,真不用我送你???”支新凱搖頭拒絕:“師父,不用啦,我走走,家離這邊也近?!?/br>“行,你注意安全,我先走了?!?/br>“嗯吶,師父拜拜?!?/br>他朝警車揮揮手,視線一轉,就看見不遠處的路燈下米越倚在車前正盯著他。米越是一個典型的二世祖,從小就霍霍,一直霍霍到高中。不過,他也有點特長,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他那幾幅畫了。天生是繪畫的手,藝術家的路。家里拿他沒辦法,很早就定了要出國的路。所以米越才會這么有恃無恐,高考總算成功的搭上了藝術生的車,還好他藝術天份較高,滬江大學收了他。米越骨子里是有股傲勁兒的,雖狂但知好歹,雖傲也懂謙虛。他報志愿的時候,填的是繪畫視覺傳達專業,看起來也像那么回事。整體窩在畫室里素描,油畫。支新凱就是在他無聊的大學生涯中闖進了他的校園生活。支新凱和米越恰恰相反,家里條件一般,安靜,但學習好。他有一個弟弟,家里供著兩個上學實在有些困難,本來支新凱是想高中畢業報軍校的,差了一點分,就被刷下來了,正好滬江大學的中文系接了他。他的大學生活幾乎都是在打工中的度過的,為了一點點生活費捉襟見肘。事情轉機就在他決定找份家教的工作時,跟他較好的一個學長找他來問,有沒有興趣當繪畫模特。他同系的學長大二,他大一。那天他還在報紙上找招聘的廣告,他學長告訴他有個機會要不要。支新凱轉頭看他,“繪畫模特?我沒當過...”張召上下看他,個子中等,雖然不是什么肌rou男,好歹看起來很陽光健康,挺符合條件的。“我女朋友是旁邊院繪畫系的,最近她們那缺個模特,條件我看你也符合,有沒有興趣?”支新凱聽見模特兩個字,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張昭看他表情明顯是想歪了,忙解釋:“沒什么難的,就是在坐在他們前面擺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