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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連連點頭,看著徐氏的目光更是十分感激。 徐氏看在眼里,心下倒是稍稍寬了寬。 ******* 說來也是極巧的,燕王這頭答應了要教阮櫻櫻騎馬;阮清綺這頭也正跟著賢妃學騎馬。 本來,阮清綺是要跟著蕭景廷學的。只是,如今天氣漸熱,蕭景廷的胃口較之以往又差了些,脾氣也跟著燥了起來。雖說他答應了要教,可他還真不是個能教人的。阮清綺又一貫愛面子,兩人一個教一個學,差點沒有吵起來。在一次險些被摔下馬后,阮清綺終于吸取教訓,就此打住,決定甩開蕭景廷轉而去尋賢妃了——賢妃出身英國公府,將門之女,自然是會騎射的。 不過,賢妃對此也是懨懨的——天氣這么熱,她也不樂意牽著馬在外頭教人騎馬。尤其是教的那個人還是自己的情敵,教的敷衍了要被懷疑公報私仇,教的認真了也要被懷疑公報私仇...... 這都什么仇什么怨??! 若不是賢妃想著要隨駕去西山行宮,不好在這檔口得罪阮清綺這個皇后,她是真不想教人。 不過,在賢妃的加急培訓下,阮清綺總算是能上馬,似模似樣的跑上一圈了。為此,阮清綺當日還特意留了賢妃在坤元宮一起用晚膳,表達一下自己的感謝之情。 可惜,因為當日坤元宮里還多了個蕭景廷,三人同坐一桌不免也有些尷尬。 蕭景廷的胃口本就不好,先是看看那被曬紅了臉的阮清綺,再看看被阮清綺留下一起用膳的賢妃,胃口便更不好了。他只略用了點湯便擱下手中木箸,一副食不下咽的模樣。 賢妃平日里甚少能夠見著蕭景廷,更是少有機會能與這位陛下一同用膳,本就小心注意著。眼見著蕭景廷擱下木箸,她也不由跟著提心,更是不敢多用了。 只阮清綺,她白日里學騎馬頗是費了不少時間,運動過后胃口大開,也沒管這兩人,自己吃得歡快。 眼見著阮清綺吃吃喝喝,沒心沒肺,蕭景廷不免又看了她幾眼。 阮清綺恍若未覺,只吩咐宮人替她剝蝦,嘴里吃著那粉白彈性的蝦rou,眉眼彎彎。 蕭景廷眉心微蹙,本就冷淡的臉微微有些沉了下去。 賢妃在側坐著,看在眼里,心下不知怎的更添了幾分惶恐,都有些坐立不安了。 好容易熬到晚膳結束,賢妃忙不迭的尋了個借口起身告辭。待得抬步出了坤元宮,賢妃方才稍稍松了口氣,隨即又覺可笑:難得碰上陛下,一桌用膳,她竟也只顧著提心吊膽,連話都沒能說上! 不過,轉念一想,想起離開時蕭景廷那張冷臉,賢妃又提起心來:只怕自己前腳才走,陛下立時便要發作! 想著自己畢竟是躲過一劫,賢妃總算是覺著好過些了。 正如賢妃所料,她前腳才走,蕭景廷后腳便發作了。他冷著臉,看著正捧著茶盞喝茶的阮清綺,不禁冷笑了一聲:“朕往日里倒是不知皇后竟是這般賢惠大度的性子?” 阮清綺聽得一頭霧水。不過,雖然蕭景廷這話陰陽怪氣了些,聽著也是酸溜溜的,但勉強也算好話,阮清綺猶豫片刻,還是跟著點了點頭。 阮清綺這茫然點頭的模樣,蕭景廷看在眼里,不知怎的倒是更氣了。 約莫是夏日天熱,他心下隱隱生出些燥意,臉上卻更冷了幾分。沉默片刻,他方才下意識的抬手揉了揉額角,稍稍的理了理自己此刻的心緒,方才沉聲問道:“你今日怎么想起要留賢妃用膳?” 這話總算是句人話,阮清綺便也老實回了:“虧得賢妃肯耐下性子教我騎馬,這幾日本就天熱,她又隨著我到處跑馬,想是累著了。我便想著留她用頓膳以示親近,聊表謝意?!?/br> 蕭景廷聞言稍頓,過了一會兒才道:“朕先前還教過你呢,怎么沒見著你謝朕?” 阮清綺:“......謝陛下把我摔下馬?” 頓了頓,阮清綺又面無表情的補充道:“還是謝陛下當初罵我‘蠢’?” 現實總是十分殘忍的。翻舊賬時,也總能找著些已經被遺忘了的黑歷史。 蕭景廷咳嗽了一聲,決定掠過此事不提。 作者有話要說: 阮清綺:吃飯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酸溜溜的,非常開胃~ ☆、狹路相逢 說真的, 阮清綺以前還有點懷疑蕭景廷是不是對自己有點兒那啥意思,在跟著蕭景廷學了幾天騎馬后, 她就徹底斷了這念頭:就憑蕭景廷這把人摔下馬,罵人蠢的德行,那也不可能對她有意思??! 所以,阮清綺也不胡思亂想了, 重又恢復了一開始的平常心, 反倒開始反省起自己來:哎呀呀,真是穿書久了,沒穩住情緒, 真就飄了, 還膨脹了,竟然膽敢懷疑蕭景廷這種冷血無情的變態男配暗戀她?! 不過, 饒是阮清綺想得開,蕭景廷今日這一通脾氣也是沒道理,挺叫人奇怪的,她應聲歸應聲,眼角余光卻是忍不住的往人臉上瞥。 察覺到阮清綺訝異的目光,蕭景廷只覺得被她目光掃過的皮膚似也一寸寸的升溫,耳頰微微發熱,只勉力克制著才沒顯露出什么來。好在, 他一向穩得住,便是心頭思緒紛亂,面上神色也仍舊是淡淡的, 很快便收拾好了心下那些紛亂的情緒,全當無事發生。 他想了想,還是道:“既然賢妃已教的差不多了,等到西山時可以再練練。要練得好,秋狩時,正好也能叫你上場試試手腳?!?/br> 阮清綺對此確實是有些興趣。 在現代的時候,阮大哥和他那幾個玩得好的朋友偶爾也會結伴去非洲狩獵。阮清綺那會兒看他們直播,心里自然也是十分向往。只可惜,阮大哥是個著名雙標,自己呼朋喚友在外頭玩得開心,偏還不許她玩,說是容易擦木倉走火,不適合小女生。 如今,阮清綺穿了個書,倒是終于能玩一把古代版狩獵,過個癮了。 這般一想,阮清綺就更有學騎馬的動力了,忙拉著蕭景廷的手道:“那可說定了?!?/br> 蕭景廷微微頷首,算是答應下來了。 因為賢妃已教的差不多了,阮清綺如今的騎術雖算不得好,但騎在馬上時還是有些個樣子的。所以,等到了西山,蕭景廷便紆尊降貴的表示:閑著也是閑著,索性便由他繼續教。 其實,阮清綺并不很想被他教——她記性好,又沒有失憶,就蕭景廷之前那副嫌棄人的丑陋嘴臉,她還記得呢! 不過,人家畢竟是皇帝,這都主動開了口,金口玉言,阮清綺也只得捧場的答應下來了。 結果,臨到頭來,阮清綺還是后悔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倒霉了,等到蕭景廷看完了折子,抽出時間來帶她去馬場時便看見阮行止、阮櫻櫻以及燕王幾人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