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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接過口脂,把口脂都倒入口內,吃吃笑起來:“我不會讓你們得到的?!?/br>“你吐出來!”白簡又急又怒,急忙去掰她的嘴。新娘笑著笑著面部開始抽搐,直直地倒在地上。這次她是真的死了。作者有話要說: 再熬夜我的頭就禿了……摸摸光禿禿的頭頂。☆、第32章白簡一覺醒來差點沖到棺材店把整個店掀了。就差一點,就能把口脂帶回來。那個假牧流昀也不知道在后面蹲了多久,突然出現陰了他們一手。現在也沒辦法向衛秋燁確認了。為求保險,他還是問了衛秋燁一句:你說的那種花,能用來做口脂嗎?衛秋燁:它能用來染色,也許也能用來做口脂。但我不知道具體怎么做,以及它有沒有毒。白簡稀奇地問了一句:你怎么想到用這種東西的?衛秋燁:它漫山遍野的開得很漂亮,我就試了一下做顏料。白簡問:它開得漫山遍野的???衛秋燁不耐煩了:是,整座山跟火燒一樣。當然我說的是當年,現在是什么樣我也不知道。白簡捂著臉,痛苦地問他:那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女人,毒死了她新婚丈夫。對了,還有你怎么處理那個和你性格相反的復制體的?衛秋燁:不知道,我沒見到。衛秋燁完全不能給他們提供任何線索,只是看冷血無情地留了一句:沒有顏料,我就畫不出畫,你們自己想辦法。牧流昀看見他們的聊天記錄,略一沉吟:“漫山遍野?”“但是衛秋燁也不知道那種花長在哪里。我們晚上也沒見到特別顯眼的紅花?!?/br>“植物的生長習性很難改變,它就算位置再變,也不會生長到水源附近。也許花仍舊長在山上?!?/br>白簡來了精神:“那我們晚上去山上找找?!?/br>未免牧流昀一覺醒來又自己走失,白簡睡前變成貓壓在他胸口呼嚕。牧流昀對前一夜的經歷很抱歉。主要是他一醒來發現自己被移出了房間,剛要聯系白簡就聽到一只橘貓在呼救,無奈只能先把橘貓救下來。白簡有點緊張,爪子勾著牧流昀的衣服:“他不會晚上又把你搬走吧?要不然我們綁一起?”他是不想再一醒過來就被人非禮了,開始琢磨著要不要把爪子勾進牧流昀rou里提醒他一下。牧流昀神色淡定地掏出一只小紙人,剛想提醒白簡不用擔心,突然就看到一只貓頭從他衣服下擺鉆了出去,柔軟又溫暖的貓肚子艱難地向前拱,臉色微變:“你……”白簡尷尬地鉆了出來,甩甩頭:“我想試一下能不能找到固定的方法……我鉆你衣服里他要是搬運你肯定會吵醒我吧?!?/br>但他沒想到自己體型太大,鉆不進去。牧流昀神色難辨,白簡心里一咯噔,從他肚子上跳下來,雙腿并在前方,規規矩矩地站著:“是不是惹你生氣了?”“沒事。我把紙人放在旁邊,如果有意外他會提醒我?!蹦亮麝阑剡^神來,長臂一伸,把貓攬進懷里,側著身子,臉對著貓,胳膊搭在貓身上,把貓圈在自己面前的狹小空間里。這才對嘛。按理來說牧流昀這種貓奴,不可能排斥被貓鉆衣服啊。肚子上的皮膚又不會比胳膊上的皮膚特殊。不過白簡還是掙扎了一下:“你胳膊壓到我了?!?/br>牧流昀稍微移動手臂,松松地搭在貓肚子上。白簡怎么躺怎么不舒服,蹬開他的手,又把他的手臂抱在懷里,才算找好感覺,說了個晚安,閉上眼。牧流昀的手臂貼著溫熱的貓肚子,感受著貓肚子隨著呼吸的起伏,卻覺得有點難以入睡。白簡睜開眼后,發現自己還抱著牧流昀的手臂,小紙人乖巧地站在旁邊,似乎一切如常。他打起精神,伸了個懶腰,跳上窗臺觀察著下面的情況。街巷寂靜無聲,一個行人都沒有,和前一天喪尸來襲般的情況完全不同。但他心里總有疙瘩,懷疑有人躲在什么地方陰他們。牧流昀也醒了過來,和他確認了一下彼此的身份,收起小紙人,準備去找花的下落。他們仍舊準備先去棺材店看看。如果時間真的倒流,新娘應該還在家里進行準備。“你有沒有覺得,今天晚上特別安靜?”白簡走在冷清的街道上,忍不住這么問。對于這邊的世界來說,現在應該是白天,不可能街上一個人都沒有。旅館老板和老板娘也不在店內。“沒有人?!蹦亮麝酪膊煊X出異樣?,F在不僅是沒有人,已經是沒有任何活物。兩個人找到棺材店,跑上二樓。白簡還預備了一場惡戰,卻發現房間內也空無一人。柜子里和床底并沒有人躲藏,抽屜內也沒有口脂。所有人都在這個小鎮消失了。“我們去山上看一下?!?/br>白簡點頭,變成貓的樣子,跳進牧流昀懷里,讓他用紙劍載著兩人直接飛到山的上空俯瞰。還沒有接近鎮旁的山,他就望見了漫山遍野的紅色,幾乎像把山給燒了起來。白簡喃喃自語:“不可能……昨天不是這樣的!”牧流昀在山頂找到地上降落。除了這一小塊地方,其他地方幾乎都被紅色的花所占據。紅花掩映在高高的雜草之后,卻似乎把草都染成了相同的顏色。白簡敏銳地嗅到了血的味道。牧流昀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問:“聽到了什么聲音嗎?”白簡屏息靜聽,指了個方向:“那邊,有人在搗什么東西?!?/br>一聲一聲悶響沉重而有節奏,說是“搗”還不準確,更像是“捶打”。白簡循著聲音找過去,看到一個熟悉的女性背影。她背對著兩人,坐在石頭上,手中拿著木棒,對著一個木桶倒下去。她似乎心情很不錯,還在哼著小調,仔細聽會聽到支零破碎的歌詞。“我說想看外面的月亮,你說外面的星星太少。我說想看外面的大海,你說外面的小溪太臟??墒俏蚁肟囱絶我什么都想看~”紅色的液體濺到桶的邊緣,沿著桶身緩緩流下。“我問你該怎么辦,你說就這么辦?!迸⒑叩礁吲d的地方,笑了起來,“我知道該怎么辦哦~我已經去辦了。有人站在前面,但他很快就倒下了。像你一樣?!?/br>她把木棒扔進桶里,拎起桶轉過身來,對著兩人嫣然一笑:“終于你也會祝福我的,對吧?”作者有話要說: 我感覺好分裂,兩種不同類型的文果然不能同時駕馭。再也不雙開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