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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和抓住他的手腕,將他請向旁邊的房間,聲音委婉,動作卻不容抗拒。貓薄荷的作用還是明顯的。衛秋燁不情不愿地被他拉到旁邊的房間,回頭警告了剩下兩人一句:“不要隨便碰我的東西?!?/br>“我對你的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卑缀啛o所謂地揮揮手,催他快點和夏安和聊。衛秋燁還想說些什么,夏安和回頭一笑,手腕輕輕用力把他拉入房間,落上門鎖。白簡和牧流昀在房間外只聽到凄厲的貓叫:“別碰我!滾遠點!變態!”白簡心有戚戚然:“他沒問題吧?沒有虐貓傾向吧?”牧流昀目光堅定:“應該沒有?!?/br>“雖然衛秋燁脾氣不太好,但還是別做太過火吧?!卑缀啺櫰鹈?,“獸管局的人都是這么工作的?”牧流昀搖搖頭:“我不知道?!?/br>他走向另一邊的房間,似是無意地在其他幾個房間都轉了一圈。白簡提醒了一句:“別碰他的東西?!?/br>“我只是看看?!蹦亮麝腊褞讉€房間都看過一遍,問白簡,“你有沒有覺得,這間房子很久沒有人住過了?”白簡看著干凈的垃圾桶和一塵不染的廚房,猶豫了一下:“是太干凈了。但是按衛秋燁的性格,很可能不會用這些房間?!?/br>牧流昀微抿住唇:“你注意過他身上的味道嗎?”“誰?衛秋燁?”“你覺得他身上的味道,熟悉嗎?”“我沒注意過。不過他身上沒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卑缀嗊t疑問,“你在懷疑他什么?”“我在想,他每次見我們前都會洗澡,是不是在掩蓋什么東西。如果不是身上的污跡,最大的可能就是氣味?!?/br>白簡不由提高了聲音:“你是說我們在其他地方見過他?”“猜測罷了?!蹦亮麝罁u搖頭,示意他不要聲張,“不過我暫時沒有發現他和這些事件有什么聯系?!?/br>過了大半個小時,不知道夏安和和衛秋燁說了什么,只看到衛秋燁一臉煩躁地走出來,扔出一幅畫,報出一串地名:“就這種植物,在這里應該可以找到。但我也不能保證,因為我很久沒去過了?!?/br>他又惡狠狠地瞪向夏安和:“我馬上就去獸管局投訴你!”夏安和笑瞇瞇地點頭:“好?!?/br>牧流昀向他道謝完,防止他和夏安和的矛盾進一步升級,先帶著白簡和夏安和離開。夏安和出門后就和他們分別,繼續會獸管局工作。衛秋燁給出的地址有點遠,用紙劍趕路太耗費精力。牧流昀定好機票,準備收拾好了出發。白簡對照畫查了一下,完全查不出是什么植物。只覺得這種植物看起來軟趴趴的,細長的紅色花瓣流蘇一般向著莖干的方向垂落,即使盛放的時候,看起來也瀕臨枯萎。而他給出的地點,則是一個小得可憐的小鎮,十幾年前還和個村差不多。牧流昀找同事問了幾句,做好萬全的準備,才和白簡前往目的地。小鎮的經濟水平并不好,只有最核心的一小片地方稱得上熱鬧。兩人勉強找了個看得過眼的旅館住下。白簡把畫展示給旅館老板:“你見過這種植物嗎?”旅館老板瞇著眼看了半天,才搖搖頭:“從來沒見過?!?/br>“那這里有什么可以當顏料的東西嗎?”老板咧嘴一笑:“這我們就不懂了。但是不遠處的山上有很多動植物,也許有可以當顏料的吧?!?/br>白簡盯著他看了半天,萬全看不出心虛,只能求助般看向牧流昀。牧流昀向老板打聽了一下小鎮的靈異事件,老板神秘兮兮地講了幾個一聽就是胡扯的故事,聽得白簡都直翻白眼。老板看出他的不屑,語氣不滿:“你不要不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很多事情,是不能按常理來解釋的?!?/br>白簡真誠地看著他:“我知道,我只是覺得你說的有點假?!?/br>按常理他這種生物就不應該存在。“我以前也和你這種小年輕一樣不信邪。但是人啊,有的時候真的不能說得太絕對?!崩习鍋砹藙?,給他們一人倒了杯花茶,“你們知道美夢成真嗎?”白簡搖搖頭:“不知道?!?/br>“我小的時候,有一次打架沒打過隔壁家小孩,然后在夢里看見我把他打了一頓,爽得不行?!崩习宓靡獾氐?,“這就是夢的力量?!?/br>白簡忍不住質疑:“又不是你打的,是夢里的你打的,有什么爽的?!?/br>“我不管,就算是做夢我也是爽?!?/br>白簡搖搖頭,無法理解這種替代性的復仇行動。“聊什么呢?”老板娘收拾好東西走出來,看到老板在和人閑聊,擰住老板的耳朵,聲音潑辣,“又偷懶了?”老板立刻低眉順眼地求饒,說盡好話老板娘才松開手,但他卻再也不敢跟兩人胡扯了。“老板聽口音是本地人。如果這種植物真的存在,按理來說他不可能不知道?!?/br>牧流昀的眉眼間也有些疑慮:“也許只有特定的人知道?!?/br>他們又去鎮上打聽了一下,鎮上居民一律表示不知。白簡只能提議去山上轉一圈。但他們又不知道這種植物的生長習性,完整地搜一遍山無異于天方夜譚。而山上更是有大片茶田,平常不能讓游客靠近。如果是山上直接能找到的植物,小鎮居民應該知道。假設衛秋燁沒有說謊,那就只能說明植物的出現需要一定的機緣。這個機緣可能是時間,地點,人,或者特殊的觸發物。白簡怒氣沖沖地質問衛秋燁,只得到對方冷淡的回復:不記得了,巧合遇到的,找不到畫就沒辦法復原,你們自己想辦法。牧流昀看到他的回復,沉默了一下:“如果真的是巧合,我們只能多住一段時間了?!?/br>白簡癱倒在床上:“我真的做不了這種完全沒有目標的事?!?/br>牧流昀也只能先放下這件事,坐到白簡床邊:“變成貓吧?!?/br>“怎么?你又想擼貓了?”白簡歪頭看他,“求我?!?/br>他本來就是玩笑意味,沒想到牧流昀頷首,字正腔圓地吐出兩個字:“求你?!?/br>正經得像在播新聞聯播。白簡不滿地擺擺手:“你這樣一點誠意也沒有。應該可憐一點,溫柔一點,最好再讓人想□□一點?!?/br>牧流昀定定地看著他,突然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再次在他耳邊道:“求你?!?/br>聲音并不可憐,卻很溫柔,沒有被人□□的可能,只有輕微的渴求和暗藏的威脅。白簡頓時覺得汗毛倒豎,一下從床上坐起:“行行行我答應你?!?/br>他不情愿地變回貓狀,跳進牧流昀懷里,攤開肚皮。牧流昀也沒虧待他,一邊揉肚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