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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來換吃的?!?/br>牧流昀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你現在的行為,算是提供色/情服務,我依舊可以處罰你?!?/br>白簡震驚了。他是一只貓!一只貓的事怎么能說是色/情!對著貓還能有感覺那是變態吧!牧流昀的判斷標準是x江出來的嗎!牧流昀態度堅決,要趕他出門。白簡看軟磨硬泡都沒結果,只能氣鼓鼓地跳下床,放下狠話:“你仗勢欺人欺負無辜小貓!你以后一輩子都擼不到貓了!”對于貓奴來說這一定是最惡毒的詛咒。白簡暗中磨牙,決定再也不給牧流昀機會摸了。他走了兩步又覺得氣不過,三兩步跳回來,倏地變回人形,把毫無防備的牧流昀按倒在床,低頭幾乎和他臉貼著臉。他抖了抖尖尖的貓耳,貓尾纏上牧流昀的手腕,輕聲喃喃:“這才叫色/情服務,懂嗎?”牧流昀的呼吸突然急促了幾分。白簡低聲笑笑,微微側頭,向著他的臉吐氣。他的嘴唇并沒有碰到牧流昀臉上的皮膚,但吐息沿著他的臉走了一圈,一路在臉上留下溫熱的痕跡,像是領地圈定。牧流昀知道,只要他微微抬頭,就能親到白簡。他也知道,白簡只是想氣他。白簡得意地看著牧流昀發紅的耳尖和滾動的喉結,準備撩了就走。但他猝不及防地被牧流昀抓住手腕,反壓到床上,背部重重地撞到床板。白簡瞪大雙眼:“你干什么!”牧流昀言簡意賅地回答:“喂你?!?/br>白簡目瞪口呆地看著牧流昀的臉貼上來,嘴唇被一種柔軟而輕巧的觸感所覆蓋。靈力從唇齒間緩緩流過。但他覺得除了熟悉的癢麻感,還有種異樣的感覺迅速抽枝發芽,甚至遮掩了進食所帶來的愉悅感。牧流昀點到即止,移開身體:“吃飽了嗎?”白簡懵懵地點頭,從床上坐起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小心,別撞到門?!?/br>牧流昀看他直直地朝門撞去,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腕,打開房門。白簡遲鈍地點點頭,游魂一般走進客房,躺倒在床。剛剛……是不是有哪里不對?明明是他在整牧流昀,怎么突然感覺是他吃虧了呢。雖然吃是吃到了……但是總覺得不對勁。他被調戲了!他身為一只妖怪被人類調戲了!白簡忽然想清楚這一點,變回貓形把頭埋進被子里不愿接受現實。***橘貓懶洋洋地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按開手機屏幕,看完時間準備覓食。他已經聞到了食物的味道。等看清周圍的環境,他懵了一下,瞬間反應過來自己正睡在牧流昀家。前一天晚上的情景又一次涌上腦海,他發現自己竟然有點不自在。這簡直是奇恥大辱。但他再怎么不自在,也要出門吃飯。rou香不斷從門縫里滲入,直往他鼻腔里鉆。他變回人形,打開房門,循著香味走到廚房,看見正在剁牛rou的牧流昀,震驚道:“你在干什么?”牧流昀的刀懸在空中,轉頭看他:“做飯?!?/br>白簡眨了眨眼:“我覺得你的刀法不太對?!?/br>他覺得牧流昀的架勢,不像切rou,像分尸。一看就是沒做過飯的。白簡擠開牧流昀,開始處理牛rou:“你準備吃什么?”“隨便你,我早飯吃完了?!?/br>也就是說牛rou是專門為他準備的。白簡喜滋滋地把牛rou切成小塊,又在牧流昀廚房里翻了翻:“你這是不是只有鹽?”牧流昀道:“我以為你會生吃?!?/br>“生吃是對美食的侮辱。雖然我確實可以生吃?!?/br>白簡把牛rou裝進盆里,變回貓形埋頭苦吃。“你需要添些什么調料,可以告訴我?!?/br>白簡稍微抬起頭,舔著嘴邊的rou末:“不用,我昨天已經買好了,你等著接快遞吧,記得多騰點地方?!?/br>可能他還沒有意識到,他已經把牧流昀家完全劃分為自己的地盤了。吃完早飯,牧流昀跟管理局聯系好,再次帶著白簡去簽訂契約。因為張山的事,管理局內部有了調整,到下午才重新開門。白簡一走進管理局,就覺得新來的這個負責人不太一般。雖然他長得斯斯文文,看起來很好相處,但實力并不弱,不像是會被委派到這種基層的人。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上,有一股類似于貓薄荷的味道,讓貓十分歡喜。要不是被牧流昀抓住,他差點就湊上去聞了。盤在夏安和腿上睡覺的布偶貓忽然睜開雙眼,警惕地盯著他。夏安和意味深長地看著白簡,問牧流昀:“他不是貓吧?!?/br>牧流昀不置可否。白簡刻意隱藏過氣息,沒想到夏安和不僅能看出他不是人,甚至還知道他的原形不是貓,眼中有些疑問。牧流昀解釋:“他是陰陽眼,能看出你的原形?!?/br>白簡嘟囔一句:“那也太可怕了吧,隱藏氣息都沒用?!?/br>夏安和笑呵呵的,掏出準備好的表格,公事公辦地詢問:“你們準備簽訂哪種契約?”白簡來了精神:“有哪幾種?”“有坐騎類、寵物類、工作伴侶類、師徒類以及婚姻類,契約強度由弱到強。你們之間關系越親密,對彼此的提升程度也會越強?!?/br>白簡不假思索地回答:“那就工作伴侶類了?!?/br>他轉頭問牧流昀:“你沒意見吧?我警告你,我是不可能做坐騎或者寵物的?!?/br>牧流昀緩緩點頭:“好?!?/br>夏安和撫摸著腿上的貓,差點笑出聲。他看著牧流昀平靜無波的一張臉,意有所指:“契約以后還可以更改,如果你們有意見,隨時可以來找我?!?/br>“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卑缀喲杆偬钔瓯砀?,把自己的證件遞過去,“是不是還有個專門的結契儀式?”“是,請跟我來?!毕陌埠桶驯砀袷蘸?,錄入信息,把懷中的貓放在座椅上。布偶貓抓住他的衣角,細細地喵了一聲。他安撫好愛貓,打開旁邊房間的門,將兩人引進去。側邊房間光線幽暗,地面的正中間被刻劃出一道法陣,看起來年代久遠,凹槽內遺留著早已干透的血跡。法陣的最中央是一顆發著幽淡白光的珠子,整個房間的光亮都來源于此。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夏安和拿出一盒刀具,遞給兩人:“把血滴進法陣里?!?/br>兩人依言照做,看著鮮紅的血液一前一后滴入法陣,混合到一起,圍繞著法陣走了一圈,最后匯聚到正中間的白色珠子處。白色珠子吸收了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