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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想跟南瑤去抓犯罪嫌疑犯人啊啊??!] [呵呵,帶上你有什么用?] [那帶上你又有什么用?]白瑜犀利的反問。 [最起碼我不會拖后腿。]系統的回答更犀利。 白瑜:[……] 為了方便和系統說話,南瑤拿上了耳機,在小巷里散步似地轉了一圈,手里的琴線不一會兒就困了不少野鬼。 系統:??? 不是說要親自出馬嗎,現在這是個什么情況? 野鬼們被嚇得抖成了一灘泥,恨不能再死一次,琴線的主人分明半分威壓未泄,可他們怎么就這么怕呢,仿佛看見了獄裂開了大口,要將他們拖入森冷可怖的刑場。 南瑤好脾氣的交代了一番野鬼們接下來要干的活計,又溫和地問道:“你們聽懂了嗎?”她對野鬼們的實力沒信心,只能拿數量湊了。 野鬼們拼命點頭,聲音嗚咽顫抖:“聽懂了,我們一定會把事情辦好?!?/br> “那就去吧?!蹦犀幨掷锏那倬€一松開,野鬼們就飛也似地竄了出去。 海桐小區也在南涉區,地理位置和環境不比雅園小區差,且和雅園小區也只隔了兩個街區的距離。 半分不敢敷衍的野鬼們徑直闖進了901室。 衛浴間里,男人溫柔地幫躺在浴缸里的女孩整理好了頭發,又親了親她。 女孩安靜地沉睡著,對自己的處境一無所知。 驀地,男人覺得冷得突兀,放下了手里剛拿起來的割刀片,兩眼兇光閃閃,四下掃視。 野鬼們的求生直覺在警告他們:琴線主人的命令一定要完成。 有一個算一個,也怕極了惡人的野鬼們硬著頭皮往男人身上撞,直撞得男人身上的兇氣和生氣漸散,使得最后一只野鬼終于附身成功。 其他野鬼抱在一起發出劫后余生的尖嚎,雖然他們的魂體又透明了幾分,但好歹保住了一條鬼命,嗚嗚嗚,他們以后再也不去小巷附近溜達了! 附身的野鬼按著南瑤的吩咐,報警打了個自首電話。 系統安靜如雞,全程懵逼,這就是南瑤說的親自出馬?!他想象中的為南瑤提供技術支持的畫面碎成了一片渣渣。 心塞。 南瑤又慢悠悠地晃了回來,在樓下碰到了李老爺子。 “下棋嘛?”李老爺子剛擺好矮桌,一抬頭就看見了南瑤,心情大好,他才想著等擺好棋盤就朝樓上喊聲南瑤呢,人就來了。 “好啊?!蹦犀幨扉T熟路地走進雜貨鋪,拎了兩個小矮凳出來,放好,坐下,開戰。 系統在一旁沉默地看了會兒兩個菜雞互啄,跑去和白瑜互相傷害去了。 小巷悠然,夕陽余暉。 荊宏朗趕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南瑤和一位老爺子一邊收拾矮桌凳和象棋,一邊都拖著慢吞吞的調子互相指責的畫面。 “你先耍賴了,我才悔棋的?!?/br> “你先悔棋了,我才耍賴的?!?/br> “你耍賴?!?/br> “你悔棋?!?/br> 荊宏朗深吸一口氣,走上前。 雅園小區案件的犯罪嫌疑人自首了,人到了警局門前,又突然跟換了個人似的,不僅跟押送的警察動手了,還想逃跑,等到他們把人關進了審訊室,更是不配合。 荊宏朗知道了人是哪兒抓的后,心里就一直覺得不對勁,強忍著等到從犯罪嫌疑人的家里搜到了所有被害人的物品、終于撬開了犯罪嫌疑人的嘴后,就跑來找南瑤了。 “南瑤?!鼻G宏朗適時出聲。 “荊隊長?!蹦犀幮α诵?,眼底是明晃晃的嫌棄。 李老爺子抬眼看了荊宏朗一眼,徑自轉身走進雜貨鋪里了。 工作能力出類拔萃、前途一片坦蕩的荊宏朗身高腿長、年輕英俊,長相是那種帶著幾分清冷禁欲感的俊秀,他是東紹市整個刑警隊里的顏值擔當—— 南瑤對系統收集的針對荊宏朗的內部評價不以為然,就荊宏朗那副布滿青色胡茬的下巴、眼窩跟被揍了似的掛著兩圈黑印、亂糟糟油膩膩的短發、皺巴巴的衣服……組合成的尊容,就別糟蹋顏值擔當四個字了。 [荊隊長和他手底下的隊員們已經連軸轉了快一個月了啦,連女警都吃住在警局了,被當作牲口用的男警邋遢成這樣也正常。]系統覺得有必要澄清一下,以免南瑤誤會了他的業務水平。 荊宏朗在南瑤的目光下,不自在的緊鎖眉頭,薄唇緊抿,呼吸有些莫名的灼熱,又有些躁得慌。 “我有點兒事要找你,我們能換個地方聊嗎?!鼻G宏朗撇開視線,定了定神,又看回了南瑤。 高,瘦,白,漂亮,這是荊宏朗對南瑤外表的全部印象,視線落在南瑤的嘴角,荊宏朗總覺得南瑤那勾起的唇線會隨時垮下來,給人一種神經質的易激惹感。 穿著駝色風衣的南瑤站在那里,渾身洋溢著一種輕松優雅的慵懶氣質,荊宏朗不得不承認,哪怕他看穿了南瑤如畫的眉目間隱隱暗藏著神經質的邪惡和危險,哪怕他親眼見識過南瑤病態般的冷漠,也還是沒辦法對南瑤生出惡感。 荊宏朗提醒著自己不要犯原則性錯誤,他來是為了弄清楚南瑤為什么會知道雅園小區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在海桐小區。 “好啊?!蹦犀幨疽馇G宏朗和她上樓。 荊宏朗跟著南瑤在樓梯轉角的角落站定,緩聲開口:“南瑤,雅園小區案件的犯罪嫌疑人自首了?!?/br> “哦?!?/br> “……你中午打給我的那通電話提供的線索是真的,你能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嗎?” “我委托野鬼幫忙找到了目擊證鬼?!蹦犀幟佳畚?,正經,嚴肅。 “我能見見你說的野鬼或是目擊證鬼嗎??!鼻G宏朗面上端得冷靜自若,認真地詢問。 “行,我想想辦法讓你見鬼?!蹦犀帒脧娜?,伊玖肯定會有辦法的,下次問問他就行了,至于目擊證鬼,等到荊宏朗見鬼了,隨便敷衍幾句不知道他飄哪兒去了,也就就行了。 荊宏朗聞言沉默半晌,說道:“好,那我等你的通知?!?/br> “嗯,不送?!?/br> “……”荊宏朗下樓離開了,在調查了南瑤的情況后,再讓她去警局配合調查沒有意義,因為南瑤的證詞在法律上來說是無效的。 身后的鐵門緩緩關上,荊宏朗忽地回頭看向南瑤,暖色的夕陽映在笑意盈盈的南瑤身上,溫柔似水。 錯覺。 荊宏朗看見了南瑤眼底的戲謔,南瑤為什么要給他那通電話呢?荊宏朗忽然疑惑了起來,這是件沒道理的事啊。 ◇◆◇ 窗外月白風清。 互相指望著的白瑜和六月一起哭哭啼啼的回來了。 分心旁觀了整個過程的系統:[……] 系統本來也是很慌的,都打算去求南瑤救命了,結果發現這些在惡作劇的野鬼比南瑤今天使喚的那些野鬼還要弱,根本傷不到人,直接無視就可以了——恕他沒臉向南瑤開口喊救命。 白瑜和六月大概也覺得丟人,站在門口互相指點著整理起了儀容。 “外面的野鬼好兇?!卑阻の謿鈶?。 六月也委屈地咬著唇,拼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