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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嚶嚶,~~(╯﹏╰)~~,為了實現他跟翠花的約定,江哥到底吃了多少苦?。。?!臉上露出悲痛又憐憫的表情,大黃慢慢的回頭朝江褚鳴的房間看了一眼,那種rou麻兮兮的表情,好像已經完全洞悉了此時此刻正發生在臥室里內令人痛心疾首目不忍視的一幕。江哥躺在床上,嘴里咬著床單,然后那個金主哥哥就面目猙獰的在他身上任意馳騁!啪!啪!啪!一邊馳騁一邊惡狠狠的說:“想想你大肚子的老婆!你這個樣子,還能回到她身邊去么?!”在一段低婉動人苦大仇深的音樂聲中,忍辱負重的江哥面色酡紅,委屈的淚水默默從濃密的睫毛尖尖上無聲的抖落,然后順著枕頭邊緣滿懷悲桑的流開去,流開去,流開去……滅哈哈哈哈哈哈哈?。?!得逞的金主哥哥開始發出慘絕人寰的yin.笑,就在這個時候!“啪!”臥室的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了。看著從屋里走出來的大個子帥哥和江褚鳴,大黃脖頸一縮,身子一軟,倒在了哥哥膝蓋邊。帥哥很有禮貌,發現兄弟倆還呆在客廳里,就笑瞇瞇的對他們點了點頭,然后轉過來跟江褚鳴說:“那就這樣說好了,到時候我來接你,你什么也不用帶,東西我會讓他們給你準備好的?!?/br>江褚鳴點點頭,態度平常的把帥哥送到門口,兩個人走出去,不知道悉悉索索的又說了點什么。大黃撅著屁股想湊上去偷聽,被二黃一把拽住,用手在脖子上比了個橫拉的動作:“干嘛去,不想活了!”大黃一甩手,很認真的說:“哥,你快把那張紙給我,我得救江哥,江哥太可憐了?。?!”“可憐什么可憐,你哥哥屁股開花了才叫可憐!”二黃莫名其妙,心說這傻弟弟怎么回事,腦袋讓車床夾壞了吧!沒想到一提屁股,大黃更激動:“我要是不救他,他可能就真的要屁股開花了!”二黃倒塌:“誰屁股開花也不會開到他身上!要你先吃蘿卜淡cao心!”兩個人推推搡搡,在客廳里起了爭執,你一句我一句吵得歡,江褚鳴進來了。兄弟倆一見他,就跟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樣,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兩雙眼睛齊刷刷的看過來。“江……江哥?!?/br>“你們干什么呢?”“沒沒,沒干什么?!倍S拉過弟弟的胳膊往脖子上一繞,賤兮兮的說,“我剛從樓下大媽那里學了幾個瑜伽動作,跟大黃切磋切磋?!?/br>嘿嘿嘿的陪著笑,他使勁的沖弟弟使眼色,大黃哦哦的連連點頭,狠狠的在哥哥后背上拍了一巴掌:“對對對,我們就是切磋切磋,順便看看還能研究出什么新姿勢,二黃最近屁股壞了不能用……”江褚鳴一早就發現這倆今天有點不大對勁,鬼鬼祟祟,不知道又在打算干什么壞事。大長睫毛一開一合,他皺著眉頭把這對葫蘆兄弟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喜歡睡大街我也不攔你們,但是在我這里住一天,就得學會聽話,明白么?”“明,明,明白!”兄弟倆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手纏腳繞的抱成一團慢慢的往自己房間里挪。挪著挪著,二黃的衣服口袋里“嗖”的滑出來一個方塊形的紙片。我擦?。。。。。。。?!兄弟倆不約而同的楞了一下,目光呆滯的向下看去。只見皎潔明媚的日光燈下,紙片正用一種嬌羞的姿態慢慢的,慢慢的,在客廳的地上展開自己內容純潔的身體。幾秒鐘后,幾個黑漆漆的印刷體大字露了出來:喪心病狂當代陳世美!感天動地舊日秦香蓮!江褚鳴低著頭,眉心微微的跳了一下:“什么東西?”“哎呦!你個死相!寫個情書還到處亂扔?。?!我們不是說好要做彼此的天使嗎?。?!”二黃惡心巴拉的一聲嬌嗔,推開弟弟就要去撿地上的紙。結果手指還沒碰上去,江褚鳴的鞋子已經到了眼前。漂亮的長睫毛順著目光垂下來,這個讓二黃瑟瑟發抖屁股出汗的變態居高臨下的命令道:“撿起來?!?/br>二黃一哆嗦,灰常聽話的把紙用兩只手托著送到江褚鳴面前,與此同時,后面的大黃一臉嗚呼哀哉的捂住了臉。“這東西哪兒來的?”話音未落,腳邊噗通又跪倒一個,這下兄弟倆算是湊齊了。大黃扁了扁嘴,貌似艱難的掙扎了半天,然后很決絕的說:“江哥,我理解你的苦,實在不行,你就把嫂子接來跟我們一起住吧!我們多交點房租,生孩子的錢也就攢出來了!真的江哥!再怎么樣,可不能苦了咱們的孩子??!”江褚鳴默不作聲,兩只眼睛只管看紙上的內容,最后從上方挪出半張臉來對著底下的黃家兄弟,陰測測的說:“好啊,既然他這么想生,那我就成全他?!?/br>☆、第十五章岳凌最近很惆悵,他失眠了。一般人失眠的原因多種多樣,有的是因為環境變化,有的是因為神經緊張,反正大多數都不是自愿的。不過岳凌這個小賤人哪種都不是,他失眠,純粹是二次失戀自作孽作出來的。找不到江褚鳴,他就像一只丟失了電線桿的狗,翹著屁股聳著鼻尖,四處聞著味道亂找,可是找來找去,找得屁股都要脫毛了,還是找不到。一天是這樣,兩天還是這樣,像所有因為愛情而賤得無法直視的人一樣,他很快的消瘦下去,眼睛也不亮了,頭發也不順了,整個人看起來焉了吧唧,毛色暗淡,一點都不帥。對著浴室的大鏡子摸著自己華麗不再的臉蛋,岳凌忽然有種蛋蛋的哀傷。媽蛋?。?!這是逼老子自動毀容嘛?!振作起來?。。?!臉重要還是那個王八蛋重要?。。?!啪啪啪的往臉上拍了幾個剛削好的黃瓜片,他的動作灰常堅決,但是漸漸的,漸漸的,貼黃瓜的動作慢起來。最后表情沮喪目光黯淡的一耷拉腦袋,他靠著浴室的墻往洗手臺子下一坐,剩下半截黃瓜咔擦咔擦的嚼進了嘴里。兩邊腮幫子左起右伏鼓得各種熱鬧,黃瓜片焉巴巴的一片片往下掉。他最愛自己的臉了。跟天生自戀的杜瀾不一樣,岳凌的自我肯定是后天養成的,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江褚鳴。剛上初中的時候,他跟江褚鳴一起偷喝過爸爸的酒,是那種兩塊錢就能買一斤的本地老酒,黃米釀得香香的,聞著比喝著還順口。在這之前,江褚鳴在他面前從來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話什么的全都愛理不理,但是如果你真的不理他,他又會非常生氣。岳凌最怕他生氣了,所以這天特地偷出岳爸爸的酒來討好他。江褚鳴再跩,也是個剛發育的小屁孩,兩三杯酒下去,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