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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找工作了。 祁成答曰:“沒有那么快,回去也不知道做什么,在這里還可以幫你爸干點活?!?/br> 顧之意:…… 她這才隱隱覺出不妙來,祁成不會借口去旅游,要打進她家里去吧? 又過了幾天,茍煦給她來電話了。 他一開口就問:“祁成這小子就是當年那個給你寫詩的吧?” 顧之意:“……他是寫詩,不是給我寫,他只是寫了,分享給我看?!?/br> 茍煦呼了一大口氣,“我真是……砍你桃花怎么就砍不完呢,連洲和簡一翰都砍掉了,怎么漏掉了這么一個奇葩!” 那一次幫她去連家拿東西之后,哥哥好久沒有提起連洲,簡一翰畢業之前和她暗示過,她拒絕得很干脆,后來聯系也很少了。 茍煦這一提,顧之意心中五味雜陳。 祁成和其他人不一樣,四年的友情,斷不了的。 “九里青的一根小草他都要吟一首破詩,我,穆也,爸媽,誰都被他那張破嘴吟過,我一個好好的假期被你的爛桃花給毀了!” 顧之意十分委屈,“他吟他的詩,你當聽不見就行了?!?/br> “趕緊讓他走人!” 作者有話要說: 月底啦,厚著臉皮求營養液,謝謝,比個大心 ☆、歸來 過了兩天, 祁成終于回來了。 顧之意讓他好好找工作,他也找, 只是不怎么上心,找來找去,找了一份輔導機構,做輔導教師, 去上班了。 沒想到這份工作也沒維持多久, 去了一段時間又不去了,說家長不滿意他教學的時候對學生說一些莫名其妙的佛語,投訴到學校機構老板那, 祁成又被暗示性勸退了。 這一次之后, 祁成沒有了繼續找工作的意思,大有在出租屋混吃等死的勢頭。 顧之意找老班長陸良皓, 對祁成的現狀表示了擔憂。 陸良皓給祁成打了電話,沒有什么進展,故而約了董義軒和顧之意一起,在母校附近的餐廳碰頭。 顧之意和陸良皓你一言我一語,開導了半個小時,祁成副油鹽不進,說社會也不少他這一個人添磚加瓦,上班是給別人添堵, 還不如呆在家里清凈。 “放心吧,我吃得不多,反正餓不死?!?/br> 顧之意在吐血身亡的邊緣。 董義軒聽不下去了, 正好他的賓館不遠,勉為其難開口讓祁成上賓館做個管賬的,錢不多,能養活自己,也不用跟人接觸。 祁成:“謝謝,賓館不適合我?!?/br> 董義軒:“……行,反正S市那么多花花草草,夠你吃到老了?!?/br> 他還是那一臉淡笑,“放心,我寫東西就夠養活自己,你們誰要是失業了,可以去找我,多養一個人也沒有什么問題,就是不能吃rou?!?/br> 另外三個大眼瞪小眼。 董義軒:“□□個鳥人,你早說??!” 顧之意:“你寫了什么呀,給我看看唄?!?/br> 祁成:“不能給你看?!?/br> 他這么說,顧之意更好奇了,“說,你是不是某個隱藏的大神作家?” 祁成很淡定,“不是大神?!?/br> 董義軒嘴上一點都不留情,“他不敢給你看,肯定都是意yin的那種,算了算了,給他留點臉面吧?!?/br> 于是,其余人繼續為養活自己忙碌奔波,祁成卻過上了神仙一般的生活,整天游山玩水。 茍峻大喜的日子,顧之意還沒趕回家,他就不請自來了,一個破爛皮箱往墻角一扔,卷起袖子就要幫忙干活。 老茍很有些頭疼,“祁成,我們這里的酒席都是大魚大rou,也沒有時間給你準備素菜?!?/br> 祁成:“伯父,我是來幫忙的,不用特意為我準備素菜?!?/br> “你不用上班?” “我是自由職業者?!?/br> 老茍:“……” 一個大小伙,有手有腳,連個正經工作都沒有,整天晃蕩算什么回事,再多來幾次,鄰居不得以為他家里招了這么一個上門女婿。 人都開始干活了,總不能這么把他趕走,老茍只能對鄉親們介紹,那是茍煦的學弟,過來幫忙的。 還好九里青是旅游景區,外來游客眾多,鄉親們并未在意這個瘦身板的小伙子。 接到老爸電話的顧之意也跟著頭疼,想了想,只能把肖晴陸良皓董義軒一起叫上,這樣就不顯得祁成太過突兀了。 陸良皓開車。 董義軒罵罵咧咧,說到了九里青,要把那個丟人現眼的鳥人丟進云心湖。 肖晴自從回老家后,難得出來一趟,被禁錮的靈魂仿佛得到解放,一路上都在DISS單位里的各種奇葩。 只有顧之意兩眼空洞,心不在焉。 在服務區,兩個女生上衛生間。 陸良皓:“連洲回來了嗎?” 董義軒:“不知道,沒聯系過,也聯系不上,我是債務人,還上趕著找債主不成?!?/br> “該回來了,聽我們銀行的人說,連承因為債券違約和違規套現,正在接受證監會調查?!?/br> 董義軒頓了頓,“就算他回來,這個時候也不能過去喝喜酒吧?” 陸良皓不言語。 董義軒有些煩躁,“他不會真的去吧?” 陸良皓:“如果他回來了,應該要去的?!?/br> 到了九里青,已經是傍晚時分。 九里青山清水秀,民風淳樸,顧之意家的酒席都是硬菜,眾人早把收拾祁成的心思放一邊,大快朵頤起來。 天色暗了,外頭蛙聲一片,大魚大rou喂飽了肚子,眾人在云心湖轉一圈,商議著上山泡個溫泉。 顧之意作為東道主,自然要相陪到底。 連洲沒來,不但連洲,連元革和連念安都沒來。 茍家男人以千杯不倒出名,新郎茍峻喝了酒,仍面色不改,和老茍在角落里低語。 “立案調差了,部分股份遭到凍結,這個說不好,要進去幾個人?!?/br> 老茍喝酒上臉,這會兒臉上的褶子都紅了,“連洲回來了嗎?” “沒回估計也快了?!?/br> 老茍幽幽嘆了一口氣,“當年老三生那一場病,還是他給找的醫生,他欠我一條命,又還了我一條命,本來呢,他富貴的時候,我是不愿意攀附,現在他有難,連洲又太年輕,回來也沒有什么用,能出手相救的我們就要出手?!?/br> 茍峻:“我知道?!?/br> “你明天就走吧,去看看?!?/br> 茍峻應下了。 老茍眨巴泛著紅血絲的眼睛,“連洲這小子,還是得讓他離狗子遠一點?!?/br> — 孫運揚身穿一身運動便服,站在窗前遠眺。 院里管檔案的老嚴給他倒了一杯水,“送走了愛徒,淚灑飛機場了?” 孫運揚接過來,灌下一口,“不至于,我半路上問那小子,假如我有個閨女,他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