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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點忙完一天,眼睛和頭腦不太清醒,索性小電車干脆放公司里,做了衛昊的車回去。他放低座椅躺著,衛昊心疼他忙,幾次欲言又止。回到公寓樓下,林嘉許睡著了。衛昊把他抱起來帶上樓,在門口掏鑰匙開門時人才清醒。“許許,你太累了?!毙l昊投機取巧的鎖了幾個吻,林嘉許覺得好像有只大狗在身上拱來拱去,還在門外,他有點面熱,推著衛昊的臉,說,“你消停點?!?/br>衛昊跟在他腳后進門,門一關,就主動纏近他的腰跟隨他走來走去:“我都好幾天沒抱到你了?!?/br>“我前幾天混,還去氣你,我的錯,咱們和好行嗎?”衛昊怕了林嘉許這副什么都不求的性子,自己手一松,對方就隨時飛走的姿態。他覺得林嘉許什么都好,那一點林嘉許可能為之敏感自卑的身世,在對他有好感的人來說,更是他的籌碼,讓人恨不得憐惜他,照顧他。只是林嘉許似乎不太稀罕,清清冷冷的姿態,越拒人于千里之外,就越忍不住讓他靠近。男人都是賤的,除了林嘉許以外。時間稍晚,林嘉許準備兩晚番茄牛rou面,rou和番茄都是衛昊切的。衛昊平時喜歡黏著林嘉許,但還是最希望能由自己照顧對方,他有學過自己做飯,然而在廚藝造詣方面,他的行為更傾向于破壞殺手。最后衛昊只能退而求其次,在林嘉許旁邊打個下手。洗過澡,衛昊主動霸占另一邊床的位置,抱著林嘉許說他想他,又蹭了蹭,說想做。衛昊在滑雪場瘋了幾天,非但沒泄去火氣,似乎更旺盛了,擁著林嘉許的身體,恨不得把自己擠進去。“許許,我想做,真的很想你?!?/br>算算時間,衛昊跟林嘉許身體方面的清白關系已經持續二十天有余。上次他死皮賴臉的留宿,林嘉許暫時不想睡,他就不亂搞。中間這二十來天衛昊的情緒變化強烈,對林嘉許的渴望異常強烈,腿擠進中間,抱緊人胡親。林嘉許開始沒什么反應,濡濕的觸感連連落在耳后根,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才張開嘴微吐出聲音。“衛昊?!绷旨卧S抓著衛昊的頭發,迫使對方抬臉。“許許,我沒亂搞?!毙l昊嘴唇有些濕潤,“自從追求你,我就對你一心一意,任何人我都沒碰過。那天那位是我故意想讓你吃醋,才和他挨得近點拍照,拍完我就自己滑雪去了?!?/br>林嘉許不語。“我剛發完動態等你消息,你不回,我后悔死,干脆直接訂了機票回來?!?/br>“我當時覺得我特別傻,居然做蠢事來氣你,有心思做蠢事,還不如像現在這樣抱著你實際?!?/br>衛昊之前干了一堆渾事是真,但他在林嘉許面前不會隱瞞,有一說一,開始還會盤算的小九九沒多長時間就會主動說出來。林嘉許的手被衛昊抓起來親吻,根根手指輪流地親。十指連心,衛昊的情意似乎真的順著指尖流竄到林嘉許的心里。“阿昊?!?/br>衛昊耳朵動了動,像一只等待獎勵的大犬。林嘉許語氣淡淡的:“我有些困了?!?/br>衛昊絲毫不見氣餒,繼續拱:“那你繼續睡覺,我來動就行?!?/br>林嘉許笑,抓起衛昊的頭發,對著衛昊偏過的臉親了親。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是訓練忠犬的日常。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你卷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里里7瓶;是璐不是潞啊、此乃機智的小憶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嚴容秋一場秋雨之后帶來了一場涼意,天氣預報說明天市區內溫度明顯驟降,叮囑市民注意添衣保暖,以防感冒。這一場雨打落了林蔭路道的兩旁樹葉,層層疊疊的撲滿一地黃,深的淺的金的暗的,葉子飄進鐵門之內,韓伯拎了把掃帚,沿門內外前前后后的打掃。韓伯打掃干凈,洗過手轉回客廳里折豆角。他不時地朝階梯向樓上望,望不見任何動靜,略一搖頭,嘆氣。容秋少爺昨天起置氣到今日,他身為管家,主要職責便是照顧好家里的先生和少爺即可,至于其他的事,兩人之間發生什么不愉快的,韓伯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呀。只是容秋少爺與他們先生感情向來好,好到成年后容秋少爺都跟著先生睡一間臥房,兩人同進同出,先生每天在家中,嘴里五句話有三句不離容秋少爺,感情是彼此雙向的,怎么無端端的就吵架了?容秋少爺一天沒下樓吃飯,先生今日下樓時臉色稍有變化。韓伯暗自感慨,自己一把年紀還得為主人們多cao一份心。韓伯轉去冰箱,取出一份剛做不久的冰凍蓮子綠豆羹,容秋少爺從小就喜歡吃的甜品,端上去勸著對方能吃幾口也好,總好過一會兒先生回來,得知容秋少爺不吃飯又要板起臉色。先生臉色一板,二人本就僵硬的氣氛指不準惡化得更糟糕。嚴容秋破天荒回了自己的臥室,房門緊閉,韓伯在門外敲門。“小少爺,老韓做了你喜歡的蓮子綠豆羹,出來吃一點?”韓伯在門外靜候了半分鐘,門開了。嚴容秋身上還是睡衣,頭發柔軟的落在兩鬢,幾縷不聽話地翹起,睡眼惺忪,臉頰還被枕頭印出個紅色印子,合著在房里睡覺呢。“韓伯?!眹廊萸锷焓种鲃咏舆^甜點,“我端回房里吃?!?/br>肯吃東西就好,韓伯松了心里的一口氣,瞧這臉色,看不出嚴容秋是生氣還是不生氣,他轉身下樓,嚴容秋等韓伯走出視線后才關門回房。嚴容秋還有些生著悶氣,他把嚴博森當成長輩,放在心里尊敬,可對方怎么能對他說出那種話?他越想越氣,昨天夜里嚴博森溫柔的言詞變成了一道魔咒,掀起他心內的驚濤巨浪。嚴博森怎么可以說喜歡他呢?像喜歡男人含/著欲望的喜歡,并非其他純粹感情向的喜歡?這怎么可以?不可以啊……嚴容秋藏了一天的心事,徹夜失眠,白天下雨時好不容易睡著了,醒來后發現并非夢境,他的情緒瞬間降到谷底,最喜歡吃的甜點也吃不香了,更沒心情去琴房練琴。車緩緩使勁大門,嚴博森今天比往日提早到家半個小時,剛下車,見到韓伯,就問嚴容秋情況如何。韓伯據實相報,嚴博森聽到嚴容秋不吃東西,眉心間印出一道痕:“他有沒有休息?”“應該睡了段時間?!?/br>嚴博森外套都來不及解,徑直向樓上走。自己的臥室空空蕩蕩,嚴容秋有多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