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也沒那么計較…可有些時候,在喜歡的人面前不會有自信,潘越沒想到自己也會有患得患失的時候。那時,辦公室里只有寧林一人在打著電話,單秋澤的沉默基本可以讓寧林忽視。“文樂,聽說你要來我們學校實習?啊…我們學校除了伙食難以下咽以外,亂收費沒有提成,新教學樓永遠在修這些都沒有什么的?!睂幜终娴氖呛車烂C的在宣傳。一旁的單秋澤聽到這話,面無表情。“我?我很好,怎么可能,我孤身一人不知道多好?!北緛韺幜炙坪跸敫尚陕?,不過心虛的沒有多說。“我們學校女老師少得可憐好不好,男老師?男老師很多,而且性格迥異?!边B人名都喊不對..這句寧林還是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而且潘越那個家伙還抽煙…在寧林強調了三遍自己沒有喜歡的人,孤身一人而且也不會喜歡上別人的時候掛了電話。單秋澤的難得開口:“寧老師,強調那么多遍太明顯了不是么?!?/br>寧林顯然收到了驚嚇,一是他沒有注意到有其他人,而是單秋澤很少跟自己說這么多字,剛才都有16個字了吧?三是他那種語氣,仿佛知道一切的讓自己心虛。“我說的是實話,”寧林隨手拿起旁邊的教案翻了起來,掩飾自己的不安:“潘越大概不會相信這種實話?!眴吻餄陕曇粲挠牡膫鱽?,寧林只聽到潘越就激動的合上書:“關潘老師什么事?我又不喜歡潘老師?!?/br>“我也沒有說你喜歡潘越?!钡鹊綄幜忠庾R到自己的激動和單秋澤的冷靜時,那種一下子沉默下來的氣氛,還有,心事被戳穿的尷尬讓寧林感到十分窒息。像是給自己暗示似的,寧林說了一句“我不會喜歡他,我怎么喜歡上他?!?/br>真正的安靜是刺耳的,寧林這時就感到這樣安靜的時刻讓自己的情緒愈加不安。在單秋澤出去的時候,自己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很不巧,那天潘越聽到了寧林的“實話”,也不想再聽到更多他的實話了,發了個信息給單秋澤。單秋澤就出來了,難得面癱的臉上有了一絲愧疚。潘越笑了笑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別擺出一副‘我錯了,大爺饒了我’的表情”。可隨即而來的,是一天又一天依然每天喊著寧林疊名的潘越,但是也疏離的潘越。說不出哪不一樣,習慣他的親近,但是又被拋棄的感覺。那種若即若離撓人心弦卻也讓人難以捉摸?!皰仐墶睂幜窒胱约涸趺磿袙仐壍母杏X,可能是被剝奪習慣太難受了吧,可怎么也不想承認自己喜歡上潘越的事實。潘越踩滅了煙,不想再去回憶那些實話,大概還有10分鐘下晚自習,準備再去教室轉一圈。轉身看到前面有一個人躡手躡腳的想要開辦公室的們,潘越皺了皺眉,上前走去才認清了這個人:“孫宇凡?”,孫宇凡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警覺的退后了一步,看清這個人是潘越后,似乎有些躊躇:“潘越,你能不能幫我開隔壁辦公室的門?”“先進我辦公室?!迸嗽阶叩阶约旱霓k公桌那,看著孫宇凡:“據我所知,隔壁的老師你只認識蘇哲還有那個女的?!币妼O宇凡沒有開口,潘越繼續分析到:“那個女人雖然對你那么打壓,不過你也不會蠢到去她辦公室里放個蟑螂報復她什么的?!睂O宇凡聽到此番言論,不屑的偏過頭:“切,她配么?!迸嗽嚼_抽屜:“啊,那就奇怪了,難道你找蘇哲?上次在我數學課上背語文書的事我還沒用找你呢,不過蘇哲都走了,你要干什么?”孫宇凡看著潘越,實在不想被潘越嘲笑一番,事實上他連來都不想來,可是左思右想他還是來了,想著用更委婉一點的措辭:“就..我的語文書丟在他辦公室了,忘拿了?!?/br>潘越看似了然的點了點頭:“那不簡單,不要就是了,或者明天早上去找他就是了?!睂O宇凡看到潘越把找出來的鑰匙又放了回去,急忙阻止了潘越要推回去的抽屜。“你幫不幫我拿,找他要,我寧愿不要?!?/br>“那就不要了?!迸嗽竭€是推回了抽屜。“當然要!”孫宇凡氣急敗壞的說出當然要的時候。潘越是真的了然的點了點頭,又拿出了鑰匙:“既然要就去拿?!闭f著把鑰匙扔給了孫宇凡。孫宇凡一把拿過鑰匙,聽到潘越那句話,有些嘲諷的笑了笑:“別說我來過,謝了?!?/br>真不該讓你知道那么多事,居然在這挖苦我。潘越有些認真的思考起學生和老師的友誼和秘密止步于哪里?然后思考學生和老師的愛情開始于哪里?不過最后卻在思考老師和老師的愛情止步于哪里…止步于性別還是…自作多情。孫宇凡把蘇哲的辦公桌都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自己的語文書,難道自己的語文書蘇哲沒有撿起來?他居然沒有幫我撿起來?不會順手被那個女人扔了吧。孫宇凡看到有些過分干凈整齊的辦公桌,其實有本書在那一目了然,但是自己還是不死心找了那么多遍。果然自己的語文書被扔了。至于那幾個上鎖的抽屜,孫宇凡想自己的書應該還不至于被鎖起來吧。還真以為那個蘇哲有多正義,不辭辛苦的問自己處分的原因,不相信自己會因為什么女生打架,可能他就跟那個女人是一種人。不過是尋個借口為難自己罷了。關上蘇哲辦公室門,把鑰匙還給了潘越。兩個人都沉默著沒有問對方為什么陰沉著臉。其實孫宇凡的書沒有被那個女人扔掉,他被蘇哲撿起來了。但沒有被鎖在了抽屜里,而是被蘇哲帶回家了。蘇哲想孫宇凡不像是無理取鬧故意和老師對著干的人,聽說他和潘老師關系很好,而且他那天是來背書的。暖暖的臺燈下,蘇哲翻著孫宇凡的書,三年前的筆跡非常認真,至于那篇讓他丟分的則是干干凈凈,空白一片,沒有任何筆跡,還沾了些地上的灰塵。在最后幾頁,還夾了一張紙條,夾在書的縫隙里很緊,蘇哲考慮到孫宇凡,沒有拿出來,還是好奇心止不住去看了那上面的字。只見那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宇凡,用不了電話,好好照顧自己?!焙孟袷呛苤钡墓P跡,沒有署名。反面則是孫宇凡寫的“別回來了,王X”名字被用力的劃去了,蘇哲想,這應該是孫宇凡單一的回應,應該是沒有送出去的紙條。這樣的話為什么會在紙條上寫出來呢。蘇哲揉了揉眼睛,宇凡,這樣的稱呼應該是很親密的關系吧。蘇哲輕輕的合上了書,但愿他沒看出來他看了那張紙條。當第二天蘇哲把書還給孫宇凡的時候,孫宇凡沒經過思考的問了一句:“你帶哪去了?”蘇哲也沒有多想:“啊,我帶回家了,不好意思。對了,你要不要看六國論的筆記,我把我書借你吧?!薄澳阍趺粗牢伊鶉摏]筆記?!睂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