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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啪啪作響,熱辣辣的。對不起,爸,我要辜負您的期望了,我弟還是我弟。梁森好奇問道:“啥偏方?!?/br>唐序白看他哥一眼,依舊是那句話:“你不會想知道的?!?/br>梁森咬咬牙:“今天健氣滿滿的我可以知道?!?/br>唐序白半點沒有拖延的意思,直白說道:“催子偏方?!?/br>梁森差點把自己摔下地鐵站的臺階:“我是不是聽錯了,你說什么偏方?”你一男的弄什么催子偏方,誰要生???唐序白說:“給同事的?!?/br>梁森又開始婆婆mama起來:“你同事信你這偏方?要是出什么事情他們找上你怎么辦,你同事可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都是老油條,你可別亂來啊?!?/br>唐序白對他哥的關心,非常感激,但他依舊我行我素。“放心,我不亂來?!?/br>梁森撫額,一聽偏方二字就不怎么能讓人放心,他覺得自己今天跟著弟弟確實沒錯的,真是讓人不怎么放心。安平大學在城南,流浪狗集聚地在城東,坐地鐵大概四十分鐘就到了。兩人出地鐵后順著導航,越走越偏,周圍都是田地,房子與他們所在的市區還是有所區別,高樓和大廈都不多,可見這邊其實是以城中村為主,還沒怎么開發起來。梁森邊走邊擔心:“流浪狗聚集地會不會很多兇猛的狗啊,回去后指不定還要打狂犬疫苗,你到底要找什么?!彪m然從小到大的生活也不缺少家養的狗,但是那都是熟悉的人家,現在是在外面,全都是流浪狗,誰知道它們吃過什么。唐序白盯著他額頭,說:“你今日沒有血光之災?!?/br>梁森:“我不是這個意思呀?!?/br>唐序白覺得他哥心思復雜:“那你是什么意思?”梁森真是替他弟急得快白頭:“算了?!睔怵H了。兩人穿過一個叫沙塘村的地方,總算找到城東那群流浪狗的集聚地。這個位置確實夠偏遠,周圍的味道還不好聞,有一個又破又舊的釀酒廠,外面堆著小山一樣的酒糟,猛烈的陽光曬過之后,臭到能熏走方圓幾里的住戶。天氣炎熱,流浪狗都縮在舊酒廠的里面納涼,外面只有零星幾只蔫蔫趴著的。見有人過來,幾只蔫蔫流浪狗對著他們直吠,神情十分兇狠,梁森還沒靠近就感覺自己腿軟了,十分后悔沒有阻止他弟出門。唐序白倒不在意,依舊邁步上前,氣勢壓倒一切。越來越多的狗沖出廠門,唐序白氣勢足夠,他上前一步,流浪狗們就后退一步,直覺令它們覺得這人威脅意味十足。就在梁森覺得唐序白要被一群狗咬死時,唐序白回頭對他說:“哥,你到對面買二三十斤骨頭過來,我在這兒等你?!?/br>梁森:“哈?”唐序白催促兩聲:“去,我要和它們做個交易?!?/br>語畢,他轉過頭,視線落在兩只大白狗身上,一公一母,母的乳.頭下垂,極豐滿,應是剛生產完不久,奶水充足。第16章催子偏方梁森聽唐序白的吩咐,到離這兒不遠的街口rou攤買了三十多斤豬骨頭和豬rou回來,花了他不少錢。看著花出去的紅鈔.票,他十分擔心他弟能不能靠“偏方”把錢賺回來,畢竟城市里的人和他們鄉下那種地方不同,人們更相信現代科學技術,對封建迷信都是嗤之以鼻的,要是偏方無效,最后吃虧的還是他們啊。算了,還是相信他弟吧,畢竟這么多年也沒人噴過他弟,都是夸贊居多,有時候作為哥哥,他也與有榮焉。梁森提著三十斤rou還是很輕松,不過天氣太熱,他全身下都是汗。再回到舊酒廠時,唐序白已經不在門口了,而是進了廠內,外面的流浪狗也不叫,一只只蹲在門口,嗅到梁森身上有生rou的味道,一雙雙眼睛如饑似渴,對著梁森手里的新鮮豬骨頭和豬rou流口水,梁森真怕它們立馬就撲到他身上,把他當成rou骨頭咬了。“阿白,阿白,快救我??!這些狗的眼神好恐怖,會不會吃我??!”梁森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都快哭出來了,流浪狗眼中帶著饑餓時,很狂野也很恐怖,像是分分鐘能把人吃下去!要不是白天卷子鬼出不來,沒準這會兒要跟他自認的同伴何木棉一起吐槽梁森膽子小。唐序白在里頭,提高聲音回道:“等我一下,馬上就好,你站著別動,它們就不會撲你了?!?/br>此時的唐序白正蹲在他看上的那只白母狗的面前,白母狗乖巧的躺在他面前,他手里還捏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從梁森的角度,看不出他在干什么。白母狗旁邊的大白公狗在一旁虎視眈眈,生怕唐序白對白母狗做出什么不利之事。唐序白除了擠點白母狗的奶水,還真沒做什么,收集滿一小瓶后,將蓋子蓋好,塞包里。他又給白母狗喂了一粒白色的丸子,白母狗舔了舔嘴,喜歡白色丸子的味道。唐序白拍拍它的頭,說道:“謝了?!?/br>白母狗心情愉快,倒也不介意唐序白問它借乳汁。梁森見唐序白成功從流浪狗群中出來,提著的心落下一半,隨后,唐序白把他買回來的三十多斤rou骨頭全部倒在離開舊酒廠外面,所有的流浪狗爭先恐后跑出來吃,不過,廠里的大白公狗嗷叫一聲后,所有的狗都不怎么敢繼續沖向rou骨頭,而是盯著rou雙眼發光。他們兩人見大白公狗帶著白母狗跑到rou骨堆前,先叼了骨頭吃下,其他狗才上前。梁森拉著唐序白往后退,看出來這只大白狗是這群流浪狗的頭狗,小聲說:“那只大白狗是不是有狼的血統,我聽著叫聲和普通的狗不一樣?!?/br>唐序白說:“是有狼的血統,適合看家護院?!?/br>梁森說:“那它們也不會跟咱們走啊?!彪m然狗狗在他弟面前乖巧得可怕。狗和貓一樣有靈性,唐序白思考著另一種可能性:“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br>當然,他不會養,也不知道大白狗夫妻會不會愿意跟他走。事情辦完,和狗狗們的互惠互利后,唐序白和梁森原路返回。臨近中午,返程的路上兩旁也沒什么像樣的遮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