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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可以清閑的過自己的小日子,不必長期守著龍吟湖不敢離開。但是,不長久呆在龍吟湖,另一個要素相當必要,其中關鍵的一點兒是,神龍不能隨時隨地被召喚。控制龍丸去留的時代來臨了。估計這也將升級為龍吟湖的頂級機密之一。騰淵與青墨默契的達成了意見一致,想方設法把白蛟拐回龍吟湖。他倆在一側小聲討論,不遠處的燭影無奈的別過視線看了他們一眼。欺負黑鯛他們聽不到青墨他倆交談就罷了,能不能這么坦然的無視掉他的存在。就算他是來這兒等待興許會出現的小燭龍,或者興許會出現的中年男子。有些時候,燭影內心忍不住懷疑,要是當真有求于騰淵幫忙的話,這事到底是靠譜,還是不靠譜。這很值得深思。白蛟盤旋半空,很快做好了降雨籌備,他活動了一下尾巴,揚了揚自己爪子,腳踏一大片烏云,開始了自己的降雨任務。眨眼間,大雨傾盆。巨大的水珠砸在黑氣上,強勢的將它們驅散。騰淵哭笑不得,他抬起手比了比水珠的大小,嘴角頻頻抽搐。白蛟收了烤羊就下雨簡直太盡職盡責,一滴雨水,竟然有鍋那么大。這哪里是在下雨,明明就是在鋪天蓋地的掉落大鍋。龍王由衷期望,清水灣的居民全都早早地戴好鐵盔,避過這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大雨不斷的沖刷黑氣,漸漸的,黑氣淡了一些,再漸漸的,眼前的世界慢慢清晰了起來。騰淵面前出現了一個熱鬧繁華的黑鯛世界,只是,其中,只有女人,沒有男人。迷茫地別過頭詢問黑鯛兄弟,龍王深深納悶,到底是黑鯛的世界,女人比較多,還是黑鯛兄弟的家族與分支家族一樣,陷入了滅族的危機。作者有話要說:X年X月X日,天空下起了大鍋第63章褪去了黑氣的籠罩,剛剛經歷了大雨洗澡的清水灣居民,她們穿著濕乎乎的衣服,仰頭望著明亮的天空。她們沒有一絲喜悅,眼底滿是驚慌,對這場突如其來的怪雨顯得分外驚恐,不懂這是怎么回事。幸好,與水親近的黑鯛們早已習慣了和水打交道的日子,淋雨打濕衣物早已習以為常,這些并不可怕,盡管那些雨水大的十分反常。黑鯛兄弟呆呆的望著眼前的家鄉,壓力山大。他們不明白,短短的時間里,這兒的景色居然比以往變化了很多,變得竟有點陌生了,沒有回家的喜悅,只有說不出的古怪與違和感。“哥哥,為什么路口的大樹不見了?”黑泉困惑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那棵樹在黑泉父親小時候就生長在那里。黑泉的問題,黑源同樣無法解答,他實在沒辦法回答弟弟的話,他唯有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br>清水灣很多東西似乎一夜之間改變了,就連從前家的地方,那個造型別致的房子,一并消失不見了。騰淵最初偷偷地想,到了黑鯛的家鄉,吃的喝的少不了,可他很快發現不是這么一回事。黑鯛們看見他們的出現不是高高興興迎接,而是一臉的驚訝,仿佛遇到某些詭異的存在一般。騰淵不自覺的低頭看了看自己,他相當正常啊,變成大金魚之后,依舊維持著以往的帥氣,和之前沒有太大的不同。五官很正,身材很好。那么有什么理由讓這些黑鯛擔驚受怕呢?唯一的理由估計只能由生在這兒長在這兒的黑鯛兄弟給出。偏偏,黑泉和黑源兩兄弟也不清楚這些黑鯛異常吃驚的原因。一陣僵持,一個漂亮的黑鯛妹子走上前,她笑著問道:“你們叫什么名字,從哪兒來的?來我們清水灣做客嗎?”黑源聽到這席話,頓時臉色變了,他打點清水灣大小事這多年,問他從哪兒來會不會太夸張。他極力穩住自己的聲音:“這里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不見雄魚?”“雄魚?”黑鯛妹子迷茫的偏偏腦袋,說道,“我們這兒已經幾百年沒有雄魚了。幾百年前,雄魚絕跡了。對了,你們是哪個家族的后人,還有其他家人嗎?”聽到這些,黑源的表情愈發僵化,他苦惱的望向沉雷,可沉雷也是一頭霧水。他此前來這兒求助時,清水灣仍是原本的模樣,為何一轉眼,戀人的家鄉變成了這樣。感覺完全不對勁。無論如何必須弄清楚狀況,黑源向黑鯛妹子打聽消息,他們的對話,使得一行人全都陷入了深深的茫然。幾百年前,黑鯛家族遭遇了不幸,種族發生了一場可怕的災難。災難過去,黑鯛一族的寶物“情緣”悄然無息的逝去。失去了寶物庇佑的黑鯛們很快發生了諸多變化。一天一天,一個接著一個,雄魚全數變成了雌魚。黑鯛一族再無雄魚,家族的生死存亡面臨嚴俊的考驗。好在黑鯛注定命不該絕,當時,黑鯛家族意外得到了神明的眷顧。神明給予黑鯛力量,年邁老去的黑鯛重獲新生,她們忘掉自己的過往,忘掉之前的一切,開啟了新的生活。哪怕從此以后,黑鯛家族再也沒有雄魚了,但是,她們依然好好的活在這兒。騰淵忍不住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臉,貌似有點疼,接著,他迅速摸出來那串小水珠,反反復復的看了又看。水珠非常的清澈,非常的明亮,根據蜃的說法,他們此時此刻理應是處于真實之中。但是為什么,真實世界的情況和想象中的相隔十萬八千里。本來,騰淵的想法是,趁早把黑鯛兄弟送回清水灣,然后他和青墨以美食和捆綁為引誘,拐帶白蛟繼續前往南海,最后回臨湖小鎮。事情為何說變就變,來得那么突然。騰淵看了看小水珠,青墨也看了看小水珠。青墨心里不踏實,按理說,如果這些并非幻景,這里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未免太過匪夷所思。難道說,他們在蜃的幻景中停留的一會兒,里面的時辰與外面不同,一小會相當于停留了幾百年,這個玩笑未免開的過分夸張。這種情況青墨不相信,騰淵也不相信。為什么這兒的人告訴他們時間過去那么久了,不真實。騰淵又大力的捏了捏自己的臉:“我覺得,我非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