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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真家伙。可惜,年齡偏小,脾氣偏惡劣。對比自己,騰淵深感他絕對是世間個性最好的龍。這般平易近人,開門迎客做生意,從不坑蒙拐騙。惹不起燭九陰,他牽著他的黑鯉魚跳龍門還不成么。他才懶得搭理那些蛇尾巴的怪龍。遙望小男孩遠去的方向,騰淵猛然想起,剛才忘了提醒燭九陰一句。附近是他的領土,打架時,不要傷到小花小草,也不要傷到小魚小蝦,傷及無辜不好。騰淵別過頭,正好見青墨有些許納悶,作為一只宅心仁厚的龍,騰淵給出了解釋:“這只估計才是燭九陰,那只惡臭的大蛇有受罪了?!?/br>一邊說,騰淵一邊遞給黑鯉魚眼神。他主動要求為黑鯉魚療傷,黑鯉魚總不至于不給他面子。速速去他的房間躺平了等著他。為防止青墨轉身走魚,龍王及時給了自己一個臺階。黑鯉魚滿身是血,正門進去會嚇到客人,他建議黑鯉魚從窗戶進。白鰱懷抱自己的冰凍美人,上前給龍王打招呼,騰淵連忙擺擺手,示意他們別過來湊熱鬧。該回廂房的回廂房去。不要吵吵嚷嚷,看見龍王有什么稀奇。白鰱和泥鰍對眼前活生生的龍王表示小激動。奈何見到龍王不給許愿,于是他們收起自己的復雜心情。護衛負責守門,白鰱抱著美人躺在床內等到解凍的時刻。黑鯉魚遲疑半瞬,繞到了吟醉樓側面。所有事打點妥當,騰淵口念咒語,解除三重屏障。他呼出一口氣,點燃吟醉樓的火焰,火焰迅速提升溫度,屋內的冰雪轉眼消散。經歷冰凍的人們恢復了歡聲笑語,仿佛什么都不曾發生過。莫管事站在門旁,呆呆地望向店外,僅見騰淵進了店。他記得上一刻,騰淵站在門邊命小廝們開門來著,四周有古怪的響動:“老板,外面有什么嗎”“門外有驚喜?!彬v淵微微揚起嘴角,心情愉悅的邁入吟醉樓。對此,莫管事一頭霧水。他好奇的瞅了瞅店外,對面是倒塌了的客棧,抬頭看,月朗星稀,之前的怪異猶如一場夢。莫管事剛打算繼續問,卻見老板興高采烈,哼著小曲上樓回房間了。目送騰淵上樓,莫管事納悶的摸了摸下巴。老板的心思變化莫測,下人果然猜不透。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間,騰淵一想起自己房內躺有一只黑鯉魚,他的得意無與倫比。來到門邊,騰淵火速收起自己燦爛的笑容,維持老板與龍王應有的形象。給人療傷是善事,莫要胡思亂想,太俗氣。推開門的剎那,騰淵非常欣慰自己的面子沒被黑鯉魚無視。黑鯉魚站在窗邊,一雙黑眸隱藏了太多的情緒,好似有話想說,但又沒說出來。騰淵很快發現,療傷是一個極度的視覺享受過程。黑鯉魚脫掉染血的破損舊袍,白花花的rou在騰淵眼前晃來晃去,騰淵差點按耐不住自己,嗷的一聲撲上去。顧及龍王的顏面,龍王收起了自己的真實想法。對著青墨寬闊的肩膀,結實的后背,騰淵故作鎮定的拭去血跡,他先替對方解毒,再治療傷口。青墨的身材與騰淵想象中差不多,肌rou線條分明,摸起來的手感非常好,這條的關注點嚴重不對。騰淵的視線徑直往下移,落在青墨的腰際,雖說有褲腰帶阻礙視野,但也不妨礙騰淵察覺青墨腰上的傷痕。一道很重的舊傷,看起來有些年代了。反復研究舊傷的位置,騰淵默默琢磨,男人的腰也需要悉心保護,是十分重要的部分,關乎以后生活品質的各個方面。騰淵閉口不提舊傷話題,他慢慢悠悠給青墨處理了后背的傷口,轉到面前正欲說話。吐血發現,療傷中的青墨已進入夢鄉。龍王的心又一次受傷了。他在費心費力討好黑鯉魚,難道黑鯉魚感覺不到么,居然睡著了。忍住搖醒黑鯉魚的沖動,騰淵輕輕嘆了口氣。青墨傷勢不輕,拼命趕回來通知白鰱,再次面對與鬼魚的較量,青墨早該累了。想到這兒,騰淵放緩動作,輕腳輕手給青墨敷藥。再三確定沒遺漏任何一道小細口,騰淵困倦地打了一個哈欠。黑鯉魚在睡夢中,這是騰淵的房間,一切由他安排。原本計劃扶起黑鯉魚去他的大床,騰淵擔心動靜大,吵醒青墨,他隨即換了方法。他輕輕吹了一口氣,一團金光纏繞黑鯉魚靜悄悄地飄到床內。騰淵打開的衣櫥左右看,他之前讓黑鯉魚選衣服,黑鯉魚不選,唯有騰淵自己動手。瞅了瞅黑鯉魚的黑色舊袍,他從櫥柜取出一套黑色的錦袍,上面繡有騰淵偏愛的水紋,水紋是暗紋,看起來不花哨,黑鯉魚理應會中意。將錦袍放在青墨枕邊,之后,騰淵邁過青墨身邊,也爬到自己的大床內,這么大一張床要裝下他和黑鯉魚輕而易舉。其實騰淵真心認為,此刻是小床就完美了,他與黑鯉魚能更親近幾分。準備的話題用不了,不能與黑鯉魚感情加溫,騰淵感到可惜。他的釣魚大業任重而道遠,一回生二回熟,一步一步來。騰淵拉過錦被蓋好自己,這么多年他從沒和一條魚同床共枕過。只望那個瞎眼道士沒騙他,他的姻緣來自水中,是一條從南海歸來的鯉魚。他得費點心思,小心打聽青墨的家事。騰淵醒來時,枕邊的魚已經走了。放在旁邊的黑色錦袍隨之不見,取而代之的一顆白珍珠。白珍珠的個頭與賣給騰淵的黑珍珠體積類似,同樣泛著淡淡的金色光芒。他伸手拿過青墨放在枕頭上的白珍珠,黑鯉魚太見外,說了不收錢,仍舊留下一顆珍珠給騰淵。騰淵心想也好,當作他與黑鯉魚第一次親密接觸的紀念品。平時把玩的珍珠又增加一枚,如今有一黑一白兩顆。騰淵坐起身,他為自己挑選了一件繡有花鳥蟲魚的淺藍錦袍,平時他不怎么愛穿,今天他看見衣服上的魚,心里特別舒坦。清晨的吟醉樓又到了送客的時間,騰淵需要出去看看情況。他系上腰帶,忽感窗邊一道黑影,他抬手抵擋的同時,那抹身影已到他跟前。騰淵立起一堵金色的光墻,將他和來訪者隔開了。危險的感覺驟然浮現。騰淵抬眼往前一看,是昨晚店外匆匆路過的小男孩,他仍是一襲白袍,仔細研究能看見袍邊附有些許蛇紋。小男孩睜著眼睛,直盯騰淵,心情一如既往的不好。龍蛇有別,燭九陰別來他面前晃,騰淵有決心和自己的黑鯉魚培養感情。他不陪這條年幼的小蛇玩情感游戲。騰淵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