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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有價值。他反手,撫上溫念遠的臉龐,有點好奇,“你怎么把那老道士給弄走的?”雖然那老道士使鞭子的手法對他而言完全不夠看,但正是因為不夠看,才讓七弦特別不爽,要知道,愚昧的人用刑的時候,總是掌握不好火候。溫念遠面色一沉,聲音里有了某種冰冷肅殺的意味,因為,當他好不容易給七弦的雙手上完藥的時候,卻發現七弦身前那道道鞭痕,和凌亂的白衣。“放了一把火?!彼空f一個字,都像在把那個罪魁禍首翻來覆去地凌遲。七弦輕笑出聲,千鶴觀可是天罡道長的心血,溫念遠也是學壞了,放火這種事也干得出來,那老道士現在心頭一定正在滴血。反而是這個千幻獄,為了囚壓罪孽深重的重犯,造得水火不侵油鹽不進,成了個隔岸觀火的好地方。溫念遠不待七弦反應過來,就一把扯開他前襟的衣服,目光落在那些新鮮的鞭痕之上,“他竟敢對你用刑?!?/br>本是怒極的言語和怒極的眼神,大約因了那一把火的緣故,竟帶著隱隱灼人之意。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七弦像是覺得口渴一般,伸舌舔了舔嘴唇,似天真又似誘惑一般地說:“唔,有點痛。啊,傷藥好像用完了,你……要給我止痛嗎?”溫念遠看著他的眼神,盡是曖/昧與旖旎的風情,連帶著空氣好像都帶上了燃燒的熱度。作者有話要說:內牛滿面滿地打滾_(:з」∠)_感謝依風姑娘的兩顆手榴彈和一顆地雷!我錯了我恨領導……我再也不幫他們去擋酒了【喂可能嗎……第73章此身非我該死……溫念遠覺得自己竟然有那么一瞬間的目眩神迷,可他很快就清醒過來,這里實在不是個溫存的好地方。更何況七弦身上還有傷。“走?!彼糁F柵欄一把抓住七弦的手腕,轉身欲要帶他走的時候,才意識到他們之間還隔著一道道沉默無聲的鐵柵。僅容手臂通過的間隙讓他可以無礙地握七弦的手、給他上藥、撫摸彼此的臉龐,卻不能帶他走。好在對于溫念遠來說,外面那些大型機關他尚且能夠最終毫發無傷地通過,何況這區區一道門墻。他暫時放開七弦的手,企圖打開牢門,卻在那一刻忽然被七弦反手握住,那個男人看著他,輕輕搖搖頭。七弦知道自己此刻落入了別人的圈套,但如果他在這獄中轉一圈又跟溫念遠離開的話,只會正中幕后人的下懷。更何況——將計就計可不是他對手的專利,扭轉乾坤更由他百計思量,近來有關他的種種事跡已經太多,一動不如一靜,避世并不代表妥協。“我不管你在想什么,七弦。今天你必須跟我走?!睖啬钸h卻難得地堅持,甚至有種說一不二的感覺,“引蛇出洞的方法有一千種,不需你委曲求全?!?/br>“你——”七弦挑眉,溫念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有時候竟能說得他啞口無言。明明是因為看到天罡道長留在他身上的傷痕而怒火中燒,還能想出如此冠冕堂皇又蠻橫強硬的理由。他微微一笑,忽然湊近牢房外的男人,伸出手,勾勾手指,做了一個過來的姿勢。盡管明知道七弦一定又要用那張紅潤的嘴唇講些什么歪理邪說來說服自己,溫念遠還是忍不住沉默地靠了過去。耳邊傳來一陣鐵鏈細碎清脆的聲響,七弦的雙手從牢門空隙中探出門外,揪著溫念遠的衣領,不給他絲毫反應的機會,仰頭迎了上去。溫念遠感覺到唇上瞬間一暖,又徹骨冰涼。涼的是那冰冷細長的鐵柵欄,透過肌膚,寒冷徹骨;暖的是七弦柔軟的唇,緊緊貼在他的唇上,若有似無的香氣縈繞鼻端。帶著鐵銹的味道。這樣極端的體驗,如同冰/火/兩重天。“他不能再傷到我了,我保證?!逼呦铱吭谒拇缴?,從喉嚨里發出含糊的低語,熱度撲面而來,滿溢交纏的唇齒間,竟然帶著一絲安慰。感覺到七弦的舌尖輕盈地在他唇間一觸即離,又試探般地再慢慢伸過來,溫念遠垂下眼睫,看著這個近在咫尺仿佛又遠在天涯的男人。他沒有動,穩如磐石,任由七弦在那里煽風點火、極盡挑逗,仿佛突然失去了五感七情一般無動于衷。雙眸之中的顏色卻漸漸暗沉,欲/色連同心火,一點一點,緩慢燃燒。就在七弦詫異他竟沒有任何回應而詫異地微微抬眼去看他的表情的時候,溫念遠忽然伸手摟住七弦的腰,用力把他轉了一個圈,讓他背對著自己。布帛被撕裂的聲音在安靜的牢中響得格外清晰,七弦只覺得后背一涼,肌膚已經直接被禁錮在那冰冷的柵欄之上。腰被緊緊地箍住,那樣大的力氣,簡直不像是擁抱,而像是要把他勒成兩段一般。溫念遠很少有這樣狠戾的時候,七弦知道,他在生氣,氣的卻是七弦對待自己身體的漫不經心。理智告訴他應該做點什么來撫平溫念遠的躁動,靈魂深處卻生起一股難耐的燥熱和sao動,想要被這樣狠狠地抱著,痛苦比愉悅更能讓人感覺到自己的存在。當然,痛苦和愉悅一同存在的時候,好像連存在本身都已經不重要。兩片柔軟的東西落在他裸/露的肩上,凌虐般用力咬上他的肩頭,那力度讓七弦感覺自己氣血翻涌,整個人好像都在沸騰。與前一次完全以他為主/導的情/事不同,溫念遠現在反客為主,完完全全地掌握著他整個身體。肌膚在發熱,牢門卻是涼的,一根一根咯在他的背上,冰冷而生疼。然而隔著那牢門之后又是溫念遠溫暖的rou/體,那人沒有打算寬/衣/解/帶的意思,然而高熱的體溫已經無法阻擋地從布料之下傳遞過來,以粗糙的觸感印在七弦背上。啃咬舔舐帶出的水聲曖/昧地響在七弦耳邊,那么近,近得可以讓人面紅耳赤,眼角的余光瞥見那深紅色的齒痕,充滿著宣誓和占有的意味。有那么一瞬間七弦覺得,溫念遠想把他一口一口地咬下嚼碎,一口一口地拆吃入腹,然后他們就可以再也不忿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