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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里散發著它的血腥氣和糖果氣味。 都郡一時之間不知道是它已經愈合好蘇醒了,還是……因為感應到她離開了黑膜,所以它才提前驚醒,因為現在它身上全是血…… 它似乎看見了都郡,忽然扭頭又將自己的觸角砸在了紅木桌子上,桌子瞬間被砸的粉碎濺開,它的觸角也砸出了血。 都郡嚇壞了,她聽見了它發出類似于動物嗚咽的聲音,她第一次聽見它發出聲音,像是在難過的嗚咽,它的觸角又不停的砸向地面,她被砸的又心驚又心碎,它就像是一個發現自己被拋下之后自暴自棄的小孩子!用砸傷自己來發泄! 她能聽到rou體狠狠砸在地面上的聲音,嚇的慌忙喊它:“停下來口器!我沒有要跑!你這樣讓我害怕……” 頭頂的海要砸碎黑膜一樣,轟隆隆的翻涌著,她不敢進去,她僵站在門口臉都白了。 它在房間里停了下來,仿佛感應到她的害怕一樣,停下來慢慢將發抖的觸手轉了過來,垂頭喪腦的對著她,發出了一聲“嗚”的叫聲。 像一只悲傷的小狗。 它的觸手上全是血,都郡甚至分不清它還有哪里沒有傷到…… “你不要這樣……”都郡心碎極了,它在狼藉的房間里看起來又疼又難過。 它醒過來一定感應到了她在破開黑膜,以為她要丟下它跑了,它說不定會想她留它在這里睡覺,向它示好只是為了哄騙它放松警惕。 它一定憤怒極了,委屈極了。 “我沒有要走?!倍伎@出一口氣,慢慢朝它走過去,“我只是出去看了看,我答應過會等你傷好就一定不會離開,我沒有騙你……” 她停在它的跟前,看著它血淋淋的樣子又忍不住嘆氣,她朝它伸出手,想摸摸它,可又不知道該碰哪里,它看起來疼極了。 它顫抖著的觸手低下來頂在她的掌心里,嗚嗚咽咽的寫了幾個字:你討厭我。 這四個字讓都郡的心也跟著它顫了,它的血滴在她的掌心里,太讓人難過了…… “我沒有討厭你?!倍伎ど焓钟|摸在了它沒有流血的地方,輕聲對它說:“我不討厭你口器,你難道感應不到我的情緒嗎?我雖然在一開始怕你,但知道你是口器之后,我就沒有討厭過你?!?/br> 它不知道是疼還是委屈,一直在發抖,她輕輕的撫摸它,像在安撫一只小狗,“我喜歡你的?!?/br> 它抬起的觸角,忽然輕輕的歪著挨進了她的掌心里,發出小狗一樣的嗚嗚聲。 又可憐又可愛。 都郡難過起來,她該怎么離開它啊……它看起來那么那么依賴她。 它在她的掌心里安靜了下來,都郡讓它回到了浴室里,它血淋淋的讓都郡擔心,都郡想用水將它身上的血清理掉,看一看它把自己砸成了什么樣。 但浴室里只有海水,海水沖傷口會痛吧? 都郡問它,它也只會挨在她掌心里搖觸角。 好在她記得臥室里還有一大瓶的飲用水,她將飲用水找出來拿進了浴室,它就等在浴室門口看著她,像是怕她跑了一樣。 都郡讓它站在花灑下,用飲用水一點點的替它沖掉觸手上的血,邊沖邊嘆氣,好多傷口啊…… “不疼嗎?”都郡有些生氣的問它,“你發現我跑了不會出去抓我回來嗎?你砸東西砸自己干什么?你這是什么奇特的暴力傾向……” 它乖乖的立在那里,嗚嗚了一聲,用受傷的觸角輕輕拱都郡的手心,想讓她撫摸。 都郡輕輕摸了它一下,它就卷上了她的手腕,吸盤顫抖著吸住了她的手踝骨,一點點往她手臂上貼,甜蜜的糖果香隨著它吸盤下滲出的黏液,流了都郡一手臂…… 順著都郡的手指往下滴,這也太多了……比之前還要多…… 都郡僵在那里無奈的說:“你別纏我啊……你現在又添了一身的傷,你……” 它卻卷著都郡的手臂往下。 蚌殼打開,里面散發出更為濃郁的糖果香氣,有什么東西從蚌殼里出來,輕輕的挨在了都郡光著的腳上,很軟很軟。 都郡低頭看見是一個看起來像白色水母的圓形的“身體”,一點一點的挨著她的腳,有什么細軟的像小刷子一樣的東西輕輕吸允著她的腳背,癢癢的。 這是它的什么東西?藏在蚌殼里的主體?它已經長好了?看起來沒有血再流出來了,光溜溜的。 “宿主……那就是它的口器?!毕到y低聲告知她,“它就是用這個產卵的,也可以說是它的……某種器官?!?/br> 都郡忽然覺得不適合起來,想將腳挪開,卻被它一用力頂在了背后的墻壁上,它的觸手順著她的手臂纏在了她的腰上,觸角又拱進了她的懷里,嗚嗚咽咽的想求她撫摸。 “你、你傷好了嗎?你冷靜一點?!倍伎ぶ挥X得她的腳要被它柔軟的口器吞進來了,想動一動,腳背上有什么硬殼的東西壓了一下。 她僵了住,那是什么?它口器里好像有個圓圓的硬殼東西…… 系統驚了,“宿主,您……試試看摸一摸它的口器內,看看那個東西是不是……剛剛成形的卵?” 卵???? 這么快????它就又有了???? 都郡傻掉了,它的傷好了嗎?可以再次產卵了嗎?它這是……光速發情,光速產卵???! “可能是跟您在一起,您刺激的它不斷分泌信息素?!毕到y試圖解釋道:“信息素會讓它發情,發情之后它就會刺激出能量卵來,但按理說這對它的身體是極其消耗的,可能它這次產下的能量卵會發育不良……當然也可能它本身就是這種需要度過漫長發情期的生物,一次產卵不足以讓它度過……” 系統說這么多,都郡一句也沒聽進去,她的心思全在口器的身上,滿腦子……難以言喻的復雜情緒。 咋辦???讓它產嗎?好不好??? 它嗚嗚咽咽的在她懷里拱來拱去,像是極其痛苦。 都郡抬起手掌它就自己蹭了下來,她只好輕輕撫摸它,它整個觸手都戰栗起來…… 香甜的黏液從她胳膊肘上流了一地。 天啊……她、她手足無措,只能跟從它的指示輕輕撫摸它,可它越顫越厲害,裹著她的觸手快要將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