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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在樓道里,除了疼,屁事沒有。 但他給摔懵了,撞了后腦勺,腦子一陣陣發暈,站也站不起來,身后一摸后腦勺,一手的血,把他給嚇慘了。 都郡卻連腳步也沒停,對驚呆了的宋鏡說:“趕緊帶回你們宋家?!?/br> 趕緊殺了吧,她看著就煩。 宋家難道還以為,她是那種會為了別人委屈自己的人?她這個人一向自私的很。 宋鏡站在樓上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樓道里,氣的咬牙,拿起手機打通了她爸的電話,“爸,她姑姑一家根本起不來作用……” ------------- 都郡一路走下樓,在宿舍樓下被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的攔了住。 宋鏡的父親站在車子外,有人在車子里說:“對都小姐客氣些,都小姐是宋家的客人?!?/br> 那個聲音聽著像是上了年紀的老頭子。 宋鏡的父親拉開了車門,里面一個頭發花白,穿著黑色綢衣的老頭子慢慢下了車,看住都郡十分禮貌的笑了笑。 這是……宋鏡的爺爺?眼鏡仔口中說活了一百多歲的宋家老爺子? 都郡打量了他一眼,他雖然頭發花白,但看起來像是五六十歲,眼神明亮,腿腳利索,根本不像是一百多歲的人。 是因為庇佑他們家的上古神獸嗎?九尾哥哥就是和這個老頭子定了什么契約? “都小姐好,我是宋鏡的爺爺,宋明?!彼哌^來,笑瞇瞇的和都郡握手,“很高興見到你?!?/br> 都郡卻沒有伸手,“不必了,我不是太高興見到您?!?/br> 宋鏡的父親宋安臉色不善的想讓她禮貌些,卻被宋老爺子止了住。 “都小姐真是為可愛的小姑娘,怪不得白先生寧愿死,也要違抗我的命令?!彼卫蠣斪右琅f笑瞇瞇的說。 都郡的心卻沉了一下,白先生是九尾,他說九尾寧愿死?他對九尾做了什么? 她的火氣燒到喉嚨后,又硬生生壓下去,她不能問,萬一他只是在詐她呢?想試探她和九尾到底認識不認識。 “老爺子,你在說什么?好歹鋪墊一句?!倍伎だ湫σ宦曊f:“你來也是為了替你孫女搶走那張女主卡嗎?” 她直接問他,“我倒是真的很好奇,一張游戲的角色卡而已,你們宋家從老到少,千方百計要搞到手,到底是為了什么?不如老爺子你跟我說說看,你們的真實原因,說不定我聽了之后就把卡讓給你們了?!?/br> 宋老爺子瞧著她慢慢笑了,扭頭對兒子宋安說:“瞧瞧人家都小姐,鏡兒跟人家根本比不了?!彼H自見了,說上了話,才知道宋鏡怎么可能是這位都君的對手,不但詐不出來話,還敢和他討價還價。 可他心里清楚的很,白先生一定和她有關系,不然白先生怎么會一次兩次為了護著她,違背他命令到同歸于盡這種地步。 “不瞞都小姐說,我這趟來,就是想向你坦白的?!彼卫舷壬B笑容也沒變的說:“都小姐一定很好奇宋家為什么一定要女主卡,這其中是有隱情的,這隱情牽扯了宋家的祖先,甚至還牽扯了都小姐的同學白蝶?!?/br> 都郡有些驚訝,他這么直接坦白的說出宋家祖先和白蝶來,看起來就像是要和她說明,坦白一樣。 這可真是個老狐貍。 他觀察著都郡的表情又說:“白蝶現在就在宋家,都小姐不如移步到宋家,見他一面,我慢慢向你解釋?”他做了一個請她上車的手勢。 都郡看著他好奇的問:“老爺子到底在宋家擺了什么鴻門宴,這么威逼利誘的要讓我去?” 宋老爺子笑了,“都小姐真會開玩笑,哪有什么鴻門宴,是我誠心誠意的想和都小姐談一談,開誠布公的聊一聊。如果都小姐實在不放心,可以找家人或是朋友陪同你去,你還像上次一樣開著直播去宋家也行?!?/br> 他玩笑一般說:“我并不介意,只要都小姐安心?!?/br> 他越這么“坦蕩蕩”,都郡反而越覺得他有百分之百對付她的辦法,才隨便她怎么樣。 可九尾在宋家,她想弄清楚宋家和九尾的關系,就非去一趟不可。 她倒沒什么怕的,她已經死過多少次了,也不差一回兩回。 她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說:“我的時間不多,還要上課,一個小時夠嗎?”她開條件:“從我上車開始說,到宋家,也能把你們宋家的隱情說完了吧?” 宋老爺子沒想到她還能開條件,只好先答應著,“應該夠了?!?/br> 都郡沒有再遲疑就上了宋家的車。 剛下樓的宋鏡看見她上車,驚訝至極,她爺爺是怎么把她威脅上車的? ----------- 都郡上了車和宋老爺子坐在后排,車子一發動就問:“現在老爺子可以說了,車子開出學校之前,老爺子最好講點我感興趣的,不然我可能隨時反悔?!?/br> 宋老爺子無奈的笑著說:“都小姐想聽什么?” “你找我是為了什么就說什么?!倍伎ぶ苯訂枺骸澳銈兯渭易嫔系碾[情,還有白蝶,是怎么回事?” 都郡猜他不會痛快的告訴她。 果然,他笑了笑先說:“都小姐還記得篩選賽里,小男孩那個副本嗎?那個副本不能說是鏡兒設定的,那是白蝶過去經歷過的一個小故事?!?/br> 那個小男孩果然是九尾的過去,他如此輕松的說“經歷過的一個小故事”讓都郡惱火起來。 別人的傷痛,在宋家眼里就是個可以隨便拿來用的小故事而已。 “不過不是小男孩殺了一家三口?!彼卫蠣斪訉λf:“那一家三口的母女二人,是身染重病死的,那個丈夫在妻子和女兒死后,瘋了?!?/br> 都郡忍不住看向了他。 他笑了笑,“這個故事該讓白蝶自己講給你聽,他那時候才剛剛做人類,經常去那家偷吃東西,溫柔的母親,敦厚的父親,可愛的小meimei……”他笑著看都郡,“這些東西他從來沒有見過,所以憧憬極了,在那對母女病逝后,他跑去瘋了的丈夫身邊,用他的法術為自己造了一個幻境,讓那對母女重復的活在死之前的那幾天,他和瘋了丈夫就像過家家一樣,活在那個幻境里,但死了的人尸體總會腐爛,小女孩的臉是爛掉后他自己縫的,雖然那個母親看不到他,但他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