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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蝶子,“客房特殊服務是幾點?” 殘翼蝶蝶子看了一眼房卡上寫的,“零點?!?/br> 都郡扭頭看了一眼墻上的鐘表,“現在是十點半,是不是要撐到客房特殊服務時間,如果沒有違規就算是過關?如果違規了就會被處罰淘汰?” “應該是?!睔堃淼泳谷辉捝?,正經了起來。 “會是什么處罰?”都郡看向巨大的落地窗,外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十八層?” 都郡忽然想起走廊窗戶外看到的鬼差砍人的景象,“十八層地獄是刀鋸地獄,如果身前yin亂、偷情、好色……犯了這類罪,會下第十八層地獄,受刀砍,鋸子鋸開的刑罰。這里是負18層,所以違規者受的刑罰,前臺說的特殊服務,會不會就是刀鋸地獄的刑罰?” 比如窗戶外面那些。 殘翼蝶蝶子看著她,輕輕吐出一口氣笑了,“這么聰明……你怎么會連十八層地獄也知道這么清楚?” 因為她前夫是冥帝啊,之前那次噩夢教室見過閻王之后,她就特意做了關于陰間地府的功課,她熟知十八層地獄每一層的知識點,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因為經歷的前男友多了,所以知識點就豐富了?!彼唤橐獾拇鸬?,故意看著殘翼蝶蝶子,如果他是九尾就一定會吃醋,畢竟現在九尾跟她的好感度可是百分之七十。 他看著她的眼神,笑容凝固了一下,將唇抿成了一條線。 醋了?不問問她有幾個前男友? 他只是說了一句:“是嗎?” 不吃醋? 隔壁的反應越來越大,似乎男生們覺得把自己關在洗手間里鎖上門。 都郡熱的身上又出了一層汗,喉嚨也干的厲害,雙腿止不住的在發虛發軟,真跟喝了酒一樣,心里也燥的厲害。 她過去沒坐到床上,坐到了床邊的皮椅子上,又看了一眼墻上的鐘表,“你可把持住了,撐到十二……” “你有幾個前男友呢?”殘翼蝶蝶子慢慢的問她,微微發紅的眼尾,又掛上了似笑非笑的神情,望著她柔聲說:“現在還有男朋友嗎?” 都郡看向了他,故意問他,“干哥哥算男朋友嗎?” 他的眼睛就更瞇了瞇,“不算?!?/br> “干哥哥不算男朋友 啊?!彼H為失望的靠近了椅背里,熱的拿手扇風,“那干哥哥怎么才能算男朋友?” 他頓了一下,問她:“你很希望干哥哥算男朋友嗎?” 都郡歪著頭看他笑,“不知道我的干哥哥希望不希望?!?/br> 他一下子站了起來跨步到她的椅子前,伸手托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推到自己眼前來,低頭就要親她。 她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兩雙眼一雙比一雙紅,她的掌心又熱又潮,隔壁還沒失控,他已經先想失控了。 “你可不能占我便宜,我干哥哥很厲害,知道了會殺了你的?!倍伎の⑽⒋瓪獾膶λχf,還不掉馬嗎?看誰能忍得過誰,“堅持住啊,這才十分鐘不到?!?/br> 公屏里可都在看著呢。 他盯著她,心緒難平,明明是這么簡單的一關,可是跟她共處一室……就比登天還難。 他的心跳的飛快,哪里用得上催情香,他早就想這么干了……錯過了這次,出了游戲,就沒機會了。 這輩子,下輩子,他活著的千千萬萬年都不一定再有機會。 他突然掃了一眼房間里的燈。 “嘭”的一聲,微弱曖昧的紅色壁燈像是短路一樣炸掉了,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一片漆黑。 他在燈光熄滅的一瞬間,伸手拉開都郡的手,壓在了扶手上,迅速撕開膠帶纏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托著她的后頸,低頭準確無誤的親在了她的唇上。 猶嫌不夠的騰出那只纏好她手腕的手,拉過她另一只手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讓她抱著他,貼著他,粘著他…… 都郡被吻的發懵,呼吸融了一樣,一片漆黑,天昏地暗,本就戰栗的皮膚徹底顫起來,想掙出手,偏偏一只手被他緊緊抓著,一只手被膠帶緊緊纏著…… 是九尾對不對?是他對嗎? 公屏里沸騰了—— 【玩家禿然崇拜:靠靠靠!怎么黑掉了!我老婆的房間燈怎么炸了???我什么也看不見了!@游戲程序員怎么回事??!你們游戲bug了!黑屏了!】 【玩家蝶蝶子在我身上喘:我要死了!這個時候黑什么屏!滅什么燈?。?!我老公在干嘛!讓我看!讓我看!】 【玩家別叫我打游戲:這個房間為什么沒有夜間模式?燈滅就全黑?還是夜間模式和燈一起炸了??這是bug了嗎?快修復??!看的正起勁呢!】 【玩家殘翼蝶蝶子:我的心跟著燈一起爆掉了……我是在看恐怖游戲嗎?為什么我總覺得下一秒就會車速八十邁?我老公是要我的命……我聽到了什么聲音,我快不行了……】 【玩家老油條:草了……看恐怖游戲看的我老臉通紅,這兩位湊在一起簡直是……行走的游戲底線……】 亂七八糟的彈幕里,很快彈出了游戲警告——【玩家[君][殘翼蝶蝶子]請勿超出游戲安全標準,否則將立刻傳送兩位玩家離開游戲!】 【玩家禿然崇拜:靠!殘翼蝶蝶子你對我老婆在干什 么!系統!還不倒數把他傳送出去!】 這條彈幕剛閃過,房間里的燈就重新亮了起來,修復了。 而房間里,殘翼蝶蝶子半跪在椅子下,將額頭抵在扶手上綁著的,都郡的手背上,他閉著眼在微微喘氣。 都郡靠在椅子上,也在過呼吸。 她腦子微微發暈,看著眼前的銀發,他半跪在她跟前,guntang的額頭貼著她的手背,輕輕蹭著黑發膠帶。 太熱了,房間里熱的她要化掉了。 他額頭離開她的手背,輕輕將膠帶撕了開,看著有些發紅的手背,低頭親了一下她的手背,又將額頭貼上去,長長悶悶的吐出了一口氣,呢喃一般的道:“我怎么……那么喜歡你……” 太喜歡太喜歡了。 墻上的鐘表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已經跳到了十二點,隔壁也沒了動靜。 是他們兩個房間的人都違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