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蟲”。 她開閃光燈拍了一張蟲子尸體的照片,想私聊發給阿吞問問,看到阿吞私聊有兩條信息她還沒看。 尼羅河的阿吞:嘟嘟你還好嗎?受傷嚴重嗎? 過了快一分鐘發的第二條。 尼羅河的阿吞:嘟嘟我好痛苦 這兩條是在她開趴體沒帶手機時發的。 她和阿吞的好感度不少,還有兩分鐘的私信時間,她忙問:阿吞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她等了好幾十秒,阿吞也沒有回復她,這不對勁,平時阿吞從來是秒回。 她又發了一句:阿吞?需要我給你打語音嗎? 結果一分鐘私聊結束他也沒回,系統問她要不要繼續使用了剩下的一分鐘私聊。 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 都郡忙把手機收起躲到了不遠的大樹后,聽見了許多腳步聲,和熟悉的聲音。 “冥帝大人只要您能救救唐家,救救宗先生,我愿意……愿意做回你的冥妻?!笔嵌紜傻穆曇?,哭著說的。 和原文一個字不差。 都郡在樹后勾起了唇角,手癢癢起來。 “求求您救救宗先生!我……我什么都愿意聽您的,我和都小郡體質一樣,我也可以做您的祭品您的……冥妻,我知道之前讓她做我的替身結陰親,我沒資格再求您……可是,只有您可以救宗先生!我會比她聽話,您說什么我就做什么……”都嬌說的那叫一個委曲求全。 替身兩個字,都郡真是聽一次怒一次。 終于冥帝的聲音響了起來,依舊的冷淡和譏諷,“替身?這番話你也對都郡說過嗎?” 咦?和原文臺詞不一樣。 都郡小心翼翼的探頭偷窺,只見暗淡的月色下、墓碑前,冥帝一身暗紅的袍子,垂眼看著跪在他腳邊的都嬌。 都嬌滿臉淚水,忙搖頭。 月光披在冥帝的肩上,他唇角勾著,眼神卻冷極了,語氣更冷,“這番話你若是對都郡說了,死一百次也不夠。憑你也配做本君的妻子?” 都嬌僵在那里,淚水流個不停,難道……難道定下陰親的不是她? “本君選定誰,你以為憑你們凡人可以找人代替,糊弄本君嗎?”他語氣里滿是譏諷,風吹起他寬廣的袖口和黑發,“本君要的人,上天入地,逃不掉,更換不了,你倒真看得起自己?!?/br> 干。 都郡在心里罵了一句,這和原文臺詞不一樣啊,他要是能對都小郡這么好好說話,哪有那么多狗血劇情。 這讓她怎么走原文的劇情,她得虐渣火葬場啊。 她還想再等等他們倆說什么,野貓在她背后“喵嗚”的叫了一聲。 冥帝瞬間抬頭看過來,冷喝一聲:“出來?!碧志鸵@邊揮法術。 她生怕自己被誤傷了,從樹后轉了出來,搶先一步先發聲:“你們為什么在一起?” 就是這樣,不管什么場合,先質問就對了! 冥帝的臉色果然動了動,收回手皺眉問她,“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該待在該在翠園嗎?”他的目光在她身上看了一遍,確定她沒有受傷,才有些氣惱,她明明答應了會乖乖待在家里。 “辦公?!倍伎ふf:“你有公事,我也有公事?!彼噶酥笁災古缘乃緳C尸體,“這些鬼東西敢找上門來欺負我,我還要放過他們不成?” 冥帝看到了那具尸體,又想起在山門口看到了車,和車上唐家管家的**尸體,唐家管家和司機已經被控制了,早就不是活人了,這些人找上了都郡?然后被都郡殺了? 他又看都郡,她有受傷嗎?是他的疏忽,這些邪祟已經盯上了都郡,他就該留下黑白鬼差在都郡身邊照看,他早就知道都郡……從來不是聽話的人。 “過來?!彼麑λ炝松焓?,讓她到他身邊來。 都郡過去沒握他的手,而是看了一眼都嬌,說:“剛才你們的話我全聽到了,原來都嬌也和我是一樣的體質,可以做你的妻子為你療傷?!?/br> 所以? 他看著都郡,都郡也一掀眼皮看住了他,笑著對他說:“那以后我要是不在了,她可以做我替身,代替我替你療傷?!?/br> 替身兩個字,讓都嬌慢慢抬起了頭,都小郡卻不看她,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連做都小郡替身的機會,也沒有。她原本想拿自己來換冥帝救救宗先生,可就連做替身人家也不稀罕…… 冥帝一直在看著都郡,眉頭皺了起來,她是……生氣了嗎? 一黑一白突然出現在冥帝身邊,向他稟報,唐家老太爺沖破結界,不見了。 冥帝的臉色沉了下來,吩咐一黑一白帶上鬼差去找,他要再去一樣唐家。 原本他想讓黑白鬼差送都郡回去,可看了她一眼,又作罷,都郡一定不會聽話,乖乖回去,不如跟在他身邊還安全些。 最后他帶著都郡乘車下山,都嬌單獨一輛。 在車上,都郡一直沒說話,他等了又等,伸手落在了她光潔的大腿上,她縮了一下想躲開,他卻按了住,“你是在生氣嗎?因為都嬌?”想了想又說:“吃醋了?” 都郡無奈的看向他說:“涼,你的手冰到我了?!?/br> 他頓了一下,從她的腿上挪到她的膝蓋,卻舍不得拿開,慢慢的揉捏著她的膝蓋。 都郡被他揉的痛,不高興的拉開他的手,“你捏疼我了?!?/br> 他綠幽幽的眼盯著她,忽然笑著俯身過去,扣著她的下巴親在了她的唇上,親的又兇又纏綿。 直到都郡拿手推他,他才松開,貼在她的臉邊笑著低聲問她,“你在吃醋嗎都郡?” 都郡靠在椅背里喘息不定的看他,他在為她吃醋高興?這可怎么搞,讓她怎么虐渣火葬場?他根本不配合劇情配合她! 很快到了唐家,還沒進門都郡就聞到了血腥氣,唐家燈火通明,可靜的出奇。 等都郡踏入唐家大廳時明白了原文里寫的——滿地是血。 唐家的客廳地板上、墻壁上,被涂滿了鮮血,鬼畫符一樣寫著什么,也不知道是哪兒國的文字,她看不懂。 一個中年男人站在大廳里等他們,臉色慘白渾身發抖,都郡走進了才發現,這個中年男人的十分手指全被斬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