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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居然都沒有吃過?。?!” 他可是會吃會玩的太子??!宮里御廚無數,做的菜可比這些精致繁瑣多了,可就是,沒有這個味??! 衛宴才釀的醋,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烤箱,你們也是不可能有的。 胖太子簡直要吃到飛起,好幾塊rou下肚,再盛上一碗湯。 百合雖苦卻正好解了膩,尤其這里面的條狀“rou”很有嚼勁,那塊狀的“rou”卻是又軟又嫩。越吃越香,好喝的很。 這啥玩意,還挺好吃,他吃貨太子居然不認識! “這是什么rou,我怎么沒見過?!碧犹撔恼埥?。 衛宴,“豬的肚子?!?/br> “還有豬肺?!?/br> 文盲沒見識胖太子,“什么?” 衛宴,“就是豬肚子里的五臟六腑……之二?!?/br> 空氣又是安靜。 “噗~”胖太子一口湯噴了出來,好在還算有眼力見,肥胖的身軀靈活的轉到了側邊才噴。 衛宴正對著謝婉寬慰,“這些處理好,都是能吃的,腌制的和鹵的更好吃,那些花時間以后給你做。你要不喜歡就不吃?!?/br> 謝婉乖巧點頭,她還是聽過有人吃這些的,但聽說不好吃的。雖然心里也有點接受不了,親眼見著王爺全程做的香噴噴的東西,謝婉還是嘗了下,一口湯下肚,好喝~ 而無人關懷的胖太子,自我調節過后,連句抱怨都沒敢有,居然又回到了桌上,香噴噴的埋頭吃了起來。 有了胖太子的加入,衛宴胃口也不小,一桌子菜居然被一掃而空。 胖太子舒暢的摸了摸那圓滾滾的肚子,很是滿足。這會靜下來,才聞到空氣中怎么還有一股超級香的味道! 跟他剛才吃的菜,不是一個味那種甜香。是他這輩子都沒有聞過的甜焦香! “什么香味?” 衛宴,“哦,我做的菠蘿酥面包好了?!?/br> 說著,衛宴親自起身,去隔壁廚房,沒多久便端上了一盤面包,菠蘿包色澤金黃,體態蓬松可愛,上面的菠蘿散發著酸甜的水果香,勾的人只想馬上來一口。 胖太子伸出爪子,掰了一小口塞入嘴巴。就是那個味,比那天他在琉璃房吃的隔夜蛋糕還要好吃十倍! 胖太子哭了,流下了心酸悔恨的流水,他實在吃不下了! “為什么不早說!我吃了午飯來的!” 謝婉,“??!” 吃了午飯來的,剛還吃得比她都多!完全沒有看出來??! 胖太子也沒想到小妾院里的美食,比皇宮里的還好吃??! 胖太子是真吃不下了,只能抱著那菠蘿包暴風哭泣。 然后,等他向衛宴請教這些明明很常見的菜,是怎么做到這么美味時…… 沒有,沒有,統統沒有!出了這個院子就沒有! 當然,肚肺湯想吃還是能模仿的,只要處理干凈。 冷血無情神經病男人,胖太子在心里暗暗唾棄。 然后……… 他正好見到了那大方塊烤箱,冰箱,便問這些礙手礙腳的玩意是啥?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謝婉居然親自“好心”解釋了一番,又“湊巧”帶著太子進了她那地暖還開著的屋子。 謝婉,“嗯,最近天氣不夠冷,這地暖開著還是太熱了,不合適?!?/br> 其實還有沒介紹的,沒有見識全的胖太子,“………” 足足消化了一刻鐘,胖太子才醒了神。 這下子,是怎么也淡定不了,直接撒潑打滾,抱著衛宴的大腿不松手了! “哥,親哥,你就給我也弄一個吧,啊~~我可是你還沒長大成人的弟弟,這弱不禁風的身子骨,這個冬天,你讓我怎么過?。?!” “哥吶?!?/br> “親哥吶?!?/br> 然而,再怎么求也是于事無補。原則就是原則。 出了這個院子~~ 謝婉冷眼旁觀,甚是欣慰。論被刺激,她,不是一個人! 而且,她至少能擁有。 本來,今天胖太子是來找謝婉談事情的。 經過了前期的饑餓營銷,他們那鏡子和衛生巾火熱到爆,在宮里都是供不應求,一上貨,便被搶購一空。 而那宮外,已經望眼欲穿,有錢也買不到,嫉妒的質壁分離。 尤其近幾天,天氣轉冷,那宮里上了新貨,“暖手爐”。 那是什么樣的神奇物哦,簡直就是女人居家過冬必備品??!多少銀子都要買,咱貴族女不差錢,可是你倒是向宮外出貨??! 再這么刺激下去,宮外這些人都要沖進宮內去搶了! 已經有宮內宮外情深姐妹組,因為物資分配沒談攏,友誼的小船翻底朝天了! 此刻,鬧劇過后,謝婉正經的和胖太子談生意,是不是在這入冬之跡向那宮外也出一批貨。 胖太子正賣力啃他那“只準堂食不準打包”的菠蘿包,太子心態扭曲,咬牙切齒,“不,本太子又決定不出貨了!” 謝婉,“為什么?” 太子啃菠蘿包的姿態更像是在泄憤,“我垂涎欲滴痛不欲生的時候,憑什么讓別人舒服!就不出貨,我還要漲價!” 謝婉,“??!” 有人精神狀態不太好哦! 衛宴卻是無情臉,“既然如此,你可以滾了?!?/br> 太子出離憤怒,很想如當年一樣,囂張跋扈的罵上兩句。 可是,他不敢! 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友誼小船,萬一翻了,就永世沒得翻身了!那這滿院子的金寶貝,就真的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胖太子內心暴走,嘴上違心彩虹屁,心有不甘的離開了六王府。 這傷心地,他還是少來為妙!太扎人心了! 等太子走了以后,衛宴又陪了謝婉一會。 他從末世穿越而來,因為有了“小妾”,為了讓他的女性過上好日子,日子倒是過的忙碌。 衛宴想,要是沒有屬于自己的女性,要是這個世界還是純一色爺們,哪怕穿越到了更好的環境,他也還是會如行尸走rou一般,怕是四處瓢潑,還是過那消沉的日子吧。 “婉婉?!?/br> 謝婉,“嗯?” 衛宴問,“作坊如何,忙嗎?” 謝婉搖頭,就出那么點貨,現成的配方材料,又有仆從差遣,小作坊做一天,能歇好多天,她最近都出去的少了。 衛宴道,“你要是無聊,可以再找點事做,別把自己悶著了?!?/br> 衛宴舍不得謝婉悶著。 他這個未來人看來,人生活著的意義就是折騰。他沒有這些古人古板的想法,就怕他的女性短暫的一生不夠精采而有所遺憾。 “我沒什么能做的了?!?/br> 謝婉又傻了,這王爺又說奇怪的話,從來都是女子三從四德,相夫教子伺候公婆,王爺卻是怕她無聊? 她還能有什么想做的?她想做的,王爺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