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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帶手臂上的肌rou都在抖動。"嘖嘖,我還以為他的設定是種馬君呢。"此刻的嚴木作為穿越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太子殿下,語氣里已經是酸溜溜,"他平時肯定是沒少吃虎鞭。"莫云霄站在他身旁,面無表情上的眼皮跳了跳,到底忍住了思及這人的小情緒便出聲道,"若是一對一,他并不是屬下的對手。""好哥們,以后我就依仗你了!"也對,聽到莫云霄是在安慰自己,好歹他之前也算大內高手,這樣的人在身邊,還是非常有安全感的。"太子殿下,今日打算繼續逗弄方某么?"方德若停了下來,拿著方忠遞來的毛巾擦汗。"咳,昨天不就是你自己要求的嗎。"想起自己節cao無下限地唱跳,嚴木臉上一紅,"現在找你的確是有事問你,或者說我可以治好你的心病。"嚴木咬著心病二字,果然讓方德若頓了一下,瞇起獨眼望了過來。"那就請太子殿下屋里說話吧。"幾人走進屋內,嚴木在方德若上位旁坐下,方忠便馬上叫下人上了茶。品著清茶,見對方還不說話,方德若自然一個眼神讓旁人退下。"太子殿下現在可以開口了?""嗯,我可否先問一下,沈夫子怎么樣了?"果然嚴木提及這個人,方德若就顯得有些焦躁,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或許有著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緒。"方某既然為他請了大夫,自然已是沒事,太子殿下無須擔憂!"靠,這么醋味十足,還未發覺自己對沈蘭君的心思,也是醉了,而且更想不到,那個夢居然是真的!簡直就是狗血淋滿頭!算了,這件事總得有個結果,便耐心地繼續道,"那就好那就好,但你知道你為什么對沈夫子之外的男人都勃不起來不。"當想到那人蒼白的容顏時,方德若越發覺得心情煩悶,再倒上一杯茶水喝進口里時聽到對方如此說著差點噴了出來,他微微皺起眉來,這事似乎連方忠都不知道,這東方蓮是如何得知的?為何他又與印象中的太子那么格格不入?"方德若,我記得你之前上青樓找的是姑娘啊,但男子唯獨只有沈夫子才行,你還不明白嗎?""太子殿下到底是何意?"方德若指腹來回撫摸著杯沿,胸口的起伏劇烈起來。見他還是死不肯承認,嚴木往下說著,"我,東方蓮不過是一個替身的影幻,本以為你也算聰明人一點便通,但不過是聰明一時,糊涂一世。""蘭君……"內心有種破繭而出的感覺,仿佛只要撥開云霧就能確定。嚴木見他神情有些恍惚,眸里像是有所回憶便覺得差不多了站起了身,"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或者問下你身邊的人,比如方忠他應該跟你許久,只怕是沒有你的允許,他自然不敢說。"任方德若坐在位置上發怔著,嚴木就帶著莫云霄飄然離開,回去時路過一棵高大的梧桐樹,因為臨冬的季節,滿樹梢的葉子金燦燦地一簇疊著一簇,晨光從縫隙間灑落下來宛如畫中般美好。而樹下還擺放著圓石桌凳,微風過,枯葉如黃色的蝴蝶飄下來,倒是極好的風景。嚴木摸著還未吃早餐而餓著的肚子,突然想野餐也是不錯的便興奮地叫道,"嘿嘿,云霄你到廚房拿點糕點來,我要在這兒坐坐。""可是,殿下……"莫云霄有些遲疑著。"哎呀,沒事的啦,方德若現在沒空搭理我,去吧去吧。""是,屬下去去就來,請殿下稍等。"覺得這人興致高漲不應拂了他意,想著只要自己速速快去快回就可。待他施展了輕功遠去的背影,嚴木就高高興興地坐到石凳上,或許方德若想通后便會放行,然后就能過著他逍遙自在的生活去也。"喵。"這剛沒坐多久,嚴木就好像聽到一個小貓的叫聲,凝神去聽,果然不知躲在哪里"喵喵"地直叫,想著反正無聊干脆找出來逗弄一下,尋著聲音環顧著四周卻并不見影子。只是耳邊一直在不停地響著它的聲音,他突然感應一般往頭頂上一看。就見一只通體雪白小奶貓趴在一杈細細的樹枝上,因為一時下不來,正瑟瑟發抖發著求助的叫聲,只是有些動作就搖晃搖晃,嚇得它趕忙抱緊樹枝而且叫得更加凄慘,等稍微停了下來,才敢試探性地伸出小腦袋。這時剛好一貓一人兩目相對,小奶貓仿佛琥珀的眼睛睜得極大,瞳孔緊縮著滿是驚慌之色。"嘿,調皮了吧,下不來了吧,等著,哥哥馬上來救你。"嚴木見這么個小家伙都感覺母性泛濫了,看了看周圍,離桌子不遠,勾勾手應該就可以救下,便馬上踩了上去。"你別動哈,等我救你下來就好了。"輕聲地安撫小奶貓,嚴木踮起腳伸出了手,他的動作很慢很慢,像怕嚇到它一般。而小奶貓也直愣愣地盯著他,只覺這人面若桃花,還帶著極好聞的味道,似乎都忘記了害怕。直到嚴木把它抱在懷里,又軟又小乖乖地讓自己摟著很是可憐。"蓮兒……"突然一個低緩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嚴木心一抖,這時竟猛然刮起一陣大風,狂亂了他的長發,回頭間雙眸在觸及到一個明黃的身影時,所有的驚慌失措就在剎那,頭腦"嗡"的一聲陷入了一片空白中,他甚至忘記了自己還站在桌子上,聽從自己內心"快跑"的吶喊,一腳踏空直接重心不穩,竟要掉了下來!☆、身為太子見皇上完了!嚴木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唯有閉上雙眸緊緊地摟著小奶貓,只盼別摔得太難看。漫天飛舞的樹葉旋轉在空中,似墨的長發宛若飛出上等的黑色綢緞,伴著那抹纖瘦跌落的白影飄下,最終隨風停沉定。"喵嗚。"小奶貓似乎也受到了驚嚇,哆嗦著發出細小的叫聲,讓嚴木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對,沒錯,他好像,似乎并沒有狗啃泥,只是自己斜躺著被面前之人攬腰在懷,有著說不出的尷尬。那人背對著日光,面容都變得虛幻遙遠,唯有那雙仿佛黑曜石的眸子那么透徹,那么專注,像攝人魂魄的無底洞嵌入了無盡的相思,才會如此深情,才會如此溫柔,才會使人沉淪其中。天地間都靜止了般,嚴木被他一直看著,耳根竟隱隱地發熱起來。"蓮兒。"對方削薄的雙唇開啟,再次叫出的名字瞬間讓他被電擊了般跳到一丈之外警惕起來,卻見那人低著眼斂愣愣地看著自己空空的手上,嚴木一時間只覺心中很是別扭,不知道怎么應答。良久,他扯了扯唇角,似不在意地彎起勾勒出一個慣性的弧度,然后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