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望向沈蘭君,只見這人有些發懵的模樣,一襲青衣披身,異常修長清俊,因為有些虛弱愣愣的倒極其魅惑,眼底竟不由都深諳了幾分,舉起一根手指抹著脖子上的血,放在唇邊吐出舌頭舔了一下,仿佛就像昨夜里榨取了他的甘露那般美味。咳咳,為毛這么緊張的氣氛下,嚴木總覺得不太對勁,不得不說這方變態真他媽的□□狂??!情形僵持了許久,方德若終于回過頭來,抬了抬眼皮眸里帶著有恃無恐,笑得渣渣又邪惡地道,"太子殿下,您是想殺了方某嗎?""你以為我不敢么!"莫云霄低沉狠覺地更近一寸,匕首又入了半分。真正感覺到一絲疼痛的方德若也忍不住地"嘶"地叫了一聲,不過他還是笑容不改,"太子殿下何須如此,您只需屈尊移駕到府上,方某自然奉為上賓款待。如若不然,方某有些意外,您的小影衛帶著您逃了,還能帶著這私塾里的學子一起逃么。"好吧,這是威脅,□□裸地威脅!商人果然最是jian詐,雖然劇情反轉,剛才讓嚴木還有些占了上風,不過看著他那群手下,也像是忠心耿耿的,只怕真如他所說自己逃了,難道還能不顧這里的孩子們?不過嚴木面上倒不露聲色,裝得跟東方蓮一樣高冷傲然,"哼,他們又與我何干?一些平民賤命怎比我的命金貴?""哈哈哈哈。"突然方德若仰頭大笑,竟無視脖子上的刀鋒,等他笑夠了才斜眼看了眼莫云霄,而后嗤之以鼻地道,"太子殿下,您還真不會演戲,只怕您的小影衛倒是做得到,您卻下不了旨意,不如就別再浪費時辰,與方某走一趟吧。""……"嚴木被噎住了話般,一時間竟不知怎么回答,他看了看周圍,只覺得演下去沒完沒了了,難道真讓云霄殺了這變態?他可是二十一世紀的好公民,雖沒有眾生平等那套理論,但雞都沒殺過好不好,可是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如果自己不答應,方變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最后倒是沒法似的認命地不情不愿道,"好吧。""殿下?!"莫云霄一驚,殿下怎么這般容易答應此人?這一會他露出了破綻,方德若本就有著一身武功,抓住機會迅速豎起雙指夾住刀身,一個風疾力行地踢出一腿,就將反應過來的莫云霄逼退開。而莫云霄正要凌厲地再刺過去,嚴木就拉住了上前的他,向著方德若道,"我是答應了你,不過,我的哥們……咳咳,我的影衛需要一同前往。""自然,太子殿下說了算。"方德若也不計較,伸出一手作邀請的姿態,"那么太子殿下請吧。""呃,沈太傅,我……之前沒有相認實在迫不得已。"在走之前,嚴木覺得還是有必要和沈蘭君解釋一下,畢竟是人家老師,還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不能這么沒有禮貌啊。而且還指不定人家就是男配,將來見面的機會多的事,關系搞得太尷尬始終不好。"你到底是誰?"沈蘭君其實也沒有下定論,或許眼前的東方蓮和記憶里的東方蓮比照下已有些混淆,但在不明方德若要做什么的情況下,也不好讓他聽到此話,就用二人間聽到的聲音問道。"……"嚴木用復雜的目光看著他,得出了一個總結,太聰明的人果然都不好騙??!☆、身為太子進虎xue見他如此,沈蘭君并沒有逼迫他回答而是轉向方德若,面上沉靜似水,眸里是一如既往的冷然,"望你凡事三思后行,一切量力而為。""蘭君不必為我費心,我自然會三思,自然會量力。"看著這人還是這般沉著,倒讓方德若有些絲絲不爽,笑容也瞬間淡了下抿著薄唇發出一輕哼,"太子殿下,走吧。"嚴木躊躇了一會,但看著云霄對著自己張臂像一只護小雞的母雞,嗯,有他這樣的金手指在,應該不怕方變態真做出什么來,也就裝得勇往不懼地大步流星走出門外。正當他們紛紛一出門口,就聽到"咚"的一聲,齊齊望回過去,沈蘭君應該是支撐不住跪倒在地扶著矮桌,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只怕是再也隱忍不了身體的不適,不然他這樣的人豈會在人前如此狼狽。嚴木不知為何就看向方德若,只見他獨眼的幽深瞳孔里不易察覺地顫動了一下,似乎帶著幾分忍耐,而大家都在等他發話似的安靜。終于他像思慮了良久故意板起臉對著方忠沉聲道,"你先去找個大夫給沈夫子瞧瞧,隨后再跟來。""是,爺。"方忠聽到差遣不敢怠慢忙自去了。而后方德若一揮袖子再也沒去看那人,就領著一干人等出了私塾,外面已早有他的手下準備好的幾匹良駒和一輛高級馬車。沒錯,是高級,看那馬車四面由色彩明艷的絲綢裝裹,金邊銀框在陽光下顯得更加堂皇富麗。嚴木嘖嘖了一聲,心里感嘆這瘦死的駱駝還是比馬大,人家沒了皇商之職還不是有錢得不要不要的,出門帶著一幫拉風的手下。由莫云霄拉了一把鉆進車里,里頭寬敞舒適,布置也挺雅致的,兩邊座位上鋪著華貴的軟墊,這架勢堪比現代寶馬了。只不過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地是,中間還放著一副未下完的棋盤,嚴木二人坐了下來,方德若也坐到對面。不一會兒馬車就轱轆轱轆地滾動起來,許是這底盤比較穩,嚴木倒覺得沒有多大的顛簸,高級馬車的性能果然還是不錯的,望著車窗外的深秋景象也是一種享受。而方德若則盯了會棋盤,然后捻起一枚黑子似若無其事地問道,"太子殿下可會下棋?""不會!"嚴木搖頭太快,完全是東方蓮的智商告訴他,這分明已經是一局死棋,進退皆兩難,玩下去也是找虐受。不過他那閃爍的神情又如何滿得過商人的眼睛,方德若將黑子扔回盒子里,本就無下棋之心作著他想,"太子殿下,方某有一事請教。""呃,你問吧。"嚴木有些吃不準他要干嘛。"是否是方某入不得您的眼,才讓您一而再再而三地讓方某置之死地。?"靠這么直白地問我,就算是事實我也不好是啊,嚴木摸摸鼻子有些尷尬了。見他不回答臉上生動的表情變化,方德若突然回憶起以前,自己在遠處偷窺他背影的情形。那一身白衣飄然,仿佛不食人間煙火。而他甚至為了追尋那一抹影子,不惜搭上了一只眼睛,如若不是夜夜香軟在懷,就會覺得那里無比的空洞疼痛!而現在明明是一個人,如今就在眼前卻覺得不太一樣。"太子殿下您也不必有所驚慌,革職之事的確令方某憤怒難堪,不過眼下,請您到府上去,方某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