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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過來,然后整個人都炸了。林其玠趕緊安撫地摸了摸這只大型犬的頭發:“乖,乖,對你這種不坦誠的人,總得允許我玩點手段吧?”“但是這也太——??!”“反正你愛我,這難道不是事實嗎?”輕聲低語著,那雙黑色的眼睛帶著淺淺的笑意回望著他,埃利斯悲哀地發現自己已經徹底失去了對這人的抵抗力。林其玠低頭親吻上了埃利斯的嘴唇,因為剛才的焦慮惶恐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埃利斯的唇瓣吻起來略顯干燥粗糙,顏色也是過淡的,看著似乎有些失血的白。這個吻最初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如果埃利斯的眼神不算的話,中將的眼睛里明顯帶著驚訝和游離。然后他終于回應,他壓住林其玠的肩膀,動作充滿了大喜大悲的情緒的宣泄而產生的強烈攻擊性。推開他,林其玠正經了:“醫療就不用找了,我沒問題,找人把這個尸體處理了,”對著那個尸體的方向努努嘴,“如果你們不想看‘死人’復活的話,建議得把他燒了,那種程度的傷對于X-18無法徹底致死,頂多讓他像現在這樣陷入假死狀態?!?/br>“X-18?”埃利斯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稱。“帝國的一種代號,軍事機密就不能告訴你啦,”林其玠笑意滿滿,“特點大概就是非人的攻擊性,超強的愈合力,和機器人不同,他們是人,但是遠遠超出常人,雖然幾乎不會出動,但看到類似這種東西就要小心了?!?/br>聽著他的話,埃利斯倒是聯系起了之前見到的情況:“非人攻擊性,超強愈合力,那你……”“……”林其玠難得沉默了片刻,然后安靜地笑了一笑,“X-18和我截然不同?!?/br>埃利斯皺著眉頭,林其玠的表情很明顯地說明他在隱瞞什么,但也同樣確定無疑地表示他不愿說出原因。最終,他還是點點頭:“我知道了,等會兒我就會叫人過來,順便把你的房間整理一下?!?/br>林其玠看著埃利斯收拾好武器正要離開房間,突然叫住了他:“埃利斯?!?/br>中將回過身。“這些事情處理好之后今晚就到我房間里來吧?!?/br>他沉默片刻:“以主人的身份下令嗎?”“以愛人的身份邀約哦~”林其玠的語氣無比蕩漾。埃利斯盯著他,臉上又是那種要上刑場的表情,但是他最后還是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在真正初見那天,親眼所看到的黑色眼睛。明明帶著笑容,但那雙眼睛里卻沒有任何笑意,甚至就連感情都沒有,那雙眼睛是死的,就像是這個人的本性一樣,隱藏在冷靜沉穩或是玩世不恭的外表下,這個人沒有任何感情。對于埃利斯而言,這個人是一種不可思議的存在。出身名門,從小生活在各種各樣的人之間,他見過曠意自負地按照自己的心意活著的強者,也見過將感情隱藏、以假面面對哪怕最親密的伴侶的政客。但是,這個人是不同的。名為林其玠的帝國少將。這個人,沒有任何感情。所以每當對方說著喜歡之類的東西,埃利斯就覺得無法克制,那是名為憤怒的沖動。喜歡啊,興趣啊,明明在說著正常人應該為之歡愉的東西,但那雙黑色的眼睛里依舊是古井無波。你到底是在用什么樣的心情說著這些話。就算在處理著關鍵的軍事情報,就算駕駛著曾經最愛的機甲向著對手沖鋒,聯邦的中將卻無可救藥的想著帝國的少將那雙空洞的黑色眼睛。——我想要看到他真正的感情。那個時候,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偷偷地藏在他的大腦里,于是再也擺脫不掉了。所以,就算遭受屈辱,他固然因為違背自己作為正常人常理的行為而感到無比羞恥,卻依舊無法克制從嘴邊漏出來的喘息。自我意識像是分成兩部分,一部分顯露于表面,為了自己的反應難堪,一部分像是潛藏在冰層下的影子,貪婪地窺視著青年在進行著這些時的愉快神情。那是真的。心臟在鼓動。喜悅的感情像是要滿溢而出,伴隨著愿望的東西名為欲望。在他還沒有來得及理解之前,最后的日期就已經逼近。來自帝國的間諜已經出現在基地里,目標很有可能就是要救出林其玠少將。接受到這樣的情報,埃利斯沉默地凝視著,瞥了正坐在他對面的人一眼,對方正望著透明材質的落地窗外面,滿臉的百無聊賴。“聯邦特使的行程已經傳過來了?!彼麑@人說。如果要逃的話,這就是你的最后機會。「埃利斯,那天的話不是虛假的,我挺喜歡你?!?/br>青年微笑著告別。長時間的忍耐幾乎沖破了理智的大壩,他差點就要過去拉住他,說,給我真正的快感,我什么也不想管了,我放棄賭約,聯邦也好帝國也好,全部都無所謂。你不是答應我要讓我看真正自由的世界嗎?但是,想要說出口的話,在看到那個人漫不經心的黑色眼睛時被吞了下去。還是空洞的……那雙眼睛。也許,他是說,也許、——如果能夠看到你真正的感情的話,我大概什么都會答應。作者有話要說:目前為止終于找到點感覺了,蘇蘇蘇真愉快啊,之前卡得真想著既然滿足了寫梗愿望干脆棄坑算了(埃利斯的屬性是外表禁欲高冷內心自我克制略帶抖M,攻略成功后轉向忠犬,不定隨劇情變化林其玠:所以又要來個新的麻煩人物????:(笑)不,是兩個,沒關系,我會解決他的第9章第九章水浸過大理石的宮殿,宮殿本身的臺階就是要走過一段流淌著清澈的水流的水池,在橫跨星際的征伐腳步中,綿延于歷史之中的恢弘帝國,就算是如今國力日衰,也依舊是不可撼動的龐然大物的寫照,即是這片精致美麗得讓人贊嘆的水池。覲見大殿之人,必先走過這道水池。裸足踏過水面的少女/寵妃,穿著鞋子走過的大臣/野心家,踏著軍靴踩過的軍人/征服者,它涼爽地見證著歷史。而這次的來客,則是因為失去了自己的所有物而不滿的青年/支配者。他哼著歌踩過水面,隨著水流流過他的腳底,有沾染在上面沒來得及清洗干凈的紅色血液一縷一縷從鞋底上脫離,流進清澈的水流中。下屬已在對面等候多時了。“陛下還沒醒?”青年詢問道。下屬恭敬地回答:“是,皇帝陛下剛剛飲用了夢花露,疼痛感已經穿透他全身,必須要夢花露帶來的睡眠才能緩解病痛。但是三皇子殿下,夢花露不適合過度飲用,這個月已經是第八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