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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情不自禁之名,做一件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的事。任何情況下,都不能。這種事,必須要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才能做啊……大概陳輒文受從小的教育的影響,任何時候,都要有責任地去做一件事,都要尊重對方,對對方負責。誰能想象,他已經到了26歲,還沒有任何的有關性方面的實戰經驗。其實也不是說過于死板,而是因為他真的從高中那場無疾而終的初戀之后,再也沒有喜歡上過任何人,直到遇到了陳息青。就現在,他甚至希望陳息青是清醒的,這樣只要他不反抗,或者說,只要他呼吸也亂了,他就會直接在這里要了他,徹徹底底。然而,陳息青真的睡得很熟,完全沒有一絲一毫醒過來的痕跡,連呼吸的頻率都沒有異樣。他抱著陳息青,滿鼻子陳息青的氣息,硬得快要炸,忍得很辛苦,慢慢地,喘著氣伸出了右手。如果這個時候陳息青醒著,一定會看到陳輒文色氣滿滿、充滿了占有和欲望的眼神,但偏偏這樣的眼神,卻還透出一股認真。他吻著陳息青的胸口,差點控制不住要在熟睡的人身上留下點痕跡。“陳息青,知道嗎,我喜歡你?!?/br>“我喜歡你?!?/br>第36章36陳息青做了個夢,從吻開始,到吻結束,清水得很。對方是誰并不清楚,只知道做了個夢,非常旖旎,他就在這樣旖旎的感覺中醒了過來。酒店里的窗簾并不算太能遮光,現在還早,陳息青能隱隱約約能看清窗外微微的光。今天卻沒有之前喝醉時候的難受感,整個人感覺輕輕的。陳息青想了想,應該是由于昨天晚上吐過,更多的酒精沒有留在胃里,所以現在感覺還不錯,有點神清氣爽的意思,照例要在被窩里滾兩圈,滾到一半,發現身旁一個活人。陳息青一驚,細看發現是他家小鄰居。陳輒文睡在他的身旁,看睡夢中的小表情感覺委委屈屈的,陳息青有點奇怪,想不起來為什么會和陳輒文睡在一張床上。努力地想了好一會兒,好像隱隱約約記得自己被傅審言灌酒,陳輒文去接自己,后來呢?后來……發生了什么?陳息青遲疑地爬起來,揉揉眼睛,微微旋開床頭的燈,亮度調成昏暗,不會一下子刺激人的眼睛。他有點懵地四處看看,然后目光就被被子上的紅給吸引住了。都怪被子太潔白,昨晚的鼻血又太觸目驚心,看到血跡,也不知道是為什么,陳息青第一反應是低頭看看陳輒文,然而后者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太委屈了,眉頭也微微地皺著,有點點痛苦的樣子。這……靈光一閃,陳息青的腦筋不知道是搭偏了還是潛意識里希望是這樣,忽然間腦子里轟的一聲,嚇得坐直了。他覺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受到了驚嚇的人看著陳輒文,一頭亂。不……不會吧?等等,不會吧……自己不會把陳輒文給睡了……吧?要不然為什么自己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有不適感,舒爽得很,并且……昨晚真的好像做了這種夢啊,加上陳輒文的表情這么委屈而又痛苦,不會真的發生了什么吧?自己是這種人嗎?陳息青揉著太陽xue,頭都快想炸了,還是死活不記得昨晚的事。等等……一定要穩住。陳息青受到了沖擊,連連深呼吸,低頭查看自己的身體,好吧,只穿了條內褲,并且……內褲邊緣似乎有點偏,穿得并不是那么整齊。那,陳輒文呢?為了確認睡得委屈的人到底是什么狀況,陳息青慢慢地準備掀被子,冷不防,剛剛還睡著的人醒了過來。大概是陳息青打開了燈,而光亮容易溫和地將睡夢中的人喚醒。陳輒文醒了,目光對上了陳息青,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對視了幾秒鐘。其實是挺微妙的幾分鐘,陳息青心里有疑問,心心虛虛地看,陳輒文則是睡得迷瞪,還沒緩過神來,他甚至還翹著一撮呆毛,那撮呆毛隨著他的動作,在頭頂無辜地搖了搖。“……早?!苯K于,陳息青問了早安,先打破了這份安靜。陳輒文花了三秒鐘慢慢地醒了,然后花了一瞬間想起了昨晚自己干過的事,他只覺得腦子晃了一下,回一句:“早……”心虛,非常心虛,所以話說得尤其小聲,說完還忍不住耳朵發燙。人已經醒了,陳息青不太好直接去掀被子,只能撓撓頭,裝作要重新鉆進被窩的樣子,緩緩地掀起了被子的一角。陳輒文這邊似乎是發現了他的意圖,又似乎怕他看到什么,立即慌亂地扯住自己的那一半,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然后默默地把頭藏了進去。不吭聲。一看對方這個反應,陳息青更是覺得很不尋常,不知道他是什么腦回路,一覺醒來的陳息青堅持認為,這是有情況,一定是自己做了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情。于是……怎么辦?這個小鄰居什么都好,如果要再次選擇和誰攜手的話,這個小鄰居固然是個很好的伴侶,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該怎么處理?該死的,是自己喝斷片了,于是這次是真的欺負小朋友了?陳息青很頭疼,心里想想又覺得不對,為什么今天的自己這么有想法,還是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吹酱矄斡醒?,為什么會直覺自己做了什么事呢?也有可能是誰受傷了啊,比如,劃破手指之類。短短幾秒,陳息青的思緒已經繞出去又繞回來,想了好長。其實陳輒文只是沒臉見人,覺得很害羞,昨晚抱著陳息青又是親又是啃,關鍵是還自己紓解了一下。想象一下,在睡著的喜歡的人身旁,能看卻不能吃,但是又真的特別想吃,想吃得不得了……于是只能自己動手,那是怎樣一種愉悅卻緊張到心顫的感覺?一邊害怕他會醒過來發現自己在做什么,怕自己在他眼中的印象變得不好,一邊又期待他醒過來,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樣的反應——說不定他不討厭呢。總而言之,矛盾得非常厲害。按照陳輒文一見陳息青就臉紅的尿性,昨晚那么暗搓搓地做了那樣的事情,今早起床能有臉見陳息青才怪。所以現在他像個鴕鳥一樣,把自己藏了起來——明知道自己應該表現得什么也沒有發生過的樣子,但卻是怎么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