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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默契地不再開口,猶豫地懷疑對方有點假了,但這個猶豫也只有許流年存在,傅南風是肯定地懷疑。 像許流年這種花男人錢的行為,趙蔓很是詬病和看輕,她是做不出這種事的。 趙蔓自認和富二代男友在一起,從來沒貪過那男人的錢,這是她心里最驕傲的一件事,她很純潔,也很干凈,和許流年不一樣。 趙蔓覺得傅南風就是很多人口中的接盤俠,被虛榮又燒錢的女人玩弄于股掌,等許流年吸干了他最后一滴血,肯定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他可以用掉自己幾個月的薪水,就為了給她買成千上萬的裙子,許流年可以穿去到處炫耀。 傅南風近幾年兼職打幾份工賺的血汗錢,全都砸在這女人身上了。 別說趙蔓不理解,許流年都覺得這男人對自己女朋友太寬容了。 大兄弟,你怎么肥四??? 先甭管他怎么回事,她睡了女主的男人大半年,現在又渣得明明白白,怕是要被男女主拉起復仇者聯盟。 想到綠茶女友的結局,許流年靚女落淚。 “南風,你帶我走吧?!?/br> 許流年淚意漣漣,纖長的睫毛上都沾著透明的淚珠,像是再也無法承受什么了。 “對不起升鶴,傷害了你,我心里最愛的男人還是南風。你忘了我吧,趙蔓是個很好的女孩,好好對人家?!?/br> 許流年可勁兒地扮演惡心人不償命的綠茶,就為了讓傅南風看清她的真面目。 分手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年年?!?/br> 張升鶴看著許流年的臉叫了一句,心頭酸軟,只恨自己沒有奪得美人的心。在這種時候,她還在為趙蔓說話,可趙蔓呢?她剛剛又做了什么。 趙蔓站在一旁冷眼旁觀,這對出軌的狗男女,在他們眼皮底下還敢這么不加掩飾! “以后我們不要再見面了,這樣,對所有人都好?!痹S流年像是終于做了一個痛苦的決定,和張升鶴斷絕所有關系,臉上流著兩根面條淚,撇過頭。 “年年,我舍不得你?!?/br> 【快滾吧,煩到你爹了!】 演到這里,許流年是真的暴躁了。 傅南風靜靜的看著她表演,那雙眼似乎能看透一切,許流年并沒有發現。 表面上是美如妖神的嬌軟妹子,骨子里這么暴躁。 這反差。 “乖?!?/br> 傅南風捏著她的下巴,喪心病狂地讓她對上自己的視線,聲音無限溫和:“那就說好了,以后不許再和他見面,否則我不知道還會做出什么事?!?/br> 頓了頓,他喊她:“年年?!?/br> 許流年背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傅南風叫她年年,怎么聽都有種調侃的味道。 印象中,傅南風似乎從來沒有這么叫過她。 氣氛有點微妙了。 她剛被正牌男友捉jian呢,還是該有些心虛,再者這男人的反應也不像正常人。 到底是這該死的漫畫邏輯,還是這男人也并非自己表面看到的那樣? 許流年覺得應該是前者。 “哦?!?/br> 該怎么讓傅南風死心,主動和自己分手,這真是一個難題。 從酒店出來后,許流年和傅南風一起回到兩人租住的房子。 想到狗逼系統給她的發布的任務,許流年不知道第多少次想當場去世。 直到一只黑白色的哈士奇,妖艷又高貴蹲在地毯上,歪著狗頭看她。 第一眼瞅著,嗯,氣場很強大,可惜那睿智的眼神,棕色眼珠透露出的不屑,嚴重暴露它是缺根筋的傻狗。 “南風,這是你買的狗嗎?” 許流年看到傅南風在后面牽著狗繩,伸手摸著哈奇士的狗頭。 “嗯,送你的,喜歡嗎?” 許流年忍了一會才沒說出口,你到底跟我有多大的仇,才會送我二哈? 哈士奇,一種堪稱撒手沒擁有高貴皇家血統的狗,屬性拆家吵架,主人和狗必須瘋一個的神奇品種。 “謝謝南風,它長得真可愛?!?/br> 【嘖,蠢狗】 【顏值智商換的吧?!?/br> “……” 女人,你現在連狗都不放過了是嗎? “許流年,是我啊。你的系統,33.” 二哈汪汪的叫。 許流年終于震驚了一下,自己的系統怎么附身到一條狗身上了。 “等會……你干嘛舔我?你這適應能力,還挺強的啊?!?/br> 看到二哈突然伸著舌頭不停舔自己的手,許流年很嫌棄。 她和系統說話,傅南風是聽不到的,這點系統33很清楚,所以和許流年說話也比較肆無忌憚。 “你以為我想舔你?這還不是變狗的本能嗎?” 系統33繼續哈著氣舔許流年的手背,因為這該死的舔狗本能根本停不下來。 一人一狗大眼對大眼,對峙了幾分鐘后,不約而同地感受到了疲憊和憔悴。 “唉?!?/br> “唉?!?/br> 人生(狗生)艱難。 知道33附身在了二哈身上后,許流年時常擔心系統會跟著蠢狗的智商變傻,變傻的系統還怎么完成任務??? 沒過一會兒,33就餓了,它現在是狗不是機器人,當然會肚子餓,許流年就在房子里找到一些它的狗糧,還有狗的零食。 “你只能先吃這個了?!?/br> 33原本很嫌棄狗吃的東西,但湊過去嗅了嗅它的碗,嗷嗚一聲,張嘴滿足地吃了起來。 真香! 33做系統很久了,從來沒有吃過東西,雖然它并不需要靠食物填飽肚子,但還是有些向往,吃東西這件事簡直太美好了吧! 許流年看它吃著狗糧時,尾巴還在地板上左右掃個不停。 她有些心情復雜,誰能想到她居然會和哈士奇做同事呢。 “慢點吃,狗糧應有盡有?!?/br> 意外有種老父親看到孩子吃飽后的滿足感。 等傅南風洗了個澡,從浴室出來后,看到許流年坐在鋼琴面前,手指撫過黑白鍵面,像是在嘗試彈奏一曲。 他不知道她又在玩什么花樣。 “南風,你洗完澡了?” 許流年測過臉,對著他溫柔地微笑了下。 傅南風眉頭跳了一下,一股不祥之兆在心里涌起。他知道這極有可能不是錯覺,因為他眼前的女人就是一個魔鬼。 “嗯?!?/br> 他的五官很立體,眼神深邃地望著她,似乎在等她下一句想說什么。 “我給你彈一曲貝多芬的曲子好嗎?人家知道你喜歡彈鋼琴,還為了你還特意學了幾首,我彈給你聽好不好?” 許流年的表情看起來很真誠,像是真的特意為了他去學的鋼琴,傅南風高深莫測地看了她一眼,點了下頭。 “可以?!?/br> 許流年在鋼琴前坐好,彈琴的姿勢看著倒像那么回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