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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人物了? 人對著好看的過分的事物,普遍都會多些耐心,警察也不例外,神情明顯就和和藹的多了: “換個地方玩……” 一句話沒說完,忽然一陣頭暈目眩,卻是剛才還站的怕不有幾丈遠的白發美男子和他身邊默不作聲的女人竟然鬼魅似的就到了眼前,一行人甚至驚叫都來不及,已經紛紛軟倒在地。 一旁的蘇煥看的直接傻了眼—— 叔祖果然不愧是叔祖,這也太酷炫了吧! “秦兄,蘇家的人,要上來了……”正把一面繡有骷髏頭的小旗插在石頭縫里的堂奧忽然抬頭,他的手上,更是突兀多了個小紙人。 這段時間早見識了堂奧層出不窮的手段,秦斌非但沒有在意,嘴角還露出一絲笑意來: “我還怕他們不來呢!” 那些警察,不過是給對方設置的一個罪名罷了—— 蘇家不是說,弟弟秦立對普通百姓下了手,才會廢了弟弟嗎? 那自己也給對方一個對百姓動手的機會。 等制住蘇家那個小年輕,再斬斷四肢,廢了丹田,然后丟給蘇家,告訴他們,自己也是不得已,看到百姓被殘害,太過憤怒,才會做出這樣過激的事…… 這樣的場面,真是想想都有趣的很呢。 “秦兄很快就能愿望成真?!碧脢W從懷里拿出最后一面旗子,和其那面那些旗子不同,這枚旗子通體黑色,正中間繡著一個形狀恐怖的骷髏,骷髏上方還有兩根交叉的白骨。 握著那枚旗子,堂奧神情緊張中又無比激動。好一會兒才略略平靜,牙齒用力一咬,一口鮮血就吐在了旗子上。 正抱胸瞧著他動作的秦斌忽然就覺得有些周圍有些涼颼颼的。 堂奧無比虔誠的雙手捧著旗子,慢慢走向最高處,隨著手中的旗子落下,周圍瞬時陰風陣陣。 秦斌甚至覺得,腳下的大地都在顫抖,好像有什么可怕的東西要從地底下爬出來似的。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瞧見堂奧神出鬼沒的手段,秦斌這會兒還是有些頭皮發麻。 不覺往后退了一下,卻忽然覺得不對,猛地扭頭,卻是倒抽了一口涼氣—— 身后不遠處的巖石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對青年男女。 “蘇音?”秦斌聲音瞬間高昂,神情也變得興奮不已—— 堂奧之前說過,他擺的這個大陣,叫鑄魂陣。 陣法最大的威力,不但在于能驅使陣法覆蓋范圍內所有的鬼魂,更能形成一個天然的大熔爐,把所有鬼魂盡皆煉化。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隱秘的作用,那就是針對那些神魂不穩者,能讓對方如同喝了**藥一樣,不知不覺進入陣中,自投羅網之下,成為任人宰割的魚rou。 一開始秦斌還想著堂奧是不是有些夸大了,沒想到竟然馬上就得到了證明—— 陣法剛一布好,蘇音就出現在了視線所及的地方,怎么想都不是巧合。 倒是蘇音身邊那男子,因為大半身體都隱藏在洶涌的黑氣里,看不清面目,不過想來,會和蘇音同時出現的,肯定就是那個一招廢了秦立丹田的小年輕了! 堂奧也明顯注意到了突兀出現的蘇音和宸兩個,神情就是一怔。 可和秦斌的愉悅不同,堂奧的后背卻有些發涼—— 這幾天來,跑遍了無定山的角角落落,確定了這里面應該有不少修道者的靈魂,堂奧開心之余,做事的時候也倍加小心。 鑄魂陣之外,還放置了很多傀儡小鬼,稍有動靜,cao控著一切的堂奧就能知道。 卻怎么也沒有想到,竟然能有人避過到處都是的傀儡小鬼,直接出現在自己面前。 面前這倆,不會是什么山精鬼怪吧? 除了惶恐之外,還有隨之而來的更大的危機感。 堂奧幾乎是想都沒想,用力朝自己胸口上搗了一下,鮮血噴濺而出的同時,鑄魂大陣直接開始運轉起來。 既要鑄魂,第一步當然是先搜魂。 本是巴掌大的九九八十一面旗子忽然齊齊飛起,隨著越來越強的陰風,漸漸變大,竟是不過瞬間,就變成了足有幾層樓高。 遮天蔽日一般,覆蓋在了無定山上。 旗子上的白骨也像活過來似的,閃著層層磷光,尖利的骨刺箭鏃一般朝著黑沉沉的無定山插了下去。 至于最高處那面繡有骷髏的旗子更加可怖,上面的骷髏頭竟是直接從旗子上飛下來,正好居于最中間,骷髏上本來是眼睛的兩處黑洞,跟著放出幽微的瑩瑩綠光。 蘇音一睜眼,就瞧見了這樣一副畫面,頓時一激靈,下意識的往宸的懷里縮了下—— 這是哪里? 明明覺得上一刻還在廖鑫家的別墅里,怎么一睜眼,竟是來到了這么一個玄幻的所在? 剛要詢問,身體忽然又一輕,卻是宸抱著她,朝著最高處而去。 “秦斌,攔住他!”堂奧臉色一下變得難看之極—— 這滿身黑氣的男子到底是什么來頭,怎么一來就看出了自己的陣眼所在? 秦斌也意識到不妙,解下身上長鞭,抖手朝著蘇音和宸兩人卷了過去—— 和旁人的鞭都是黑色的不同,秦斌手里這條長鞭因為飽飲過太多鮮血的緣故,通體呈現著妖異的紅光。 更能吞噬對手的靈氣。 從長輩手里接過這條鞭子后,秦斌不知用它打敗過多少修道高手。 這會兒用來對付蘇音和認定的那個“蘇家小年輕”,秦斌根本就是自信滿滿,想著即便不能重傷兩人,把兩人留下卻是輕而易舉。 卻怎么也沒有想到,眼瞧著鞭子就要抽到對方身上,那人卻好像背后長了眼睛一般,直接反手就要去抓鞭子。 “找死!”秦斌心里頓時一松—— 竟然敢徒手去抓自己的鞭子,簡直是送上門來找虐呢。 手里長鞭隨即遞出,紅色的鞭子毒蛇一樣朝著宸的手腕纏了上去。 “兔崽子,給我下來!”秦斌暴喝一聲,手中的鞭子跟著往后一拉。 預想中的對方從空中落下的鏡頭并沒有出現,反而是秦斌手里忽然一空。 忙定睛看過去,秦斌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