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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很熱的衣服脫掉。一雙熟悉的大手阻止了他胡扯亂撕的動作,一粒一粒的幫他解開紐扣。胸口那片肌膚終于與空氣間涼意的相觸令他舒服的哼了一聲。大手頓了頓,解開衣服的速度慢了下來,季秋池不滿足的扭了扭身體。“好了秋池,別著急,我慢慢給你解?!苯褂砥鋵嵖雌饋肀燃厩锍剡€熱。他英俊的臉上滿是擔憂和焦心,明明是冬天,額際全掛滿了細密的汗珠,做得有型的發型也被這一系列過大奔跑的動作弄得有些亂。他終于完全解開了季秋池身上的西服和襯衫。把那雙漂亮得堪比手模的玉手從襯衫袖子里一解脫出來,它們就主動纏了上來,緊緊摟著衣著整齊的江夜禹,guntang的唇和胸口隨之貼上他的身體,把他整個人都帶倒在床。“秋池,你清醒點?!?/br>江夜禹忍得極辛苦。他不想在對方神志不清的情況下發生關系,他要的是兩情相悅,要的是他心甘情愿。他想跟季秋池先表明身份,免得他醒來之后后悔。可季秋池似乎已經沒有腦細胞去思考這些,只一味地在他身上亂蹭。江夜禹只得狠狠心捉住他作亂的手,躲開他胡亂的沒有章法的親吻,低喝道:“秋池!”他的厲聲終于起了作用,季秋池怔了怔,眼眶瞬間就紅了,他嘴一癟:“你兇我?!?/br>江夜禹:……這什么表情?他從未看過。然后季秋池的眼淚就啪噠一聲落了下來。怎么還哭上了?江夜禹心里一慌,主動摟他在懷里安撫著:“寶貝兒,別哭?!?/br>季秋池軟軟叫他:“夜禹,我知道是你,你來吧?!?/br>這還能忍就不是男人。江夜禹聞言立即把這黏糊的人從自己身上撕下來,想要脫掉衣服,卻又被人粘上:“就這樣。我就喜歡你這樣……”“……cao!”江夜禹不得已第一次就采用了正裝PLAY。第二次的時候,他終于找到機會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第三次的時候,他不敢再進入,只用手幫人疏解。藥效終于散盡,江夜禹把人清理了一下,赤著上身站起來打電話。昨天回來的時候,動靜可能比較大,也不知道毛特助處理得怎么樣了。毛特助頂著一雙黑眼圈加班到現在,心里早把那幾個人渣凌遲了一百遍。他常年待在江夜禹手下,自然熟知娛樂圈里處理這種突發狀況的各種手段,可謂軟硬皆施,除了把張家兄弟和齊俊一鍋燴了外,還上下打點,把當時會場里的監控扣在手里,又給無數相關人員送了不少好處,這才把季秋池被男人公主抱著上了車后一夜未歸的消息壓下來。江夜禹見他處理得當,讓他繼續盯著不能出錯:“等回去,給你十天年假,外加本月再加一倍薪水?!?/br>毛特助這才從忙成狗的狀態里緩過氣。打完電話,江夜禹才回到累得睡著的季秋池身邊。他愛憐地吻去對方眼角的淚珠,在心里恨不得把那些膽敢打他主意的人碎尸萬段。有心想讓他就此退出這個烏七八糟的地方,以后都不必去應對這些沒有必要的應酬,想到他這么熱愛表演,又堵得說不出話。季秋池這一覺睡得極沉極久,醒來的時候天色都大亮了。才動了動,就覺得身體不像是自己的,像是昨天晚上被拆解后又重新組裝上的,每個關節都滯澀。他依稀記得昨晚發生了什么,床邊是空的,他張張口想叫人,卻發現嗓子都叫啞了。“夜禹……”他好難受。江夜禹聞聲趕來,頭發上還帶著剛洗過的水汽。他把人扶起來,端了早就準備好的溫水和藥片給他吃。“昨天那藥太烈,我……”季秋池一口氣吞下藥片,擺擺手止住他接下來的話頭。緩了口氣才說:“不怪你。還好是你?!?/br>江夜禹扶著他的手一緊。季秋池順勢倚靠在他胸口,伸出手去摸他剛刮完胡子的臉頰:“夜禹?!?/br>“我在?!?/br>“夜禹?!?/br>“嗯?”“……真好啊?!?/br>江夜禹終于露出從昨夜以來第一個笑容,側頭親了親他發頂:“你沒事就好?!?/br>季秋池聲音虛弱:“我有事啊?!?/br>江夜禹心一緊:“怎么?你哪里不舒服?”他昨晚上雖然很小心,可還是弄傷了他。不過一結束他就處理好了,還及時上了藥,一直注意著,季秋池并沒有發熱??墒撬惺??哪里有事。季秋池輕輕地說:“我腰好酸?!?/br>江夜禹都被這軟軟的嗔怪給弄得耳朵一熱。他摸摸季秋池柔軟的頭發,把人又抱緊了點:“那老公下回輕一點?!?/br>季秋池沒說話了。過了一會兒,他輕輕地說:“偶爾重點也可以的?!?/br>昨天晚上他感覺rou體和靈魂都快脫離了,只知道戰況大概相當激烈,細節卻沒感覺太清楚。要是江夜禹以后只開慢車,那他不就一直不知道特快的感覺了?江夜禹又好氣又好笑,在他腰后塞了好幾個軟墊子,去開門把剛剛叫的早餐領進來讓他吃。“我專門叫了好克化的?!?/br>總共兩份,江夜禹的是正常的早餐,季秋池的是很清淡的粥。作者有話要說:所謂前人下藥,后人打炮。第47章第47章江夜禹看了看兩份迥異的早餐,多少有些過意不去。快速解決掉民生問題,江夜禹拆開毛特助新買的衣服,里里外外把人妥當打包,這才驅車回了自己的房子。看著終于被安頓在家中,難掩一臉疲憊的季秋池,憐惜的聲音都軟了幾分:“消息不會透出去。那些知道的人,我保證他們這輩子也沒膽子說你閑話?!?/br>他摸了摸季秋池柔軟乖覺的發絲:“你好好休息,工作的事不必擔心,我讓劉北能改期的都改期了,一切等你好了再說?!敝劣诓荒芨牡?。世紀出手,沒有不能改期的工作。到底是年輕啊,季秋池只休息了一天,就完全恢復過來了。然后坐在去工作點的車上發愁。他和江夜禹突破最后防線了,可是情感其實還沒到完全交付那一步,那么,他要不要搬到他的房間里???江夜禹若是要求,他不搬好像不像話。可他若是沒要求,問題就更大了啊。季秋池這么想著,車就停了。今天是有一個綜藝節目的錄制,請的是劇組,所以季秋池就來了。若是請他個人,他肯定不會接。季秋池自己知道自己身上有氣質矛盾。明明是年輕的,沒什么閱歷的身體,里頭卻住著一個歷經滄桑的靈魂,太詭異了,不見得討人喜歡。但是演戲是不一樣的,他可以是任何人。季秋池剛奪得了最佳新人,在新人這茬里風頭也算夠勁,大佬們都出足了風頭之后,主持人也會單獨cue到他。觀眾想看他在戲里的那場舞。“說是跳了幾下就被王爺給拉走了,都沒看夠。怎么樣秋池,來一段?”跳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