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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白譯的影子。也許是自己最近熬夜太多了產生了幻覺,他這樣安慰自己,本人卻不由自主地關心有關于廖云沉的問題。“你叫什么名字?”“廖云沉?!绷卧瞥梁唵蔚鼗卮鹆?,看著男人的眼神很直接目的也很明確,就是讓他說一下自己是誰。男人站起身,眼神有些深究,他最后突然勾起唇角說了一句:“切斯特·塞德斯?!?/br>果然……廖云沉的心剎那間就沉了下去,這種情況是以前從未有過的,而且在沒有系統指示的情況下,他并不知道該如何進展所謂的工作,雖然他這次不是來動作的,而是進行演習。他看著比起之前自己還在這個世界時好似蒼老了很多的切斯特,突然覺得這個人有些刺眼,他不再是那個記憶中精致的人了,一陣沉沉的死氣纏.繞著他,就好像失去了靈魂一般。他一直覺得這里有些不對勁兒,和人有關系但是關系不大,就和切斯特身上的死氣一樣,他剛開始還以為和情緒有關系,心在卻發現這里天地都是一片死氣,甚至地上的植物大多說都枯萎了,然而他本人帶來了鮮嫩的雛菊花。想到這里廖云沉不禁也有些沉思,他往前走了兩步似乎想要跟在切斯特身后離開,他感覺到自己的手似乎被什么滑了一下,低頭發現是荒草的時候就沒有在意,繼續往前走,反正也不會有什么事。在他沒有看到的地方,原本割了他手指的那棵草中間為圓心周圍直接開始腐爛了。因為血量很少也就是這么一小片區域并不讓人在意,但是他們腐爛的速度根本就是布施自然印象可以解決的,會讓人心驚,甚至是在不到一兩分鐘之內那塊地區就禿出了地表,連土地都是焦黑一片。可惜這些廖云沉都不知道,他只是跟在切斯特身后,想要走出這個墓園,哪知在車前就停頓了一下,切斯特愣了一下,下意思往后一躲,恰好就躲開了不知道從何處而來的突然襲擊。等到再一次抬頭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在上山之前留在原地的人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地的污血和殘骸,甚至他們都不用懷疑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因為兇手就在他們眼前。車后有一個來回搖搖晃晃來回兜圈子,他身上的衣服明明都熨燙的很妥帖此時卻沾滿了血跡,左邊半面肩膀就好像被什么人撕裂了,露出了斷在半空中的白骨,可他就好像沒有痛覺一般,依舊漫無目的的走著。“喂……”有人忍不住喊出了聲,剎那就吸引了那個“人”的注意力,他的臉向這邊偏了過來,可以清楚的看到額頭的部分已經眼中的碎裂了,深深地凹陷了下去,臉上全是血污。這已經不能被稱為人了,也許在這一瞬間,所有人的腦海中都出現了一個詞語。“喪尸?!?/br>那個扭曲的生物立即就朝著他們撲了過來,一個保鏢上前一步用自己手中的箱子抗住,另一個卻忍不住后退了兩步。開什么玩笑,他雖然是保鏢,但是是保護切斯特不受人的傷害,條約中可是從來都沒有這種規定啊。他忍不住尖叫了一聲,整個人都朝他們的后面跑了過去,就在他以為自己能夠逃離這里的時候,突然一只喪尸不知道從哪里突然竄了出來,直接將他撲倒在地,對著毫無防備的脖子張嘴就咬了下去。而擋在切斯特身前的那個保鏢直接揮舞著箱子把身前的喪尸打倒在地,他就再一次爬了起來,甚至抓傷了這人,就在喪尸放棄了保鏢轉而撲向站在后面的切斯特的時候,廖云沉一把拉住人兩人就輕飄飄地落在了旁邊的樹上。該辛虧這個墓地修建的很早,所以樹都起碼有了好幾十年的年齡,因此也能夠承擔兩個成年男人的體重。“你放開我……”男人帶著些沙啞的聲音傳過來,廖云沉才發現自己方才居然是拉著切斯特的領子直接把他提上樹干的,對于為什么會順手救這個人上來,他并不想發表任何意見。他松開了自己的手,低頭看著那些喪尸撞了一會兒樹之后向著遠方走了過去,到處都是一片狼藉,反正廖云沉可以肯定在整個陵園的范圍內應已經沒有活人。“走?!绷卧瞥翉臉渖咸聛硪荒_踹開地上的喪尸,一只手去拉樹上的切斯特,切斯特這會兒倒是沒有多話,安靜的撿起保鏢掉在地上的警棍朝一個喪尸打了過去。兩個人一路轉移到了車邊,廖云沉情理掉了右側車門邊的喪尸之后拉開車門,原本安靜地坐在駕駛座上面的喪尸突然就撲了過來,被廖云沉一拳頭打蒙了,最后被丟下了車。“上車?!绷卧瞥粱仡^看了一眼切斯特,他先坐在了駕駛座上,等切斯特上了車當即就發動了車子。切斯特嫌棄地看了一眼車上的血跡,覺得有些無法忍受,卻見廖云沉連臉上的血污都不擦,看了半天才抽出一張紙遞給他:“擦擦?!?/br>廖云沉伸手接過來隨手擦了擦自己的臉,抬頭看了一眼陰沉的天空。先扭頭詢問切斯特:“你有什么去處嗎?”“冰河路33號?!鼻兴固卣砹艘幌伦约旱囊路?,最后發現廖云沉還在看著自己一動不動的時候皺起了眉頭:“有什么問題嗎?”廖云沉搖了搖頭:“沒有什么問題,只是我不知道冰河路在哪?!?/br>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切斯特屈服了,他語氣難得帶上了兩份可以說得上是氣急敗壞的意思:“你沒有導航嗎?”廖云沉很認真:“我連手機都沒有,我可能在今天之前被人搶劫了身上所有的東西然后被丟在了墓地里?!?/br>切斯特覺得自己想要翻白眼,按照這個人的伸手,到底是誰打劫誰還真的說不定。最后還是切斯特指路兩個人向冰河路前進,這一路可以稱的上是慘烈異常,到處都是殘缺不全的尸體,還有哭喊聲,甚至街邊的店鋪精致的落地玻璃都被砸了一個粉碎,也許這些人曾經懦弱膽小,但是廖云沉親眼看著幾個大約還沒有成年的男孩用鐵棍把一個喪尸砸的腦漿迸裂,臉上還帶著扭曲的笑容。這個世界不對勁,扭曲的就好像中了病毒一樣。廖云沉看了一下手腕上的光腦,在進入低等級的世界的時候,光腦已經被鎖定,但是它可以聯系還留在同一個世界上的同伴,作為簡單的通訊工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