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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是有人告訴我這樣做的你信嗎?”門外警察破門的那一刻,她沒有反抗,反而是用自己在里面的那根手指扣下了扳機,近距離的沖擊子彈直接打穿了她太陽xue,被子彈塞住的創口只留下了一個燒黑的血洞,隨著她的手離開槍倒在地上的時候,血液終于從臉側流淌了下來。我贏了。她無力的說著,臉上滿滿都是都是渴望和幸福,那些跑進來的警察一邊喊著讓醫生帶走了地上漸漸冰冷的蔣蘿,銀色而冰冷的手銬鎖在了廖云沉的手腕上,伴隨著清脆的咔噠聲,男人渾厚的嗓音在他耳畔響起:“司栩,現在以故意殺人罪將你逮捕,我們還在你的手機中發現了你和死者蔣煥成的通訊信息,所以請跟我們走一趟吧?!?/br>“嗯?!?/br>廖云沉笑了,他假裝咳嗽將手中的小紙團含在了嘴里,壓在了舌頭下面。臨走時,他看著地面上蔣蘿寫出的那個殘缺不全的1,長長嘆了一口氣。三天后,江源市看守所中,廖云沉再一次見到了雷晟,只不過這一次一個人來訊問的警察,一個人是即將被執行死刑的罪犯。“65491到底是什么意思?”這是廖云沉見到他說的第一句話。雷晟渾然不似以往的模樣,他站在原地看著廖云沉一言不發,視線卻好像看不夠一般死死地盯著廖云沉。被他看的有些難受,此時也發現了雷晟的不正常,他卻只是深呼吸一口氣:“我電話里面的記錄也是你弄出來的對吧,之前只有你拿走了我的手機?!?/br>雷晟依舊一言不發,突然站起身,走到了廖云沉面前,一只手就抓著他的下顎,抬起他的頭。他彎下腰,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了令人發指,就是伸出舌頭就能舔到彼此的唇瓣了。“你長高了?!?/br>廖云沉瞪大了眼睛,他想要拉住那人的衣服,卻是什么都沒有抓到,甚至想要說的話也哽在了喉嚨,那一瞬間,劇烈的疼痛席卷了他的身體,他一睜眼發現自己依舊是在本應該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的禁閉室,月光從墻頂狹小的窗戶中照射進來,他在地上開建了一個不屬于自己的影子。他的腰間纏繞著一雙溫熱的胳膊。那人刺入他的身體,咬著他的耳朵,笑著說出了一個字:“s……”第二天,當送飯的值班民警到禁閉室叫廖云沉出來時,敲了半天不見聲音,心下奇怪,剛剛推開門就發現禁閉室墻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字母“s”,而躺在床上的廖云沉,已經沒有了呼吸。第41章帝國犯罪專家卡爾法星系夏日炎熱非常,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蒸籠,能把你全身的汗水都汲取下來,倘若是你的身體素質低于b級,聯盟氣象臺的朱迪小姐是勸你不要出門的。人的身體素質在現在就是這么嚴肅的事情。“你們都將會成為聯盟的軍人,我們要求你成熟,善良,最重要的是忠誠……”一聲緊身野戰服的教官在站軍姿的學生隊伍中來回走動著,他的臉并不像一般陸戰軍那般粗糙和黝黑,反而白皙而俊美,皮質的腰帶完美的勾勒出他挺翹的臀型。他向自己的學生面無表情地宣讀著軍隊守則,語氣優美而讓人信服,沒有因為每日五次而變得不耐煩。其他學生都在天氣和教官的雙重折磨下苦苦咬牙支撐著,哪怕是號稱他們這一屆擁有s級體制天才的倪塞爾,都不容得分心,可是在這隊伍中只有一雙眼睛死死地鎖定著教官……的屁股。刑池沉重地呼吸著,這種天氣對于從小和父親一起上慣了戰場的他根本就是小意思,只是前面那個走來走去的人就好像在勾引著他所有的意念,讓他的神經一直繃緊在大腦中。他內心飛速地翻騰著,他在渴望著,渴望教官會回頭,不得不說,他有些過于想念這一張臉了。快點……快點……他的內心煎熬著所有的耐心,甚至快要讓他在炎熱的夏日窒息,讓他在聯盟第一軍校的cao場上窒息,終于,那個人向他這邊轉了回來。他的心臟幾乎都要脫離他的身軀了,用盡全身的力氣呼吸著,卻在要看清那人面容的前一刻,從夢中驚醒了起來。“首領?”原本還在門口向別人安排著什么的助理被他的模樣嚇了一跳,可是上一任血的教訓卻在提醒著他,不要輕易靠近那個并不好接觸的人,他是全帝國,不,也許是全星系最可怕的人,甚至比過出了克萊爾星系左轉的那群生吃人rou的星盜!他深呼吸一口氣,打開了房間的門,刑池面無表情地看了過來,那人趕忙走過來,跪在他的床邊,語氣是極為乖順:“首領,葉費爾先生想要見您?!?/br>“就是那個隱瞞自己身份的騙子?”刑池狂妄的笑了一聲,絲毫沒有因為門外站著苦苦等待的人是帝國三皇子而動心,只是讓自己的男仆為他戴上了閃爍著黑色能量的袖扣,這種珍貴的石頭甚至是在帝國皇宮中要被鎖起來的存在。“不過是個玩物罷了,有什么可見的?!?/br>眼前紛擾過夢中那人的模樣,下面就微微有bo起的跡象,他并沒有在意或者難堪,反而是很自然地拿起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口。一旁的助理得到了他的指示,轉身就往城堡外面走去,他對著站在玄關處,甚至沒有進來坐在沙發上權利的美貌少年搖了搖頭,態度可以稱得上態度狂妄:“首領認為你越距了?!?/br>“不過是個玩物,居然趕著上來給首領玩,你不看看你那個快要爛掉的屁股能不能上臺面?!?/br>如果助理的態度是算得上狂妄的話,這位剛剛從里面走出來的人態度就是非常惡劣了,他滿臉都是嘲諷,甚至不愿意在葉費爾的身上停留絲毫的目光。葉費爾難堪極了。雖然他也知道自己對于刑池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男寵,但是他對外也是帝國的三皇子,雖然隱藏了身份,卻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羞辱,還是當著一個外人的面上。他不安地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站在門外的帶著半面面具的男人嘴角沒有絲毫的弧度,他一只手撐著雨傘,炸破耳膜的雷落在地面上都沒有讓他想旁邊挪開一步,銳利的黑色眼睛一如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加澤爾先生……”葉費爾的語氣帶了一些祈求,今天這位加澤爾先生在他二皇兄手上救下了他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