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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江懿本人精明強干的形象不符,她的手機屏保是一片暖色,圖案密碼鎖守著后面的秘密,廖云沉把手機高高舉起,在太陽下微微傾斜,就看到了屏幕上閃著光的手指印,按照手指留下的油脂紋路,廖云沉不過重新劃過三次,就把它完全解開了。手機上面的軟件排列的很整齊,廖云沉挨著一頁一頁翻過,畢竟因為關機,之前運行的軟件現在已經全部關閉了,但是既然她如此拼命的留下了自己的手機,作為一個具有反偵察意識的警務人員,絕對不只只是保護財務那么簡單。手機最后一頁上面只有一個軟件,那是一個定位系統。廖云沉把它打開只需要幾秒,可是卻被阻擋在了密碼面前,這一次可沒有痕跡給他繼續看了。江懿既然把手機留下來,還設置了密碼,那就肯定是希望有誰能夠看到。既然是把它扔在了店里,那肯定就是一個在她出事之后會出現在店里的人。不會是店長,因為她很久不過來了,不會是電源,因為她和她們沒有那么熟悉,剩下肯定會出現在店中的就只有……只有他了。廖云沉第一反應是生日,但是實際上江懿并不知道他的生日,如果是首字母也不可能,因為下面的按鍵是數字,那剩下的只有他們共同知道的事情了,而且這件事情極其重要……“200708……errr!”廖云沉皺起了眉頭,卻是在不到半分鐘又松開了:“2078!”果然,他們約好的日子,怎么可能忘!導航搜索功能很快速,但是結果卻讓廖云沉大吃了一驚,他趕忙飛奔回了店中,買一把拉住還在想別人介紹甜點的服務生,只說了一句話:“這里有沒有地下室?”小妹一臉茫然:“怎么會……等等,有地窖,從前面的倉庫下去,這里以前是酒吧……等等,你沒有鑰匙!”廖云沉早已從后門跑出去了。他找到了下面的舊酒窖,前面卻是被一扇鐵門牢牢鎖住。這一刻他才響了起來,他沒有鑰匙!他手抹了一把門縫的位置,不等后面人的叫喊,飛起一腳就直接將門踹開了,那可是一扇鐵門啊,就是他們打開了鎖子也是要用力推,居然就被廖云沉這樣一腳生生踹開了!右腿的甚至沒有疼痛感,卻不是受傷了,而是麻木了。他一眼就看到了里面躺在地上的人,江懿身后綁著麻繩,整個人已經虛脫了,可是不愧是當年警校一等一的人才,到現在頭腦蒙了居然還是蘇醒的。她看到廖云沉的到來,眼神閃爍了一下,廖云沉趕忙沖著才剛剛下來的人大喊了一句:“快去準備鹽糖水!”江懿的是顫抖的,現在的她已經有些脫水了,可是現在是地下,連信號都沒有。廖云沉解開她的繩子,一邊喂她喝下東西,她已經一天多沒有進食了。“我……我沒事……你快去找奶奶……”她勉強坐在地上,除了手腕,原本被綁著的位置都有些充血,這會兒打著燈看起來格外可怖,那個姑娘上去一直沒有下來,廖云沉只能扶著她,讓她靠著墻先站起來,自己跑去外面撥打急救電話。剛剛從那里上來,廖云沉的信號滿格的瞬間,突然有一個電話打了過來。“你好……”他才剛剛說了兩個字,對方就突然掛斷了電話,等不及他撥出一個120,突然就有一張兩張圖片發了過來。一張是愛思醫院的頂樓,一張是刻著鄧若琳名字的輪椅扶手。而120的到來起碼需要十分鐘。廖云沉沖上蛋糕店,囑咐了一句讓服務生照顧好江懿,就朝著愛思醫院的地方趕了過去,今天交通格外堵塞,于是只能放棄了公交車和出租,他只能用跑的方式趕路。當然,他的速度也是飛快,明明用車也需要半小時的車程,偏偏叫他用二十分鐘就趕到了,甚至一路踩著柵欄和路障也是照樣跳了過去。此時愛思醫院大街前一片平靜,學生依舊在精品店門口猶豫止步不前,四處走動的街坊大媽還在走街串巷,甚至是醫院門口的黃牛票販子,也在躲著陽光聚在一起說話。廖云沉沒有停下腳步,他朝醫院里面跑去,只是進入大門的前一刻,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他腳下一頓拿出手機,恰恰就是先前那人發來的消息。里面只有三個字。“向上看?!?/br>廖云沉一抬頭,清楚地看到輪椅從天臺上面摔下,有人突然在他背后拉了他一把,原本他站著的位置,已經變成了一片血泊,瞪大眼睛滿滿是恐懼的鄧若琳的血液和腦漿濺在地上,甚至染濕了廖云沉的鞋子。廖云沉麻木地和地上的尸體對視著,知道他身后那人用溫熱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結實的胸膛把他緊緊擁著。“傻孩子?!?/br>那人到底說了一些什么廖云沉幾乎沒有聽清,他只是有些麻木地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雷晟,手指指著遠處滿是火光的地方,爆炸聲將已經被鄧若琳死亡嚇住了人們驚得連聲尖叫,趕緊逃離了這一片地方。“她算好的?!?/br>廖云沉看著雷晟,也不知道到底是透過他看著誰,雷晟卻是嘴角掛著與他本人不甚搭配的溫柔笑意,他溫暖的手捂在廖云沉的頭頂,低頭說話的瞬間,溫熱的呼吸幾乎要將他全部俘虜,廖云沉那一瞬間甚至感覺到站在爆炸中心的人是他自己。“是我算好的,所以不要怕?!?/br>雷晟把他抱在懷中,右胳膊擋在廖云沉的臉頰邊,他一低頭就吻在了他冰涼的嘴唇。“所以要聽話?!?/br>第40章豪門私生法醫廖云沉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解剖室的,手中拿著報紙,看著上面報告的步行街爆炸事件,死傷者數量不少,其中在現場發現燒傷最嚴重的尸體就是江懿。現在,沒有一具尸體被送到他的身邊。小梁和金琥已經被調走了,他們將負責這一次尸體的尸檢和傷情鑒定,已經可以算得上半個能獨當一面的法醫了,雷晟忙著他們的抓捕工作,可以說以前共事的人都已經在他身邊被掉的一干二凈。“喂,司栩?!?/br>“怎么了?!绷卧瞥涟炎约旱陌状蠊友b進箱子中,卻在裝手術刀的時候,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