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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話就伸手去拉廖云沉,甚至在推著廖云沉有些偏瘦的身體走了兩步之后,直接將他攔住。廖云沉沒有反抗,他正把手中的電話反撥了過去可是那邊卻已經變成了關機的忙音。直覺告訴他,一定要找出那個報警的人。“我去偵查科那邊找人?!?/br>他剛想離開,卻被雷晟一把拉住,他拿過廖云沉的手機,向他晃了晃:“這個交給他們處理?,F在我們先去抓管家蔣煥成?!?/br>一切的行動就好像從這個電話開始變得磕磕絆絆,甚至是他們乘坐的警車還在路上爆了胎。廖云沉一路上面,大腦在瘋狂的轉動,他總覺得電話中的男孩聲音有些耳熟,卻想不起在哪里曾經聽過。等他們一路來到這個多難的豪宅時,心中再也擊打不起第一次到來時的那么多的波瀾,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面的老太太,她手上拿著死去司月的照片,整個人似乎都因為過度的悲傷而有些呆滯,這個家倒是第一次有了死人后該有的氣氛。“鄧老太太,您知道蔣煥成去哪里了嗎?”一切空氣的凝結點就好像被蔣煥成三個字擊打成了碎片,老太太手指一松,原本珍愛的玻璃相框在地上摔了一個粉碎,她兩只手緊緊握成拳頭,就好像是在憤怒的叫囂著一般。此時恰好是蔣蘿在過來收拾地上的玻璃渣,老太太居然一巴掌就打在了她的臉上。“他那個兇手,他是殺害月兒的兇手……兇手!”“我爸沒有殺人!”從來不怎么開口說話的蔣蘿這一次終于反抗了,她背對著廖云沉他們,瘦弱的肩膀一抖一抖,老太太可是不管她是不是很可憐,她的腦海中只有司月一個人。“管家他……他帶著小少爺去上學了……”一旁被警察盤問的小女仆,似乎也被嚇壞了,她說話有些支支吾吾的,生怕自己說錯了什么就得進局子,倒是廖云沉突然回神,一把抓住了雷晟的一副袖子,表情很是嚴肅:“我想起來了,報警的人是司言!”就好像是在安慰他一般,雷晟摸了摸他光潔的手背,示意他不要心急:“我也正好要告訴你,地址查到了,在北山?!?/br>明明是夏日,今日的風卻是越刮越大,眼尖就有一場暴風雨游戲機過來了,就是廖云沉的臉色都陰沉了下來。無論如何,他們一定要救下司言。開著警笛的警車一路從市區躥出,雷晟開著車,這車技可謂是上上等,但是此時沒有一個人有心情開玩笑,他們都知道,一旦沒有在暴風雨前面找到司言,按照蔣煥成殺害司月的兇殘手段,他幸存的可能性真的很小。“快,快上山!”前面的山路全是一片蜿蜒曲折,一路草木頗深,還有上百年的樹在這里云集扎根,就是望遠鏡的都看不進去,這倒是第一次看出這種地形的不妥之處。跟著雷晟的副隊長一把就把自己臉上的墨鏡摔了出去,大罵了一聲:“呸?!?/br>一腳踩在石頭上,廖云沉遠遠地往里面看了進去,模糊的視線果真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沒有捕捉到,剛剛想要獨自往前面的樹林中走去,后面卻有人叫住了他。“這個拿著?!?/br>看到他疑惑的眼神,此時他黑色的眸子掩藏在銀框眼睛之下,帶著一種文質彬彬的斯文,到是讓見慣了特種部隊一群大老粗爺們的雷晟紅了臉,多虧他皮膚顏色深,就是臊了都沒人看得出來。他一把提起腳邊的一根警棍丟了過去,話到嘴邊有些哽咽:“拿著,犯罪分子可能有武器,木倉給不了你,這個還是能使?!?/br>看見他點了點頭繼續往前走,雷晟突然又來了一句:“看見人就往死里打,你自己不要受傷!”廖云沉這一次是徹底停下了,他轉回身來眼神有一些無奈,他隨手抓起一個口袋里面的手工荷包,這年代有些舊了,興許是為了讓這人安心,他就給扔了過去。也許只是想要表達他把東西壓在這里就會回來,可在拿軍隊里面情竇初開的爺們來說,這就是過命的兄弟,也許是心儀對象的定情物也說不定。他們兵分多路上山尋找蔣煥成和司言的下落,只可惜這山上的范圍是在是很大,人多這樣找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廖云沉解開脖子上面的領帶拎在手上,眼中就好像安裝有紅外線的生物探測儀一樣,以自己為圓心,方圓十米就這樣撒網下去,一路就朝著山后面的地方去了。他心中確實有幾分煩躁,其一是自己借用的是別人的身體,這會兒著實不怎么好用出更多的能力,倒顯得自己練了幾十年的功夫全部變成了雞肋。而第二,便是當初那孩子打的是他的電話,是懷著對警察的崇敬才向他求助,他也不愿意讓他一種職業的榮耀會在自己的手上。連應該護著的人都護不住,還當個什么警察?山上面這份更是大,尤其是現在樹葉已經有一些枯黃的落了滿地,這會兒往前一走,漫天遍野的枯花干葉飛過來,就是擦過□□的皮膚都會劃出帶著血痕的傷口。山徑曲折甚至往里面拐過一兩個彎,還有幾座石碑立在地上,只是這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也就雜草叢生連一炷香都見不著了。廖云沉行走的速度很快,他一路繞過前面的百年大樹林,雖然這地方藏匿比較容易,但是有知覺告訴廖云沉,蔣煥成會更加喜歡山后面的地方,而且他和司言出來這么久,絕對不是什么都沒做干巴巴地等他們。“司科長!”左面樹林出來了幾個人,廖云沉瞇了瞇眼睛,才認出來這是和他一透出來搜查的雷晟手下人,只是前面的那人卻沒有穿著制服,一聲外套短褲打扮倒是很精神。她這會兒看到廖云沉,就好像眼中點燃了希望一般,此人恰恰就是江懿。“有線索嗎?”她帶著幾分焦急的小跑過來,畢竟現在有生命危險的人是她的弟弟。廖云沉搖了搖頭,繼續和他們一路往前走,這種沉默壓抑的搜查讓江懿的耐心幾乎要消耗殆盡。“我再去那邊……”她焦急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轉身就想離開,廖云沉不過網哪個方向看了一眼,就停下了腳步,接著走到了江懿的前面,在一棵樹旁邊蹲了下來,還拿出了放大鏡。其他幾人對視一眼,紛紛圍了上來:“怎么了?”“抓痕,血跡,新的,指縫間距小,是個孩子?!绷卧瞥烈话咽掌鹱约旱臇|西,圍著樹走了兩圈,突然就沖著一個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