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里其他姑娘。“嗯……琴姨?”女子恍如從夢中驚醒,她轉回頭,看向老鴇搖了搖頭。這女子生的美麗,柳葉眉,瑞鳳眼,唇若涂脂,鼻若刀削,配上一張自下巴收起的臉,整個人都好像江南的柔美琴韻,當真配得上云姿二字。她穿一件煙籠碧水長裙,上面青山綠水栩栩如生,琵琶骨間嵌著一枚綠石,遠遠一望當真如一潭碧水,沁人心脾。“姑娘,你還是早早去歇著吧?!?/br>女子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窗外,叮叮當當的馬車早已經不見了蹤影,這才轉身回到了房間,閉上了朱漆大門。第17章權誅天下而這邊廖云沉自打上了車,就沒有閑著,他一直在掰腿。對,沒錯,掰腿!這幅皮相并不是這原主的真面目,這原主身材高挑,肌rou結實,妥妥的風流倜儻八尺帥哥,可是為了偽裝,原主生生在身上穿了一層人皮,估計是為了裝的像一些,就化妝成了一個大胖子。剛才廖云沉還沒有適應這身體,差點就摔了一跤。這會兒正在努力把自己摔歪的腿給正回來,起碼要像正常人一樣。等到捏完了自己這張肥嘟嘟的□□,廖云沉打開了老鴇塞給他的荷包,解開后里面除了一個小小的簪花,還有一個香氣繚繞的蠟丸,用刀把它破開,里面封著一個小小的紙卷。解開上面的鐵絲繩,廖云沉借著外面的光線,這才看清著紙卷上面有兩個秀氣清雋的字跡:“襄城?!?/br>廖云沉接起簾子,吹了一個口哨,原本是沒有動靜,突然有一只紅隼以極快的速度俯沖而下,把頭探進這車窗里,眾人這才反映過來,外面那一個小竹竿是給這畜生站的。他摸了摸紅隼光潔的皮毛,然后把自己懷中一個小小的竹筒綁在他的爪子上,拍拍它的屁股,這小家伙別扭的用尾巴毛蹭他的手,轉而跑去車夫那里吃rou,還沒走到府前,就一揮翅膀從天上飛走了。今天是一個陰天。廖云沉披著長袍走出馬車,抬頭看了看天色,閉上雙眼。原本還在打盹的長工一聽見外面有馬蹄聲,就知道是自家的大少爺回來。自家這位少爺每天沉醉于煙花柳巷,往往徹夜不歸,回來也是喝的爛醉。而就算在家里也是欺男霸女,單單說這小妾就收了足足有八房小妾,老爺都沒他多。這會兒廖云沉滿臉橫rou目光呆滯的看著宅院大門,那小廝趕忙在一旁拿著他的東西,兩人甚至沒有去拜訪他父母,就直接往自己的院子那邊走去。這院子里原本有一女子正在照料花草,等看到廖云沉進門似乎大吃了一驚,然后就滿臉驚喜的迎了上來:“夫君回來了?!?/br>要說起這姬珩雖然有八房小妾,但是眼前這人是最受寵的那一個,要說八日就有五日時速在這人房中的,這女人恃寵而驕,但在姬珩面前乖得就像是小貓小狗一樣,可之前分明有人看見這女人一巴掌就直接把一個丫鬟臉刮得血rou模糊。“進屋?!?/br>廖云沉走在前面,不等丫鬟推開門自己就先走了進去,女子在后面滿面欣喜的關上房門,端的是滿面純情,看在剛剛走出來的柳姨娘眼中全然都是苦楚。“夫君,這是奴婢哥哥剛從岷山那里送來的茶葉,味道香的很,我給您泡一杯?!?/br>廖云沉脫掉鞋子躺在床上,掩飾不住都是疲憊,他嗅著鼻間的屢屢茶香,竟有了幾分睡意。隨口就問了一句:“這茶送到哪里了?”女子抬起頭,走到他跟前,幫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看到他這會兒著實好像不大舒服,這才站起身:“荊州。夫君你先躺著,我叫燕jiejie過來,讓她看看?!?/br>廖云沉沒有回答,只是閉上了眼睛。他現在這具身體叫姬珩,是一個富商,他家生意做的大,背著皇商的招牌,他爹姬元甚至有著大善人的名頭。而這姬珩是姬元的獨子,這里所謂的獨子單單說的是嫡親。他有一個庶弟。這庶弟本名姬吟,與自己體態丑陋的長兄不同,他本人長的纖細,樣貌是一等一的好,屬于和他哥并排走人都覺得這是惡霸欺負良家子的戲碼。他本人長的閉月羞花,在家中卻受盡欺凌尤其是不受自己父母的待見。而就是在兩年前,一切都發生了改變,原本長得瘦弱蒼白而且性格懦弱的庶子突然間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他開始修剪自己的頭發,然后給自己收拾新衣服,甚至打罵了一個一直在欺凌他的丫鬟,那丫鬟臉上現在都有他用花瓶砸出來的一個傷疤?,F在的姬吟收拾干凈了讓人堪稱仙人之姿,自己屋子里面上下都收拾的展展妥妥。然后就是從這里開始,原本一直家中為非作歹的大少爺就對自己的弟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甚至一直在暗處讓人觀察著這位弟弟。觀察是一種毒,會上癮。他習慣每日在暗處看著自己喜歡的人,每天為他偷偷準備好一切,甚至在他需要的時候,為他打理好一切他所需要的東西,就這樣,一個紈绔大少愛上了一個小庶子。如果故事單單是這樣,那就簡單了,只可惜,庶子是一個不甘心平凡的人,他一生都想要往上爬,而且最瞧不起的人就是自己的哥哥,而這位大少也不是一個普通的紈绔,他在背地里其實是一個叛軍首領,堪稱梟雄一般的人物。他一身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人,浪費了無數的時機,甚至不顧自己暗衛,也要把他從官兵手下救出,卻不想他的弟弟做盡一切就是為了擺脫他。最后甚至在爬上皇帝的床的時候,為了討皇帝的開心,騙自己哥哥說自己被皇帝威脅,讓哥哥來救他。這是他第一次叫他哥哥。明知有詐,姬珩不顧眾人反對,最后還是前往了皇宮,然后被關入大牢。最后,這樣一個梟雄,卻因為知道自己心愛的人已經是人家的床上客被活活氣死。廖云沉瞇了瞇眼睛,這人的心愿和執念,不過也就是想要這一次成就偉業,還有,再也不要愛上那個自我作踐的人。而這邊畫瓷也敲了燕如的窗戶,半餉才有一個女子推開隔窗,露出一臉疑惑:“畫瓷meimei?”畫瓷臉上掛著清麗的笑意,微微探頭的姿勢如同嗅花一般,格外好看,讓燕如不由得抿了抿唇。“jiejie,夫君讓我來叫你,說一同過去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