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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你已經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當然,早就為你規劃好了?!比滤箍粗?,心中只是默默想鄰居如果是自己的那肯定是必須的。廖云沉笑了笑,卻在兩人走過斑馬線的時候,腳下一頓,他很清楚的聽到了一聲刺耳的聲音,剛剛轉過頭就發現明明是紅燈卻有一輛車已經撞了過來。廖云沉心下幾乎沒有多想,在那輛車將要撞上兩人的那一刻,一把將切斯特推了出去,他自己則一腳踹在那輛面包車上,幾乎是不可置信的,那輛面包車直接就飛了出去。而這一刻,廖云沉全身都開始有些劇烈的疼痛,耳邊傳來的全是來自于自己戒指上中央id的警報聲音。“警告,警告,宿主身體受到復核能量,將在幾秒鐘之后爆裂,請宿主盡快脫離身體……”他甚至只來及轉回頭看了一眼,這具身體直接報廢一般的攤在路中間,隨之一起的是迸濺的血花。當切斯特終于轉過頭的時候,只看到遠處撞在圍欄上面破損的車,以及在馬路中間滿是血跡,甚至保持著將他推出這個姿勢的廖云沉,腦中就好像‘嗡’的一聲炸開了。而那座坐在車上,被一根鐵管直接穿過胸膛的白路咳出了一灘血,臉上掛著驚恐的神情,然后咽下了最后一口氣。第16章權誅天下外面的嘈雜聲音漸漸消失,原本在時空倉中一動不動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那人□□著上半身從營養液中爬出來,門外有人聽到動靜便敲了敲門,隨即有一個長相甜美的女秘書手中抱著滿滿一大摞書走了進來。“司長?”廖云沉這才回過神,他向秘書點了點頭讓她把衣服拿進自己臥室,然后走進浴室去沖了一個澡。女秘書沒有離開,而是站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就他執行任務任務期間發生的事情向他匯報。“前幾日東面發生了異常爆炸,意思有人故意破壞公共器械?!?/br>“人抓住了嗎?”廖云沉皺著眉擦自己身上全部擦干凈,他將自己的制服穿的一絲不茍,這才帶著秘書走到了外面。桌子上面的文件已經累了慢慢三摞,這讓他又一次皺起了眉頭:“我不是說過下面能夠處理的事情,能夠解決的文件就不要送到我這里來嗎?”女秘書聳聳肩,表示自己很無辜:“司長先生,這些已經是我們精挑細選過的了?!?/br>廖云沉的臉色再一次沉了下去,女秘書心中忙忙喊救命,為什么今天魔鬼司長回來的時候偏偏是她值班。廖云沉,晉江穿越司的司長,逆襲辦的辦公室主任,他為人嚴謹,不茍言笑,對待下屬極為嚴苛,雖然不會親自打罵,但是單單一個眼神就能讓你覺得四季如春的晉江集團內部開始飄雪花。這人雖然嚴肅,有魔鬼司長的稱號,但確實是一個天才,畢業不過幾年的時間,他已經爬到了如今的地位,也沒有一個人敢說他是靠身體上位的。廢話,誰能對著這張臉硬起來。他們司長不是長得丑,反而長得很帥,帥到極點的那種帥,關鍵問題是表情始終只有一個,所有人都說他一定是面部神經壞死,也有人說他是因為童年陰影。去他妹的童年陰影,就他們司長這兇殘的程度,方圓五百星里的星盜聽見他的名字都能嚇軟了腿,誰還敢給他童年陰影,他不成為別人的陰影就已經很好了!廖云沉坐在辦公前面,剛剛拿起第一份文件,就皺起了眉頭,秘書連忙叫苦不迭,卻見他提出了另一個問題。“下一次給公司技術部提出建議,要是還有人員執行任務,再怎么說身體也要改造一下,不然太不耐用了!”“是是是……”小秘書趕忙點點頭。廖云沉拿著筆批改了幾分文件,接著又皺起了眉頭,他不知道這一次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的腦海中總是不停地閃過一張臉,而且經久不衰。這可當真是一個治療臉盲的好辦法。廖云沉陰沉著臉默默吐槽了一句。廖云沉患有嚴重的面部識別障礙癥,反正這么多年能夠在他心中留下深刻印象的也就兩張臉,現如今很不巧多了第三張,還是一個以后再也不會見面的子世界的人,讓他備受干擾,甚至沒有辦法靜下心來認真批寫文件。他突然抬起頭,看向自己的小秘書:“你有沒有面部識別障礙癥?”這么多天來,自家頂頭上司第一次和自己進行閑聊活動,這讓小秘書激動的不能自已:“沒有,先生!”“那……你認識那么多臉,他們難道不會為你造成很大困擾嗎?”廖云沉問的很認真,可是小秘書卻以為她家老大終于不堪常年的心理壓力,問出了一個傻問題。“當然不會,一般情況下只有當別人對你提起某個人的時候,你的腦海中才會有具體的影響,甚至有些容易被人忽略的人,你一提可能我也沒有印象?!?/br>廖云沉抿了抿唇,他嚴肅的看向小秘書:“我……容易讓人忽略嗎?”小秘書差點直接腿軟了,他喵的誰要提起自家司長大人,她腦袋還沒有轉過來,后背上面都是一層冷汗!“那……一般什么樣的人容易留下影響呢?”小秘書抿了抿唇,給出了一個最直接的答案:“長的帥的!”廖云沉高傲的摸了摸自己下巴:自己果然是長得帥,就是這樣沒有錯!上午一般都是沉浸在工作制中度過的,廖云沉托了托眼鏡,他懷疑自己現在越來越嚴重的近視和自己日漸增大的工作壓力有關,完全有必要去申請一個工傷。其實要不是臉盲癥是幼崽時期形成的,他完全也可以以出任務過多為由,敲詐穿越司一筆錢。他一邊整理著上面剛剛傳過來的卷宗,一邊喝了一口茶,修長的手指不耐煩的劃過一張紙時,發現居然有兩張粘在了一起。他這里抿了一下嘴唇,讓自己助手走進資料室。他輕輕把粘住的地方撕了一下,卻發現臉上面的字都粘掉了,只能放棄,改而采取別的方法來把它弄開。等到這兩頁紙終于分卡的時候,廖云沉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不為別的,只是因為在這張資料上面那個讓他死都忘不了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