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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完善資料庫,最后達到激活世界的目的。而剛才他在樓下遇到的人,恰恰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一個帶著美顏系統的穿越者。而原世界的白譯是一個世界頂級男模,也是主角白路同父異母的哥哥。被母親要求回國的他和被星探搭訕的白路同時進入了影視圈,甚至兩人接到了同一部戲。只是很可惜,不同于白路一炮成名,白譯反而因為糟糕的性格和差強人意的演技輸的一塌糊涂。多年被眾人捧著的高調讓他學不會低頭,會因為自己的角色戲份不合心意而對導演亂發脾氣,到了最后,他甚至丟掉了男二的位置。他氣憤于自己居然會輸給一個私生子,而所有的爆發,是直到他看到自己抱有好感的影帝陳鑫,居然抱著一大束花在門口等待白路而徹底碰撞出來的。原本他所有的公關都是由在塞德斯的經紀人解決,現在沒有了那些人幫他收拾爛他子,沒有人脈的他甚至一籌莫展。而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新的經紀人見錢眼開,全程巴結在白路左右。白譯煩躁異常,他在跑去酒吧買醉時居然被人下了藥,讓一個陌生的男人弄上了床,偏偏這個男人還是有備而來,不但把他折騰的十分凄慘,最后叫了一群人過來玩np。各種□□蜂擁而來,最過分的是照片被外露,甚至掛了幾天的頭條。白譯自己因為這些事情而意志消沉,整日閉門不出。當他發現發現自己便血的時候,恐懼讓他拒絕和任何人交談,整個人消瘦的一塌糊涂,連顏值上面為一個優勢都失去了。老東家塞德斯集團最終也放棄了他,選擇了混的風生水起的白路作為新的代言人。而在白譯自殺的當天,他們兩人所在的華盛集團的總裁也正式向白路提出了交往申請,成就了一段娛樂圈佳話。今天,恰恰就是白譯和白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傳說白路長得閉月羞花,人見人愛,可是廖云沉覺得他一點都沒看出來。沒有高端的品位,沒有悲慘的心路,一切都是因為白譯,或者說是廖云沉本人,不但近視,還是一個臉盲。不用懷疑,是拿著照片都認不出罪犯的那種。“難道不是因為那些人長得都一樣沒特色嗎?”他把味道淡雅的沐浴露放在旁邊,手指沾著白色的泡沫從私mi的地方摸過,剛剛彎下腰,露出完美挺翹的臀型,門外面就傳來了讓人煩躁的動靜。“白譯哥哥,你在嗎,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說……”第2章首席男模逆襲娛樂圈廖云沉聽見門外的聲音挑了挑眉,用花灑安心把自己身上的泡沫沖洗干凈,幾乎等到門外的動靜沒有了,他才松松裹上浴袍向門外走去。就在他打開房門的那一刻,白路顯然愣住了。帶著熱氣還沒有冷卻的水珠從男人結實的腹肌上滑下,浴袍甚至連腰帶都沒有系緊,白路看了一眼就臉紅著甚至不敢低頭,依舊忽略不掉男人胸前惹眼的紅豆。“哥哥……”他張了張嘴,卻連自己原本想說些什么都忘記了。廖云沉拉著腰帶整理了一下衣服,還打了一個哈欠,低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還帶著陌生:“你是誰?”白路原本察覺到男人的傲慢,捏了捏拳頭,動作變得愈發的小心翼翼,聽到他說出的話時,那一瞬間真的是愣住了。他白皙的臉龐微微上揚,有種不堪世俗碾壓,柔弱卻又格外堅強的清麗,眼神中滿滿都是不可置信,卡在喉嚨里的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沒等到答案的廖云沉沒有繼續理會他,而是直接看向了剛剛走上樓來的老保姆,看了半天也沒有從自己的大腦中找出這樣一張臉,語氣微微有些無奈,只能根據身形簡單臆測“張媽,好久不見?!?/br>看著自己從小照顧的少爺,許久沒見真的想得很。張媽整張臉都要笑成一朵菊花了。她舉了舉自己端著的餐盤,上面有盛著粥的碗,兩碟小菜以及兩個包子,聲音是對著白路從來沒有的慈愛:“知道你坐飛機困了,還是要先墊一下肚子。我做了你喜歡的魚rou粥,快點趁熱吃?!?/br>廖云沉點了點頭,側身指了指放在地上的洗衣籠,然后連一件外套都不加,整了整自己的浴袍,徑直朝樓下走了過去,唯獨留下依舊站在他房門口的白路,臉上滿滿都是難堪和尷尬,雖然廖云沉只是認為他半天不開口是沒有什么想說而已。他不愿意相信這人居然直接無視自己,他怎么可以這樣,這個人居然如此對自己!白路深呼吸一口氣,他生怕一時激動會讓他這么多日的偽裝全部化為泡影,他還要依靠白家的地位來完成自己的目標和夢想,為自己進入娛樂圈多一份保障,有一個讓別人不敢碰自己的靠山。可以說從一開始,他在白譯面前只打算做一個很可憐的弟弟,扮演一個讓所有人同情的弱者。他明白那些自視甚高的男人都喜歡什么口味,他也知道白家的夫人,也就是白譯他媽不喜歡自己,所以也沒有太大期望。至少在還沒有看到廖云沉的時候,他甚至認為對于他的計劃來說,廖云沉這個人自然是越倨傲越好。只有這個人越高傲,越不屑于自己,他才能更加徹底地將這個男人徹底的一步步碾壓。而終有一天,等自己站在頂峰,定會讓他付出代價!他看著廖云沉一路從樓上走下,腰間的腰帶固定這質地很好的浴袍,但是依舊可以若隱若現地看見他修長的大腿。單從他伸出的小臂就已經可以看出這個人的身材究竟有多么勻稱,舉手投足之間,既有多年嬌生慣養出來貴氣,也有當男模時磨練出來的氣質。白路原本只是站在樓上看著,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慢慢開始變得燥熱不堪。他內心大喊一聲糟糕,趕忙就朝自己的房間跑了過去,甚至在半路差點撞到了站在一旁的張媽。“這外面養出來的野孩子就是沒有半點禮貌,先生怎么想到把他帶回來的?”張媽皺著眉頭說了一句,卻是轉身去給廖云沉收拾屋子,她將廖云沉行李中帶回來的照片用相框保存起來,放在了他的床頭柜上,上面兩個靠在一起的男人帶著輕松的笑意,好像瞅一眼就能讓人煩躁的心情放松下來。而當白路匆匆忙忙回到房間里時,早已是面色潮紅不堪,兩眼水光瀲滟了。他急促地呼吸著,兩條緊緊夾著的腿幾乎支不起自己的身體,整個人松松垮垮地就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