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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很不錯,但若是跟清醒過來後的你zuoai,想必又是另一番滋味……」啥?zuoai?哥到底在說什麼?zuoai這種事情,可不是在鬧著玩的??!……「你別鬧了,哥!我是你弟弟耶,而且我們都是男的,怎麼可以——」「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巖青。你可知道我為了等你長大而忍了多久嗎?好不容易掙脫了家人的束縛、遠離了父母的監視,你以為我們還像從前那樣只要手牽著手走在一起就很開心了嗎?你以為我們還像小時候一樣只要單純地睡在彼此的身邊就能滿足了嗎?你別天真了,巖青!你聽清楚了,我從來就不是那種要經過父母允許才敢夜宿晚歸的優等生,也從來不是那種美色當前還會故作紳士的老實人。在你面前我一直佯裝是個好哥哥,只因我不想太早嚇著未成年的你?,F在你長大了,也和我共處於同一室內,卻仍未曾察覺到我真實的面貌,老實說,這還挺令我感到困擾的……」「不會吧……」陸巖青是在作夢嗎?還是這房里的鬼魂虛構了一個嚇人的場景、或者是哥哥突然心血來潮編了一個唬人的把戲?「有些時候,把事情攤開來說明白,或許還會比較好處理——」「處理什麼!」他猶是難以相信那麼正直又讓人值得信賴的哥哥,居然會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我們是兄弟耶,不可以這麼胡來的,況且要是被爸媽知道了,一定會被打死的!」「你差不多也該從爸媽那里畢業了吧!」陸海青有點不悅地皺起了眉頭,「你不是一直喊著要獨立嗎?怎麼現在連這點事都還要向他們報告?」「怎麼可能跟他們報告呀!我只是說假如、假如要是被爸媽發現,後果一定會很慘的啦!」「巖青,只要你不說出去,就沒有人會發現的!」是啊,只要自己不說出去,就沒有其他人會知道他們現在所做的不名譽之事。但是為了能夠及時跳出這條差點就走偏了的錯誤軌徑,盡快終止這種不正當的行為還是必然的,所以陸巖青推拒著陸海青死抓自己肩頭的雙手,示意他趕快起身離開:「我不會說出去的,哥……請你起來吧!你這樣子,撐得我好難過……」「難過啊……說的也是,一直維持這樣的姿勢,任誰都難以消受的,那麼巖青,我現在要開始動羅,你就好好的享受吧!」說完,陸海青果真就馬上動了起來。他非但沒有松開陸巖青的肩膀,反而還用臂力壓制得更緊,只為了固定懷里這個急欲逃竄的身軀,然後由緩而促、輾轉進攻。「享受什麼、啊——」陸巖青的腦袋里還在反芻著哥哥話里的含意,身體卻早一步被迫承接他那如瘋浪一般的滔滔慾念拍打而來?!覆灰?/br>「你可知道一個人獨自在黑暗中摸索,是多麼的可憐又孤單嗎,巖青……」陸海青一邊撒嬌似地喃怨,一邊斗志昂揚地舉著他的傲人武器、需飲若渴地闖蕩著陸巖青的隱密隧道。亦像是要舔盡其里的腥汁與蜜液般,他溫吞地推移又遲滯,反覆地往返又憩息。「不行啊、哥……你怎麼可以拿那個、那個對我這樣——」不論怎麼看,哥哥正在對自己做的事情,實在是太不正常了!「那個是哪個???」陸海青露出不懷好意的邪笑?!笇δ阍鯓影??!」「問我怎樣?就是……就是你把尿尿的地方,放進我大便的地方啦!」力氣斗不過自己的哥哥,陸巖青就只能用嘴巴祭出嚴厲的抗議?!改阋欢ㄊ悄睦锔沐e了,我是男生耶、是男生!」「男生跟男生,就是這樣子做的沒錯??!你瞧,你的生理構造,不是很輕易就容納了我的嗎?!」陸海青并不計較自己弟弟這一點小小的反抗,反之還覺得他那麼老實回答自己隨便問問的怒眸真是倔媚極了:「也許我有必要讓你知道,在這之前數不清有多少個夜晚,你就在這張床上,乖巧又聽話地任我cao縱你的姿勢、啃咬你的rutou、把玩你的恥毛、打通你的後門、還有,灌溉你的腸道……」「你怎麼這樣子說啊……你是吃錯藥了嗎?哥……」陸海青毫不避諱地說著可謂是色情至極的惡心言語,聽得陸巖青是羞恥得忍不住摀上耳朵,不過這舉止馬上就被陸海青給制止了。「喂、沒禮貌!」他一瞬也不瞬地抓下陸巖青的手腕將它按壓在床上,然後欺上自己的身體,跟對方的身體互相廝磨、互相貼印?!肝蚁肽銘摬恢腊?!就算你是在睡夢中,但你還是會興奮、會勃起、會射精,甚至會激昂熱烈地扭動身體、不停地央求我要再來一次,每一次都是快被你給榨乾了,你才肯放過我——」「你胡說!」陸巖青才不相信自己會作出這麼丟臉的事,他只覺得那好像是在夢里進行的附身儀式,會想要扭身逃跑也是很自然的,并非如哥哥所說的是在向他強索營求!「我是不是在胡說,問你的身體最清楚!」彷佛是在加強自己話里的可信度,陸海青突然停止了律動,自陸巖青的股間深處退出了他那宏偉的yinjing,改為在洞口邊緣處漫不經心地兜轉徘徊,要進不進的。「如果你不愿承認你對我的需要,那麼今晚、我就不進去羅……」他邪肆地撂下威脅。「不進來最好,」陸巖青求之不得,他再拍打著陸海青的胸膛,「你快點起來呀……」「不、巖青,我想你沒搞懂我的意思……」陸海青非但沒有退開他的身體,反而更加靠近地挨在他的身上,用著深富韌性的腹肌,抵觸著他那昂首敬禮的鈴頭,欲擒故縱地沾取又滑開?!肝抑徽f我不進去,并沒有說我要離開?!?/br>「怎麼這樣……」陸巖青從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是這麼壞心的人,原來他以往這麼照顧自己、體貼自己,都是為了今天可以這樣地玩弄自己、折磨自己嗎?說真的,比起剛才矯捷迅猛地戳刺著自己,現在哥哥用他的腹部時不時地刷著自己的分身,那種搔不到癢處的空虛感,才是陸巖青真正受到折磨的所在。「怎樣?如果你不想坦率地面對你自己、面對我,那麼我們就一直這樣耗到天亮吧!」陸海青好整以暇地持續著他的輕挑慢拈。「……」這麼丟人的姿態要如何坦率面對???哥哥真是一個大混蛋!陸巖青一邊在心中惱火地大罵,一邊想盡辦法使勁地回避。不過就現在的狀況而言,任何一個輕微的動作,都只是更加刺激那兒的硬度而已。「啊啊、其實這樣也不錯,」陸海青目不轉睛地瞧著他那隱忍的神情,不自覺地增加碰觸的面積與力道,同時亦飆漲了自己的情慾與脈沖:「總是在黑暗中琢磨你的肛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