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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紙羊文案:序言是倒敘部分,跳過不妨礙。"最近院里來了個男人,背后有青蛇紋身,帶他離開,然后他去哪兒你就去哪兒,明白嗎?"因為一句話,鄒皓然認識了呂誓,從此踏上了被大佬治愈童年陰影的幸福之路。兩個腦袋有貓餅的人逃出精神病院,從此吃香的喝辣的,走上人生巔峰的故事。深井冰腹黑攻&武力值爆表天然呆受有暗黑,但相信我絕對是小甜餅!蘇蘇蘇!爽爽爽!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內容標簽:強強甜文爽文復仇虐渣搜索關鍵字:主角:鄒皓然,呂誓┃配角:呂閻┃其它:第1章序言紐約市的警局內,黑發的少年蒼白著臉坐在審訊椅上,看上去非常茫然和疲倦。他的亞裔臉蛋十分小巧,看上去還未成年,瘦弱的身體被遮擋在寬松的軍綠色夾克衫下,左手還綁著石膏,吊著繃帶,顯得十分可憐。“姓名?!?/br>“……”“姓名!”“……”“你和那名可疑男子是什么關系?”“嘿,孩子,閉口不言是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的,你知道你們搞了一場多大的行駛事故么?2輛小型車損毀,1輛大型車爆炸,還有8人死亡,該死,你們還用上了槍!請告訴我們你們的肇事原因,然后我們會聯系你的監護人?!?/br>“嘿,伙計,他不會聽不懂英文吧?!边吷系木瘑T看他依舊沒有反應,對外面吩咐道,“嘿,叫翻譯組的人過來!”翻譯組的人總算過來了,出人意料,居然是個女性。她耐心地把每句話都用不同的語言重復了三遍。然而少年依舊垂著頭坐在審訊椅上,漆黑如墨的眼睛靜靜看著前方,保持著無神的發呆狀。“該死,路易絲,你確定這管用?”“別總是在審訊室里爆粗口,麥克,我已經用了我會說的所有亞裔語言了,韓文,中文,日文,但是我需要知道這個小正太屬于哪個國家,要知道亞洲可不是只有你的腦子那么點大?!?/br>“保持安靜!”審訊室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同志們?!睂徲嵤业拈T忽然被打開,“不用審了?!?/br>“什么?”“準備放人吧?!?/br>“……”一輛黑色的奔馳靜靜停在警局后門,少年透過墨色的車窗往里看了一眼,然后乖乖地上了車。車后座坐著一個穿著黑風衣的英俊男人,男人的眼睛被墨鏡給擋住了,但是冷硬的臉型和挺翹的鼻骨都毫無意外地表現出這個男人是個帥哥的事實。“手有好好看過么?”他輕輕拿起那只纏了石膏的手。“嗯?!鄙倌曜笥铱纯?,“我的玩偶呢?”“丟了?!蹦腥顺哆^邊上那個還套在塑料包裝袋里的玩具兔子,“我又買了一個,喜歡么?”“沒有原來那個萌了?!鄙倌瓿槌楸亲?,拍了一下兔子,忽然發現它發出了猶如唐老鴨般的聲音“好的,爸爸”,嚇了他一跳。“這個是電動的?!?/br>“哇哦!”少年一向空洞無物的眼中罕見地閃了道光,整個人就像活過來了一樣。男人墨鏡下唇角微微下陷,神情中看不出什么明顯的變化,但卻沒有拒絕少年猶如無骨的倚靠,他抬起左臂蓋在少年柔軟的發頂,玩弄著他一縷俏皮的黑色發梢。少年忽然扭過頭問那個男人:“您要東山再起了么?”“錯了?!?/br>男人對著后視鏡挑了挑眉毛,摁下車內的一個特殊圓形按鍵。“是要徹底碾碎他們?!?/br>黑色的奔馳顏色漸漸變淺,然后變成洋紅色,車牌數字忽然向下滑動,隨即變成了另外一串號碼,車后驟然亮起湛藍色氣焰,然后化作一道紅光,在公路上向前駛去。這一切變化都發生在朝夕之間。一個月,能夠改變的東西太多太多。沒有人知道,一個月前,男人和少年,都只是,鐵門背后被囚禁的怪獸。并非身陷囹圄,卻恰似囹圄。作者有話要說:泥萌好!我是萌妹子(劃掉)……我是蒙面紙羊!很高興在八月的最后一天見到泥萌~此刻內心非常激動&緊張……快來一起做盆友吧!來啊,讓世界充滿愛啊~第2章他叫呂誓這是一個非常狹窄的房間,四周是晦暗的水泥墻,地上鋪了劣質的白色瓷磚,因為年代久遠而顯得坑坑洼洼,上面還附著著黑色和灰色的不知名斑點。天花板上懸掛著一個黑乎乎的節能燈,一個殘破的蜘蛛網在燈光下蕩來蕩去,數不清的霉漬在上面蔓延。窗戶在極高的位置,外面是防盜窗,里面是鐵柵欄,勉強可以讓人把手伸出去。米白色的窗簾因為長久沒洗已經變成灰蒙蒙一片,陽光不情不愿地穿過窗簾照到最靠窗的一張床上。而另外兩張靠里的床則依舊籠罩在昏暗之中。一入此地,不問世事。這里不是監獄,卻比之更勝。鐵門拉開,在地面上嘩啦出刺耳的響聲,大掛鎖和鐵鏈錚然撞擊。“7號,有人來看你了?!?/br>有人從那張地理位置得天獨厚的床上坐起來。他年紀不大,堪堪少年模樣,長得細胳膊細腿,下巴尖尖,面色蒼白,穿著一身皺巴巴的藍白條紋的大號病服,一只瘦削的手拽著一只臟兮兮,有些脫線的粉色毛絨玩具兔子。他揉了把自己因為長久沒剪而顯得蓬松的雜亂的頭發,赤著腳跳下床,慢吞吞地找到一只藍色的塑料拖鞋,又從床上尋著另外一只,才施施然從鐵門拉開的縫隙中穿出,在來人不耐煩地催促中,拖著兔子玩偶吊兒郎當跟著走到通訊室。通訊室非常簡陋,只有一張木桌,幾把椅子。7號拖著趿拉板兒進來,在灰不拉幾的地面上劃出兩道新的白色痕跡。他自顧自搬把椅子坐下,低頭盯著桌子上的灰。一時寂靜無聲。桌子對面坐著一個穿著西裝襯衫的中年年人,從7號進來伊始就一直冷眼旁觀,此刻終于開口嘲諷道:“怎么?在這里呆了那么多年,連聲爸都不叫了?”7號晃了晃頭,不知道是被風吹的還是自己動的。“我讓你叫!”中年男人猛地拍了一下木桌板,發出恐怖如空氣爆裂般的巨響,桌面上驟然裂開數道細紋。7號猛得一顫,眼珠瞪得老大,下巴高高昂起,脖子上的筋腱,分明雙手撐在膝蓋上,仿佛無法支撐住自己的上身般向前傾斜著。“爸!”他大聲喊道。一直站在邊上的白大褂連忙捧住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