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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堵他,聞初漫不經心的看著他:“既然你認我這個谷主,就得聽從命令吧。我喜歡清凈,這個園子我占了?!?/br>心里有點發虛,山中無老虎,猴子自然就開始稱霸王了……“遵命?!彼窝阅M去拿了琴,朝聞初點了點頭便出了園子。留下原地呆怔的兩人。“凌大哥……好本事!”書剪燭望了望離去的人又看了看聞初。聞初清潤的臉扭曲了一下,他已經做好了勢必要理論一番然后最后可能還得找趙致來強行把人給弄走的準備,沒想到宋言墨這么干脆的走了?之后的宋言墨一直很恭敬地跟著自己,這讓他心底發毛。聞初幾次用命令的話語試探,他都毫無退拒的應下。聞初嘆息,宋言墨對他算是言聽計從。“你在千音谷是什么地位?”“負責消息打探和傳遞?!?/br>聞初瞇眼,恰好用的上?!皫臀也樘铰劤醯乃酪??!?/br>雖然黎遠道說是他親手殺的,但是他不信。宋言墨一怔,面露難色:“這個只怕很難?!?/br>“怎么說?”“聞初一年前消失了,我沒有可以打探過他的消息。直到半年前,聞家突然辦喪,江湖中才傳出消息:聞七喪子。幾乎是一夜之間就發生的事情,那天晚上我親自去查探過,棺材里面確定是聞初無疑?!?/br>“至于之前消失的那段時間,行蹤了無痕跡?!?/br>消失了半年,會去哪里呢?“你記不記得……”話未說出口,聞初猛然頓住。剛才自己差點就要問他是否還記得他睡著在他房里的事情了,故意清了清嗓子,“記不記得聞初最后和你相處的時間,我記得他和你好像很要好?!?/br>“最后時間也是一年前了,他還說要和我做個伴呢……”宋言墨的聲音低了幾分,“我拒絕了他之后,他就再也沒有來找過我?!?/br>聞初的記憶就停在那個時候,究竟之后發生了什么呢?“黎盟主看起來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卻總是將柔和的目光看著你。每次聞初來找我的時候,抱怨的多半是你?!?/br>“他那個人其實單純的很,喜歡的人就撲上去,不喜歡的人自然就是毫不掩飾的厭惡……”聞初一時間沉默,這樣的人不好嗎?心底有聲音在回答自己:當然不好,喜歡的就撲上去也不管別人喜歡與否,也不管自己時候遍體鱗傷,最后總是得不償失。黎遠道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冷,隨時要凍結了他。“盡力查一下,有消息立刻回復我?!?/br>“是?!?/br>聞初回房,看到那封信還在桌上,想了想黎遠道已經去了近十日了。也沒有傳來什么消息,想必應該是棘手的。難道黎遠道小時候對凌輕塵真是這種冷冰冰的臉色?聞初一手托著下巴,想起自己做的夢。他分明是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看見了這些事情,難道說……那是凌輕塵的記憶?眉宇間多了一道皺痕,事情詭異的讓人不安。但這也許只是自己的一個猜測而已。重生在這個身體里,現在或許還出現了凌輕塵的記憶……會不會以后全都會想起來?但是他卻唯獨不記得自己的事情,那片記憶全是空白。就像是被抹布擦掉了,不留痕跡。“到底發生了什么啊,聞初?!甭劤跚弥X袋:“怎么就想不起來了呢?”作者有話要說:堅強的碼字之路,求翻牌o(╥﹏╥)o~~~~第12章南下四人行百無聊賴的躺在草地上,手里把玩著那個系著溫字的劍佩。時常會冒出一點凌輕塵的記憶,多半都是和黎遠道有關。算來黎遠道那邊已經去了半月不止了,依然沒有什么消息。宋言墨也對聞初消失的半年毫無頭緒,而凌輕塵的消失卻是在兩三個月前,中間的時間又是發生了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謎團,無從解。我要不要去溫嶺看看?聞初吐掉嘴角銜著的青草根,望著遠處的天際線發呆。晚間去找了趙致商量此事,“我打算去溫嶺瞧瞧?!?/br>“盟主交代過要保護好公子你?!?/br>“怎么安排你看著辦,我只有一個要求:書剪燭不能去?!甭劤醢櫭?,難保不會出現什么危險情況,“還有,宋言墨應該也會跟著去?!?/br>“我知道了,什么時候出發?”“明天一早吧?!?/br>“我去安排?!?/br>“嗯?!?/br>夜盡天明時分,聞初就隨意收拾兩件衣服和宋言墨以及趙致安排的兩個人手就坐上去溫嶺的馬車。掀簾對上趙致的目光:“幫我照顧好書剪燭?!?/br>“是?!?/br>聞初朝他致謝的點頭便駕車遠去。“我之前失蹤的那段時間可有什么眉目?”聞初靠在車里,半閉著眼睛。“谷主一直在盟主身邊,消失的事情屬下并不知曉?!?/br>宋言墨也很好奇,從他在紅塵閣中打探的消息來看,凌輕塵在黎遠道身邊多年很少單獨行事。消失的話……黎遠道會允許?或者說,黎遠道知曉些什么?“黎遠道自然是不會讓我主動離開的,但是若是在他知情之內呢?”宋言墨抬頭看他,兩個人剛好想到了一處。然后眼神示意他外面駕車的兩人,聞初便不再言語。“所以你可以從黎遠道這方面來查一查,看看他這一點的行蹤,有沒有長時間的離開或者去到某個地方?!?/br>聞初挪過身子,兩人就并排的靠著,用著只能宋言墨聽到的聲音在他耳側輕道。宋言墨點頭,“黎遠道雖然是武林盟主,但是也有門派至今心底不服。上次武林大會的事情,我也有耳聞,這一路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平安無虞?!?/br>“我相信你的琴技,定能以一當十!”宋言墨嘴角一抽,心道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記仇?“當時我也是迫不得已,還請谷主見諒?!?/br>聞初輕哼,我當時受到的心靈的煎熬和后來的假象的打擊能是這一句話就抹去了的?笑著道:“我不太記得我以前是什么性格和處事風格了,但是——”“做過的事情能用口舌之說抵消?”看到宋言墨沉默不語,聞初伸手拍拍他的手背:“放心,我也不是那么斤斤計較的人。這件事以后我會要個補償怎么樣?”“……”陰柔的臉上扯著僵硬的笑容:“谷主怎么說就怎么算……”聞初甚是欣慰的看了他幾眼,挪回自己原來的位置上,開始閉上眼睛,路漫漫其修遠兮,還不如安然睡去……“谷主!”宋言墨看著依然沉睡中的某人,這一路顛簸,對于聞初的沉睡很是驚奇。聞初夢里又是凌輕塵和黎遠道的場景,兩人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