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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嫩的腰腿,直到皮膚被摩擦的泛紅萬凌才停下。林斐然眼淚無聲的滑到地上,到最后還是伸出胳膊無力地拽住萬凌的褲腿問:“現在……可以…還給我了嗎?”萬凌低頭看向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林斐然,笑了笑說:“好啊,還給你?!?/br>說著竟蹲下來重新拉開他的雙腿,(凈網刪減千字)第28章第二十八章舒河整日就握著這個手機坐在窗邊,盼來盼去終于等到一個陌生號碼。但他只說了句“喂?”,對方就掛了電話……林斐然不清楚這種暴行持續了多久,只知道再醒過來賭場里人散了不少,只剩萬凌和他幾個朋友。大概其他人都已經“盡興”離開了……“滿意嗎?東西也都還給你了,是不是?”萬凌坐在一邊問。林斐然這才稍微清醒些,手胡亂的在地上摸索那根手鏈,坐起來忍著酸脹疼痛解繩子的動作又引來其他人的哄笑。看林斐然雙手緊緊握住手鏈稍顯安心的樣子,萬凌又慢慢抽出紙條說:“你是不是還忘了樣東西?”林斐然盯著那紙條緊抿著嘴沒有反應,其實他也根本沒力氣爬起來爭奪了。萬凌也不再說話,只是笑笑撥通了上面那串數字。“喂?”只聽這一個字萬凌就了然了,果然是舒河的號碼沒錯。林斐然忐忑的等著萬凌接下來的舉動,他預感自己不會這樣輕易被放走。果然很快林斐然又被眾人拖到桌上躺好,但這次沒對他做什么,萬凌只是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給剛剛的號碼發過去,配的文字只有這個地下du場的地址和一句“我是萬凌。還記得我嗎舒河寶貝兒?”。舒河收到這條信息時感覺一瞬間從頭冷到腳。他等來等去終于等到關于林斐然的消息,沒想到是這樣的……連手也止不住的抖,他拿著手機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找康銘。康銘聽完他慌張的解釋后問:“所以你是想?”“求你救救斐然吧?!笔婧訉嵲谑钦也坏絼e的辦法。“我憑什么?”康銘的回答卻出乎他意料。康銘又接著說:“他算什么東西?就是被玩兒死也不關我事?!?/br>舒河眼里一下含滿了淚,蹲到康銘腿邊哽咽著說:“求……求求你了?!?/br>康銘低頭看向舒河泫然欲泣的眼神。不知道為什么,舒河倉惶懇求他的樣子總能讓他感覺有些……心動。但他嘴上還是說:“他的死活我不在意,你也別想踏出這個房子一步?!?/br>舒河覺得腦袋一陣發暈幾乎是要跪到地上,想去拽住康銘再說什么,但房間門已經被鎖上。萬凌等了一天一夜都沒見一個人影來,除了收到幾條懇求語氣的短信就再沒別的消息。這期間他跟幾個朋友不知道又按住林斐然做了幾次。看著林斐然躺在自己身下幾近昏迷的樣子,萬凌有些無趣的拍了拍他的臉。林斐然慢慢清醒清醒過來又聽見萬凌說:“還以為舒河有多在意你,我給他看了你照片他都毫不理會?!?/br>說完又拍下林斐然此時痛苦不堪的照片給那個號碼發了過去。而林斐然只是緊緊攥著手鏈一聲不吭。他心里反而是在祈禱:舒河哥哥你千萬不要來。千萬不要來……第29章第二十九章舒河的房間門被鎖的死死的,除了定時有保鏢送吃的進來外沒有任何人理會他。康銘其實是在認真的籌算時間究竟拖延多久才合適,要剛好挑起萬凌的煩躁,又能讓舒河覺得是他自己“不聽話”跑出去的。所以傍晚保鏢裝作忘記鎖門時,舒河一下就沖去了門邊。隔著墻也能聽見腳步聲逐漸消失,確信門真的可以打開后,舒河悄悄挪了出來。順樓梯摸索著走下去,一切順利的過分,甚至康銘的錢包也放在客廳的柜子上。舒河沒法細想了,抄起錢包就往門口沖。走出去發現大門口還有段距離,并且保鏢數量不止一兩個。如果不是舒河反應快,開門后沒多久已經被逮住了。貓腰貼著墻走到后院,是灌木叢圍住的花園,再往前走隱約是小小的木門。可以出去嗎?舒河站在原地猶豫。但身后突然傳來草葉被踩動發出的簌簌聲!來不及了,舒河怕是有人發現他逃跑,已經開始搜查。幾乎是跌撞著朝那個小門奔去,舒河甚至能聽到身后有“站??!”的怒斥聲。萬幸真的是一扇小門,舒河推開門便撲了出去……雖然從這出來是雜草叢生的小樹林,但也更方便舒河隱蔽自己。終于跑離樹林天已經完全黑了,更何況這里差不多算是山路,舒河低頭看了看手里的錢包,嘲笑著原本打算出來就打車溜走的自己。但事情就是這樣巧,遠處竟然有輛車慢慢的駛過來。沒注意到這里有幾棟房子啊,竟然會有車從山上開下來…..但舒河根本沒辦法冷靜下來思考了,只知道慌亂的去招手攔車。大晚上的,又是半山腰,突然冒出這么個瘋癲的人誰會停車。但這車偏就停了,好像一直開的這么慢就是為了等他一樣。舒河拉開車門時幾乎感激的要哭出來。駕駛位上的男人頭發很長,看著舒河坐進來也沒什么表情,只是問他去哪。舒河照著手機上的地名念給這個男人,因為怕很不好找所以舒河特意準備將具體地址念的慢而清晰,但他只念完名字那男人就說知道了。“您……知道怎么走?”舒河不相信的問了句。那男人只是點了點頭。舒河怕再多嘴打擾人家,就也低下頭去不再說話。終于到目的地下車后舒河沒看到的是,那男人直接掉頭朝來時的方向折返回去了。第30章第三十章是這個地址沒錯,但面前是一個地下停車場的入口。旁邊是一家明顯廢棄的超市,哪來的什么賭場?四周也荒無人煙的,舒河想問問路也抓不出什么鬼影。給這個陌生號碼打電話總不通,自己那些短信也不知道有沒有發送成功……就在舒河發愁的時候他終于再次收到這個號碼的短信。是又一張林斐然的照片,看起來更加凄慘,有些傷口已經滲著血,臉卻是煞白……舒河幾乎站立不穩,只能蹲下來握著手機發抖……等稍稍冷靜下來卻也沒有別的辦法,舒河只能不斷的回復短信——“求求你停手吧他只是個孩子……”“我人已經到了但找不到你說的地址……”“我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到底要怎